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沒辦法成功,我從何說起?算命的,算的了,卻改不了。我真的很痛恨自己會算命,會知道那麼多。這也可能是上天對算命人的懲罰吧,讓自己瞭解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我很早以前就算過劉梅的八字,知道她以後還有很多坎坷。我以為有我陪著,她一定能堅持的走過來,在大的坎坷也沒有關係。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坎坷。我只有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對她說道:“又我在呢,我保證以後沒人可以傷害你了,真的。”其實我說這話心裡一陣的發虛啊,我真的不能保證,我不能把她時刻的帶在身邊吧,畢竟她也是人啊,不是物品。劉梅看了看我,艱難的說道:“我~~知道~~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我捂住了她的嘴說道:“別說了,我心裡明白。”我知道,她說話的時候,身上都是疼的,我心裡更疼。我真的不忍心她這樣了。
一夜沒睡,就這樣陪著劉梅。第二天打了個電話給莊曉月請了個假,她連問我幹什麼都沒有,就說了一句:“小心些。”就掛了電話。我問劉梅想吃點什麼,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餓,你都一夜沒吃東西了,去吃一點了,我好多了。”我一點都不餓,心裡就像吃了大石頭一樣,就那麼堵著。
突然的,躺在床上的劉梅恐懼的往我身邊靠著,好像見到了鬼一般。我趕快的去抱著她,她顧得是你上的傷痛就往我懷裡鑽著。我連忙問道:“親愛的,怎麼了,怎麼了?”她嘴裡發出嗚嗚嗚聲音,全身都在顫抖。這時候,我的眼角的餘光正看到病房門口,站著一箇中年人,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這個中年人臉色陰沉,一雙眼睛中發出冷冷的寒光看著我們,嘴角一陣陣的冷笑。
這個中年人突然開口道:“我說呢,有了野男人了,還這麼年輕,是你養的小白臉吧?”劉梅一直在我懷裡顫抖著,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劉梅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我皺了皺眉頭,冷冷的問道:“你是什麼人?”中年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說道:“小賤人,你的小白臉問我是什麼人。”說著就走了過來,毫無徵兆的往我臉上打了一個嘴巴。我被打的莫名其妙,他則狠狠的說道:“媽的,花我的錢養的小白臉,還問我是什麼人。”劉梅看到他打了我,不知道從哪裡來力氣跪在床上抱住了我說道:“打我吧,打我吧,都是我的錯。打我吧。”我心裡已經猜到這個人是誰了,想推開劉梅,可是我怕傷了她,正在猶豫的時候,這個中年人後面的大漢上來一把抓住的頭髮,猛的就往牆上撞去。他的力氣太大了,還抓這我的頭髮,我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劉梅由於死死的抱著我,也被順帶著摔下了床。那個中年男人看到劉梅摔下了床,又往劉梅身上踹了幾腳,我的頭被重重的碰在了牆上,“碰”的一聲,一陣頭暈目眩,看到那個中年男人踹劉梅,正想還手拜託大漢的牽制。沒想到大漢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然後抓著我的頭髮就摔在了一邊。劉梅跪在那個中年男人的面前說道:“求你了別打他,打我吧。”
聽了這話,中年男人似乎更加生氣了,一巴掌打在了劉梅那本來就已經傷害累累的臉上,我的心“碰”的一聲碎成了無數塊,剛答應要保護她的,現在成了她來保護我了。眼淚真的是那麼不爭氣,又流了出來。中年男人抓著劉梅的頭髮憤怒的說道:“賤人,我非的折磨死你不可。”我正想從地上爬起來,那個大漢一腳踩在我了背上,一用力,把我死死的又壓到了地上,怎麼也起不來了。我心想現在只有一個字:殺殺殺殺殺。全都是殺字。我的腦海中已經盤算著用什麼辦法來回報了。那怕墮入無間地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劉梅這樣的弱女子,不就是離婚的時候拿了他一筆錢,他就這麼對待她,離了婚也要這樣額折磨她,他到底還是人嗎?
又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劉梅的臉上,中年男人惡狠狠的對著劉梅說道:“你不是很在乎他嗎?等會我就先弄死他,讓你看看。”“你們這是幹什麼?這裡是醫院,在不住手我就報警了。”小護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門外已經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中年男人看惡毒的看著小護士,小護士毫不畏懼的瞪著中年人年。
過了一會,中年男人也就是劉梅的前夫放開了劉梅說道:“這次算你們運氣好,下次等著。”然後一擺手,那個大漢的腳從我身上拿開,我爬著爬到劉梅身邊,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她也是緊緊的抱著我。我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生氣,終於,一口氣沒上來,“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漸漸的黑了。黑衣人,多吉和夏沫雨站在我的身邊,我發現我躺在劉梅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