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場,我卻感到十分的悲哀。也許這就是世界的矛盾,總是不會讓你十全十美,讓你過的如此自在。總之,這趟曰本之行,自己的收穫還是十分豐富的。
當我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高樹已經在等我了。這也是在我的預料之內,畢竟昨天博物館有發生了事情,他能不來找我嗎?我可是不怕他找我麻煩,我認為他是來找我幫忙的。
果然如此,他真的是來找我們幫忙的。畢竟當時有沒有被抓個現行,誰還能懷疑到他們的大恩人身上?就算他們明知道是我們乾的,現在能把我們怎樣?不說現在曰本正在飽受地震海嘯和核洩漏的危機,就算沒有,自己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手中的實力?拳頭不夠大,就不要充當打手,飯量不夠大,吃多了就會鬧肚子。曰本人不傻吧?
這裡面,的卻還是有故事的。就和我當初想的一樣,曰本人開始要沒隱瞞什麼,為什麼這邪佛在曰本了四五十年了,為什麼到今天才會發動?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就在我們來的前三個月,的卻有人“光臨”了這新宿博物館,而且是一個高手。只有一個人,把曰本這裡打的是落花流水的。
出入新宿博物館猶如無人之地。當時沒有辦法,只有報警了。可是對於這種人,報警有用嗎?答案是一定的,必須沒有用。對付平常人,方法太多了,對於高樹的描述,我覺得當時那個人所用的就是陰魂之術。引的不是活人的魂,而是死人的魂。把這死人的魂魄引過來,對付活人。試想一下,一般人要是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辦?警棍手槍還是啥……
對於這種手段,沒有特殊的辦法,一般人就是躲的遠遠的,不然就是捱打,往死了打那種。比道行比不過人家,比手段輸人家一籌,最後叫了警察來代替自己人捱打?這就像一個武林高手突然闖進平民的家裡,燒殺搶掠,主人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沒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那時候的曰本人,就是這種情況,這也是他們開始為什麼不告訴我們的原因了。丟人啊,換了誰誰會說呢?如果我是曰本人,我也不說,丟面子的事情。曰本人可不是西方人,也算是愛面子的人,所以他們隱瞞了下來。
至於這個人,他們不清楚是什麼人,覺得使用的手段像是中國人的手段。這並不是曰本人給我們栽贓,也不是陷害我們,的卻是一箇中國人乾的,因為那個人拿走了《血經》,那本經書當時就在放著邪佛的屋子裡面。這也是我們為什麼沒有拿到的原因,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至於這個人什麼來路?
我們看了當時的監控錄影以後,別人沒什麼,我的心裡就有點笑了。監控上面這個人的速度真是猶如鬼魅,就像是昨天的我一樣。打的曰本人是落花流水的,後來還看到畫面上的曰本人在圍著空氣打。我心裡笑的更開心了。
昨天也是的,最後我讓李延出去幫我抵擋一陣子,如果看監控的話,看到的肯定是曰本人圍著空氣打,因為在監控上面,看不到李延的影子。說到底還是魂妖,如果他不施展手段,監控是看不到的。
曰本人肯定是把這兩次的偷襲當成一個人了。從高樹的話裡面,我也能聽出來,他們的確是這麼想的。既然能賴到這個無名氏的身上,我何樂而不為呢?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第一次去的無名氏,我似乎十分熟悉,特別是一個背影與身形,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搶了我陰陽火的那個李老。
當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什麼樣子的高手都有的。這只是我的一個感覺罷了,也許是潛移默化的,畢竟沒有永遠的敵人,在長白山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對付狍鴞呢。至於曰本人的擔心,我們表示也是無能為力,別TM說是什麼國際友人,義務幫助,哪有TM的那麼多義務?為人民服務的道理這是沒錯,不管是中國人民還是曰本人民,都是人民,只是人民也不能看著為他們服務的人餓死不是?就算我們是牲口,也的喂點材料吧?但是你TM就這麼空手來了,想空手套白狼?說幾句話就打算讓我們幫忙?
我真就艹小曰本了,不知道是他們天真還是覺得我們是二百五。那個陰陽二氣彈,是我們撞到點子上了,倒黴!上次給的那麼一點,還TM不夠塞牙縫的,就這樣,小爺還把一半的錢捐給你們曰本災民了。這次又是讓幫忙?不拿出點誠意誰TM幫你?別說你們沒好東西,真的沒好東西?拿錢不就完事了?
其實要說我現在缺錢嗎?真的不缺錢,但是小曰本拿我們當不要錢的苦力,這點就過分了。我們也是婉言拒絕了,根本沒必要在幫他們什麼,讓他們自己苦惱去吧。我們已經聯絡了中國大使館,準備近期就回國。回去以後,我還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