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觀察能力都沒有,這次如果能平安的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的開發開發多吉的智商問題。
也就在這短短的兩句話之間,那老小子全身骨骼噼噼啪啪的作響,我還以為是在放鞭炮。多吉這時候也把最後一隻魂煞給解決了,跑到我身邊說道:“大哥,咱倆做了這貨。”這話,不管是氣勢還是口氣,都大的沒邊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情況,別說跑了,我們倆想一個脫身都是難的。還不如我們一起拼一拼。我遞給多吉一把蟬翼刀說道:“拿著湊合著用吧。”多吉接過蟬翼刀在手裡顛了顛說道:“這玩意是不是太輕了?感覺不是那麼趁手啊。”我一邊盯著老傢伙,一邊待著鄙視說道:“有就不錯了,總比赤手空拳好啊。”
多吉似乎沒有聽出我話中的鄙視,或者是習以為常了,就說道:“這次主要是坐飛機,不能帶傢伙,我的刀要是在手上,對付那些魂煞只需要1分鐘。”這話的確是實在話,如果我的傢伙要是在手上,對付那些魂煞根本就不需要時間呢。嘴上卻說道:“小心前面那個老傢伙吧,他現在已經開始玩命了,弄不好咱倆這次真要載在這上面了。”
多吉正色說道:“放心吧,咱們以前多大的風浪都過來了,這次一定沒有問題的。”說完就把上衣脫了,露出了一身彪悍的肌肉。看著他這一身彪悍的肌肉,我有些慚愧。自己相對於多吉來說,是有點瘦弱了。但是柔弱,不一定就沒有力量,李小龍也是瘦弱,但是人家那力量?有多少人可以比擬的?
多吉脫完衣服,結了幾個密宗手印,小聲的低吼道:“開開開。”渾身的金光更加耀眼了,我也深深的提了一口氣,把精氣執行到四肢百骸之中,隨時應對突發的狀況。現在兩邊都是箭在弦上了,只有一方倒下,另一方才算是勝利。其實現在這種情況,我並不怕肉搏,對於我們來說,肉搏才是最有利的方式。我最害怕這老小子後面在玩什麼陰招。
對於那些陰招,我也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那就是沒有準備,隨機應變。我和多吉是一點法具都沒帶,唯一帶的就是我的幾張符咒,現在袖子裡面已經快用的差不多了。這老小子要是玩什麼陰招,也只能臨時想辦法化解。我正在想的時候,那老小子居然先動了,是啊,比消耗,他的確耗不過我們。
說是遲那是快,這老小子雙手翻出兩張白色的符咒,我暗叫一聲好不,多吉已經率先衝了上去。雖然我是而後啟動,速度一點都不比多吉慢。左手拿刀砍在向其中的一張白色符咒,另一張我是拿著天雷符打上去的。說白了,你要砍中一張紙和接住一張紙,難度可想而知。其實我就是憑著感覺撞大運。很多時候,人們都是在關鍵的時候撞大運的。
“砰砰”兩聲悶響,他的兩張符紙算是完蛋了。我最擔心的就是他玩出什麼花樣,誰知道他還真照著我想的路線來的。也不知道這兩張符紙什麼作用,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最少是能給自己順利擊殺這老小子帶來麻煩的玩意唄。一切扼殺在搖籃之中是最理想的。
就在我攔截這兩張符紙的這一下,多吉已經衝到這老小子的面前,把手中的蟬翼刀揮舞了起來。這老小子渾身上下嘶嘶的冒著煞氣,觸碰到多吉身上的金光,瞬間化成了烏有。典型的邪不壓正。只是這手上的功夫,多吉就要略差一籌了,被赤手空拳的老小子壓制著。我也不能只看著,握著手中的蟬翼刀就衝了上去。
也許是事發突然,也許是他疏於防備,也許是他只想著先幹掉多吉,反正不管怎樣,我這一刀既然劃中了他的手臂。烏黑烏黑的血順著手臂就流了下來。我也顧不上什麼江湖規矩,就聯合多吉以前以後夾擊他。這是必須的,也是必然了,更是優勢所在,沒有人這個時候還在發揚騎士精神。
現在我的,早已經把蒙臉的布拿掉了,這東西有點妨礙呼吸。再說了,都到了這個關頭,就算他認出我來,那能怎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遊戲,如果我死了一了百了,他死了只能帶著秘密上黃泉路,還給誰說去?
這一刀得手,我是信心大曾,朝著這老小子就撲了過去。兩人夾攻,除非有絕對超越我們的本事,才能壓制我們。但是這老小子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厲害。我內心覺得是沒有給他發揮的機會。這老小子,他最大的優勢應該是在施術上而不是體術上面。從他招魂煞到束魂紙人,再到被我攔截的兩道符咒,我是這麼覺得的。
事實其實也是如此,因為這老小子已經捱了我們倆好幾刀了,如果不是那煞氣在硬頂著,他早就到下去了。不是他不想發揮所長,而是沒時間發揮,就是因為他想發揮所長,在我們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