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看著下面墓室裡面滿滿的棍子問道:“這TM玩的什麼花樣?”那個小黑人這時候竄出來指指點點的一通,敖翔翻譯說道:“這是為了穩固陵墓的,畢竟這裡全部都是沙土,要打出一個穴十分的不容易,為了穩固,就要這些棍子。”我看到這些棍子,長短粗細都有,這樓蘭人還真的有一套啊。無一例外的,這些乾枯棍子,全部都是胡楊樹的。
就地取材啊,看來以前這裡的胡楊的卻比現在要多的多,環境肯定比現在要好很多。我對著敖翔說道:“你和徐福大師在這上面看著,我和多吉下去看看到底有什麼。”敖翔點了點頭說道:“出事叫我,要是這小子情報不對,就地正法了。”那個小黑影哆嗦了起來,直搖頭。我背上我的包,拿著手電先順著這個洞下去了。
到了這墓室,我們都要彎著腰,第一是這裡太矮了,第二就是那些棍子。這個所謂的皇室的墓室,看上去十分的簡單,周圍連個壁畫都沒有。很多瓶瓶罐罐的,可能是墓主人生前所用的器皿。多吉去檢視那些器皿了,而我就直奔那棺木。棺木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層灰,我不過側面還是能看清楚的,畫了很多佛像。
我仔細的看著這些刻畫的佛像,十分的*真。那線條,先不都是刻畫上面的,顏料全部都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脫落,我覺得是礦物質顏料,也只有這種顏料可以。我輕輕的擦去棺材蓋子上面的塵土,上面依舊是一副佛像,整個棺材蓋上面只有這一個佛像。是坐著的,兩眼緊閉,雙手結印,栩栩如生啊。
我真的沒想到樓蘭還有這麼高超的繪畫工藝。不過這佛像,有點西方繪畫的風格,倒是和中原的風格不太一樣,也可能是匈奴,總之我只能看出來不一樣,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同,不過,這絕對不妨礙我找東西。我們是來找東西,並不是來研究佛文化的。我輕輕的扣住棺木的蓋子往上翻,扣的有些緊,我稍微用力,“碰”一聲就開了。
我輕輕的抬起棺木的蓋子,用力一推,把棺木蓋子推倒一邊。幹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害怕,完全沒有,我還巴不得出點事情呢。當我那手電往棺木裡面照的時候,覺得這屍體特別有意思,被包括的跟粽子一樣,只露出了一個頭,這頭已經成了枯骨了。我從包裡拿出手套,對著棺木裡面躺著的傢伙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你不願意,你就起來說一聲。”然後笑著開始幫他“驗屍”。
考古咱們不會,這破壞咱們可是一把好手。棺木裡面,亂七八雜的都往外扔,黃金玉器之類的沒發現,出了破布依舊是破布。這傢伙,裹的比木乃伊還嚴實,我都懷疑,這種天氣死了,難道是為了讓他壞的更加快一些?就在我扒著這枯骨屍體的時候,多吉喊道:“大哥,快來看看,有好東西。”我放下手裡的東西,以為多吉發現了什麼好東西呢,誰知道他發現了酒膏。
那葡萄酒,還有白酒,在幾個罐子裡面裝著,密封的很好,裡面的酒,都成那種黏糊糊的東西了,開啟以後香氣瀰漫,聞一聞就有一種醉了的感覺。我不是酒鬼,看著多吉流口水的樣子,就說道:“搬走,都帶走,留這裡浪費了。”多吉嘿嘿一笑問我說道:“你那邊發現什麼沒有?”
我搖了搖頭,拿著手電,繞著那些木棍有回到棺木邊上,繼續開始自己的扒屍工作。找到最後,也沒找到什麼特別有價值的玩意,唯一的好東西,就是在棺材的左下角,發現了一個小金罐子。這個小金罐子就像家家紅罐頭那種形式一樣,不過上面沒有蓋子,是一個小口,用小金頂蓋著,而小罐子周圍,刻畫著一個簡單的圖案。
在連綿不斷的山上,刻著一株樹,而一個人捧著什麼東西在樹下。當我仔細的拿著手電看的時候,那小罐子上面的山上,刻畫的並不是什麼樹吧?因為這樹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有覺得不太像——還魂草。在樓蘭殘破的壁畫上看到過。我連忙拿著這個小罐子往外面爬,到了外面,二話不說就拿著這個小罐子讓徐福看。
徐福當然知道我什麼意思,看了看,撥了撥罐子,裡面嘩啦嘩啦的響。敖翔問我說道:“這裡面是什麼?”我搖了搖頭說道:“棺材裡面發現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覺得這上面刻畫的那個樹,不像是樹,而是還魂草。”徐福激動的點了點頭,敖翔說道:“棺材裡面發現的啊?”我點了點頭,拿著那個金罐子就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黑乎乎的三顆東西,已經十分的不好分清楚是什麼了。徐福撥了撥那三顆小黑蛋,十分的激動,手舞足蹈的。敖翔高翔的說道:“這就是還魂草的果實。”當我聽到這事還魂草的果實的時候,也是一陣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