“嗯!”被芊芊這麼一說,我的鼻子酸酸的,而後,芊芊的身子在我懷中變成了一團白霧,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我呆呆的起身,心中想著雙神鎮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先是以為院長被張麻子綁架到這裡,然後張麻子卻離奇的死了,後來芊芊找到我,又弄出了個墮仙的瑰渾,以及芊芊說到張麻子的死因時,她就說出口。
或許,芊芊的死跟張麻子有關?或許害死張麻子和芊芊的是同一個人,可這個人是獨眼龍嗎?找到獨眼龍就可以知道真相了嗎?
回旅館的路上,我始終都沒有害怕,因為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問題,或許是忘記了害怕了吧!
到旅館門口時,天已經矇矇亮,因為芊芊的事情,我完全沒有一點的睏意,索性在旅館門口的石頭上坐了下來想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鎮上開始熱鬧了起來,我看著一群孩子開開心心的去上學,聽著他們的歡聲笑語,心中不由酸酸的。
芊芊也正是上學的年齡,是該快樂的年齡,可她卻因為燒替身而死了,究竟芊芊身上有什麼值得別人利用的東西?為什麼要殘忍的去傷害一個孩子呢?
“夏雪,你怎麼在這裡呢?”
我抬頭,只見蘇聆風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或許他還沒見過一直喜歡賴床的我,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吧?
我嘴角扯起一抹淡笑:“蘇聆風,你有沒有想過芊……昨天死的小女孩為什麼會死?張鵬亮媳婦說,只要燒了替身,孩子們就會沒事,你不覺得那孩子死的離奇嗎?”或許蘇聆風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尋找院長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想到芊芊的死吧?
蘇聆風大概是見我心情低落,也坐在了我的身邊,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問:“夏雪,你是不是擔心院長?”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說:“蘇聆風,我其實很害怕院長出事,但是我們來到這邊後,這邊就發生了兩起命案,卻沒有一個人選擇報警,甚至都是那麼悄悄地埋葬了,好歹也是兩條人命呢!”
蘇聆風聽了我的話,無奈的嘆息說:“這件事我有去了解,因為鎮上的習俗是未成年的小孩只能用涼蓆包裹屍體,再把屍體丟到荒野去。至於張麻子,相信也是因為有什麼習俗。”
我點點頭,回應著蘇聆風。我覺得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那些都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尤其是蘇聆風這種職業,他更是不可能相信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芊芊告訴我的事情。
於是,我換了一種說法,“蘇聆風,我覺得燒替身那個孩子死的好可憐,你說會不會是扎紙活的人做了什麼手腳呢?”
聽我這麼一說,蘇聆風或許是為了安慰我低落的心情,也許是為了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他點頭說:“好!我們吃完飯再去好嗎?”
“嗯!”我點點頭,高興的起身,與蘇聆風進了旅館。在吃飯時,蘇聆風詢問了獨眼龍家的位子,所以,吃完飯後,我便忙不迭的跟著蘇聆風去獨眼龍家了。
一座瓦房坐立在雙神鎮的一個角落,那瓦房不是很大,看起來就像是被孤立起來的一座枯墳,周圍是一片田地。
進入瓦房後,院落中堆滿了高粱稈和一些細細的木條,大概是扎紙活用的東西吧?
“有人嗎?”蘇聆風輕聲喚著,我跟在蘇聆風的身後,心中忐忑不安,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獨眼龍的模樣。
他會不會是一個凶神惡煞的長相?就像電影裡的海盜一樣,一邊的眼睛用黑布矇住?
然而,當獨眼龍出來後,我看到了一個長相確實挺兇的,但不至於凶神惡煞的男人,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和蘇聆風,隨後邊朝著我們走來邊問:“你們找我做什麼?”
我驚訝的發現,獨眼龍的眼睛沒有被矇住,眼睛像是被什麼東西戳瞎後,傷口癒合,變成了一個很大的結痂,看起來有點恐怖。而他走起路來也是一瘸一拐的,沒想到他竟然是個瘸子。
“請問你是扎紙活的嗎?”蘇聆風問。
獨眼龍一雙眼看了我一下冷笑道:“是,我獨眼龍做了一輩子的紙活,怎麼?你們難不成也遇到了麻煩,來給我送生意的?”
獨眼龍好不友善,就連說話都是冷嘲熱諷的,也許做這種職業的人都很孤僻和冷漠吧?
我本來想要說話的,但我總覺得獨眼龍看我的眼神不對勁,索性的是,蘇聆風一直衝在我前面,他從兜裡拿出照片,遞到了獨眼龍的面前問:“請問你見過這個女人沒有?”
獨眼龍只瞄了一下照片便說:“沒有!”
見獨眼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