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這些石頭,感覺一條縫隙都沒有,冷冰冰的,就像是從冰箱裡面拿出來的石頭一般。
我也不敢開手電啊,生怕引起這裡麵人的注意。鬼怪我到是不怕,我就怕這裡面的人,這人可是要比鬼怪難對付了。我也就慢慢的順著這墓道,摸黑的往前走去。方向不用辨認,這陰氣越重的地方,就是我要前進的方向。其實開啟了天眼,有點像黑白電視的感覺,看電視的黑白的,我眼前只有陰陽二氣了,因為這裡面實在太黑了,正常視力根本看不到什麼。
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在自己心裡盤算這裡到底是什麼玩意,自己該怎麼對付,對付不了自己怎麼跑。我想:“這種思維方式肯定每個人都有吧?”一般正常人都是這種思維方式,誰也不例外,我也是正常人呀,我也沒有三頭六臂,更抵擋不住刀槍,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一個照應的都沒有,傻子才不想後路呢。
其實按照我自己心裡想的,我就是想自己先進來看看,遇到什麼危險馬上出去叫人。如果自己沒有進來就去叫人,顯得自己十分的無能不是?雖然自己外強中乾,但是這也是自己知道的,衛兵和趙陽並不這麼認為呀,這面子啊,害死人的,說白了,自己就是為了這面子才獨自進來看個究竟的,然後可以大搖大擺的告訴他們裡面的基本情況,顯的牛*不是?
我覺得,是個人都有虛榮心,我也有,而且比一般人都要重。這種虛榮心,以前的時候還沒,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反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十分矛盾的人。其實幹這一行的人,都十分的矛盾,多吉也十分的矛盾,只是他從來不去想那麼問題罷了。自己有一個警察老婆,而自己確實神棍……
言歸正傳,我這已經進來了,再出去已經是不可能了,最少自己的心裡上絕地不答應自己再出去。提了提自己手中的無名,心裡感覺穩了好多,果然又把好兵器,對自己實力和心裡有無盡的安慰作用啊。現在我覺得,不管前面是什麼,都就鬼門關,我也能殺一個三進三出。
往前走著,我就隱隱約約聽到前面有刀兵交接的聲音,喊殺聲倒是不明顯,畢竟這是在地下,做一這行的,特別是盜墓的,恨不得自己都是消音器,哪裡還敢在喊出來?我越往前走,這刀兵交接的聲音就越加的明顯,而且還看到前面微微的火光…肯定有人,至於是誰,這我就不敢肯定的,最少我不希望是暗道的,更不希望看到那個李老。
如果前面的情況,暗道的和那個李老都搞不定,我上去了也是白給。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這團火焰就稍微的弱了幾分。不過我又想到,能坐收漁翁之利,我就有事喜上眉梢。這TM就是天大的好事啊,最少打的兩敗俱傷,然後自己拿東西走人。
果不其然,當自己走出這挖出的墓道的時候,裡面幾個火把外加一些黑衣人,還有似陰兵又不像陰兵,穿著鎧甲的人……現在就稱之為人吧,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玩意,總之和那些黑衣人纏鬥在一起,而且還穩穩的佔上風。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你可算是來了。”
我一愣,就看到不遠處一個比較暗的角落裡面,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正看著我。這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那個李老。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馬上就警惕了起來,他是怎麼知道我來的?難道還有暗哨不成?這一路我可是十分小心了呀,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暗哨。
我凝重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現在,我才不關心這裡面的情況呢,我更關心的是他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他一點都沒有吃驚的樣子,那神態似乎早就料到我會來到這個地方一般。
李老看了看我,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對著那些暗道的人吹了一個口哨,那些人便迅速的扯了回來,雖然十分的狼狽,總算是安然的回來了吧。全部都圍繞這這個李老,眾星捧月一般的圍著他。我心想:“難道這老小子想先幹掉我?”我提了提手中刀,步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只要他們一有動作,我就先撤退,在這個只能容下一人的墓道之中,想把我拿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個墓道本來就是現代新挖的,絕對不是原有的墓道,至於現在我在什麼地方,我都不清楚。更別說這些暗道的人和那些鎧甲為什麼打起來了。李老突然說道:“來看看這個陣法,也許你能看出個子午卯酉來。”
我嘿嘿笑著說道:“你們都過不去,我指望我呀?”我心想:“我可不是白痴,這TM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沒按好心,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我要是真上這個當了,真就是大傻*了。”不過,我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這遠處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