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這封魂丹,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嗎?你當初中了這個詛咒,也應該知道這個的厲害,現在我也沒辦法。”聽了這話,這皮屍就像洩氣的皮球一樣,癱在床上了。我本來還想打算問問他的來歷的,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就這種交流方式,我估計問到天亮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就又問道:“你現在準備怎樣?就這樣待在這裡?”
聽了這話,這張人皮又站了起來,又開始手舞足蹈,表演啞劇了。我真的看不懂他要表達的意思,有些急切的說道:“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我根本看不懂啊。”這時候這張人皮停了下來,看來他是能聽懂我說什麼的。似乎是在思考,過了一會,這張人皮又開始在屋子裡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在一堆雜貨之中,它翻出一瓶墨水,不過它打不開墨水瓶的蓋子。這次我懂了,看來還是個文化人。我幫他把墨水瓶子開啟,他把只剩人皮的一根手指頭伸進墨水瓶裡面,然後抽出來在地上寫到:“跟著你救我。”寫的是繁體字,我估計這人皮的主人,肯定有年頭了。不然不會寫繁體字,說是寫,不如說是畫,沒有骨頭沒有肉的,畫那些字都是歪歪扭扭的,不是以前學習好,現在根本看不出來他寫的是什麼。我看到這幾個字,氣就不打一處來,就問道:“咱倆非親非故的,我憑什麼救你。再說了,我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怎麼辦呢,還救你啊。”
這皮屍停了一下,有沾了沾墨水,在地上寫了個繁體的“緣”字。我不知道這皮屍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現在的表情,說這緣分二字,一般都是我用來忽悠妹子的,現在既然又被他忽悠。我就有點無奈的說道:“你算了吧,萍水相逢的,我憑啥幫你,我又什麼好處?在說了,我連你的來歷都不知道,幫什麼啊幫。”當我說完,這皮屍就在地上又寫了連個字“線索。”這下我愣住了,心想:“難道這傢伙還有線索?”就又謹慎的問道:“你又關於封魂丹的線索?”這次這張人皮沒在寫字,而是把這張皮顫的和抖衣服的一樣。我懂了…我以為就在這個屋子裡面,就急切的問道:“什麼線索,在哪裡?”
這時候,這皮屍又在地上寫了個“幫”字。我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樣說道:“肯定的,你要是又線索,咱們就是統一戰線的了,這個沒問題。”我又問道:“你的線索在什麼地方?”正當這皮屍在準備寫東西的時候,我哦聽到外面的大門被用力的推開了,然後就聽到一個聲音喊道:“西西,西西在家嗎?”聲音很洪亮,也很急切。崔西在外屋回應到:“爸,我哦在家呢。”我也轉過了身子,開啟了裡屋的門。這時候就看到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男人手裡拿著行李進了屋子,目光呆滯的看著似乎被打結過的家。最後他把目光鎖定在我身上…他還沒開口問,崔西就連忙解釋道:“爸,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來幫忙的,你別誤會啊。”聽了崔西這話,這個中年人那目光才算柔和一些,說道:“謝謝小哥了,你們都沒事吧?”崔西有些緊張的看了看裡屋說道:“沒事。”崔西的父親說道:“我感覺到要出事了,就提前開車回來了,沒想到真的出事了。那個東西在哪呢?”我心想:“看來崔西的父親是知道這個皮屍的存在的啊,而且似乎這個東西一直就在他家裡。”於是我就問道:“叔叔,現在沒事了,你說的那個東西是不是一張人皮?”崔西的父親大吃一驚的說道:“你們都見過了?”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他就在裡面呢。這東西上面來歷啊。”
崔西的父親一聽我這話,就像從進去。可是被我攔住了說道:“叔叔,裡面沒事了,等等他會跟我走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想知道這東西的來歷。”崔西的父親大吃一驚說道:“什麼,他跟你走?”我心想:“難道還捨不得?”就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他願意的,我可沒強迫他啊。”崔西的父親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東西本來就是別人寄存在我們這裡的,從我爺爺那一代開始就在我們家了。”我又問道:“你能詳細的說說這東西的來歷嗎?”
聽崔西的父親說完,我才知道,原來他們也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歷。當年他們家的一個朋友把這張人皮交給他爺爺研究,其實研究的就是這張人皮胸口的那個紋身。畢竟他們家世代都是給屍體化妝的,對這個東西比較瞭解,可是他們研究了兩代依舊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畫上去的還是刺上去的。因為這個心臟的文章是在是太惟妙惟肖了,就和真的一模一樣。期間,這張人皮倒是“復活”過,把他們家人嚇的不輕,後來請了道士才把這張人皮給鎮住。本來他們打算把這張人皮燒了的,可是那個道士不讓,說是燒了會損他們家的陰德,畢竟那個時候人們也信這個,所以這張人皮就保留了下來,而且用符鎮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