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說道:“閣下既然知道我是誰,做了什麼事,怎麼不問問你們的錢哪裡去了?”
他哈哈大笑著說道:“先生真是風趣啊,既然先生這麼說了,那麼就想問問,是不是你一個人殺了這裡所有的人?”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手中的這兩把蟬翼刀閣下肯定認識。”那個人表面並不十分生氣,但是從他雙眼之中散發著的怒火我知道,他隨時可能出手。他之所以沒問我的來歷,肯定明白我不會告訴他的,我同樣也沒問他的來歷,因為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告訴我正確答案。
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我只是在拖延時間罷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先生敢承認,為什麼不敢報出來歷?”我嘿嘿一笑說道:“你覺得我是那種白痴嗎?再說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們這裡的人,只是你們的人太賤了,想要我的命,我也沒辦法,為了自保啊,畢竟不是我死,就是他們死,二選一,換了誰都會選自己不死吧?”
他似乎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有道理,有道理。”不過我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了完全相反的意思。不過我也不在乎,這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雖然實力十分的重要,運氣也是必不可少的,這就像電腦的硬體和軟體搭配一個道理。對於眼前的這個人,我談不上怕他,只是我不想現在和他動手罷了。
為什麼?因為有多吉這個累贅在啊,就多吉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他下了黑手,我可是哭都沒地方哭去。畢竟,我自己的江湖經驗不足,這也是自己的一項弱點,考慮問題的時候總是考慮不周全。時常就會在陰溝裡面翻船,這種事前一段時間就發生過,自己拖著疲憊的身子非要搞送魂,最後自己差一點掛了。
自己現在面對的這個人,我沒有把他當成“陰溝”,而是當成了長江,自己想對付他,不弄點陰謀詭計還真的不好對付。我想如果是硬對硬的幹,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經過剛才的交手,他心裡肯定也多少有了一些底,現在估計也是在尋思用什麼辦法來對付我的吧?
有一點卻是十分的有意思,那就是他從來沒問過我那些錢的去向。看來這些人根本不就不在乎那些錢。我自己要是有了這筆錢,那以後自己完全可以發展出自己的勢力來,說不定還能建立起自己的秘密基地呢。錢,絕對不是什麼壞東西,對於我這種全家都要自己來養的人來說,更是愛財如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當初沒錢的時候,盜墓的想法我不是沒有過。
有了那筆錢,自己這後半輩子可以說是安樂無憂了。我已經想好了,回去以後,辦完那些瑣事,自己就退休,安度餘生去。封魂丹的事,慢慢再說吧,有了錢,什麼材料搞不到?那陰陽火再稀有,我就不信這輩子就沒機會了,畢竟我才不到三十歲。後面還有三四十年呢最少,我才不怕呢。該享受的都享受了,最後死了受折磨再說吧。人總不能被一泡尿給憋死不是?
所以,現在我就只能見招拆招了。計算打不過,必須帶多吉先走,這裡實在是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不安全。現在的多吉,被半瓶礦泉水澆了,依舊是還是哼哼唧唧的,就猶如半睡半醒一樣。我覺得是還沒回過來勁,畢竟剛才打斷他施法到現在,只有短短的不到一分鐘。
我握了握手中的雙刀,已經慢慢開始提氣了,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啊,這傢伙必須出奇招才能攻克了。正當我準備上前進攻的時候,他既然問道:“你知道你手裡拿著的刀,是屬於誰的嗎?那是我唯一的徒弟的。”這話的語氣,就像搖著棉花說的似的,那聲音都是從喉嚨裡面發出來的。我知道他說的是誰了,就是那個在酒店裡面刺殺我的美女,最後被我砍斷了雙腳的那個。她的蟬翼刀的標號就是第一第二。
我手裡拿著的就是這兩把,我緩了一口氣說道:“我和你的徒弟無冤無仇,你徒弟先到酒店裡面刺殺於我,幸虧當時我警覺,不然早就成她刀下之鬼了,你給徒弟報仇,無可厚非,不過那也是要真本事的,不要自己沒報仇,再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就有點不值的了。”他冷冷的哼了哼說道:“那我們就手下見真章吧。”說完就向我撲了過來。
這間屋子實在太小了,不利於我發揮,我就抓起多吉,深提一口氣,直奔那個人而去了。對,就是彗星撞地球,在這個房間裡面,也只能用這一招了。我估計他也沒預料到我會來這一招。多吉的背上捱了一記,他痛的哎呀一聲,估計這一下可算是醒了。他也沒好到那裡去,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撞給撞到了。
雖然他還是避開了一點,但是大半個身子還是被我硬生生的撞了個整著,這簡易房子被砸了一個大洞,我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