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趕快把尿壺和玉遞給黑衣人,黑衣人也沒仔細看,就遞給我說:“這你先拿著,等回去咱們在看,現在我們快點走,大漢快追來了。”我說道:“咱們把這棺材和枯骨燒了,秒的以後麻煩。”黑衣人點了點頭,之間他一甩手,不知道打出的什麼,棺材“轟”的一聲著了,只見那個小老頭的陰魂,微笑著化作一縷光芒,想遠處飄去了。我知道,他要去上黃群路了。
一路狂奔,氣喘吁吁。當我們到達小涼亭開上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三點了,大部分的時間,都浪費在了八門鎖陣裡面了,其實和他們交鋒的時間並不長。在車上,我把黑衣人走了以後我們衝出去的事給黑衣人相近了說了一遍。黑衣人沉思良久說道:“那個穿夜行衣的女人,十分可疑,為什麼沒有和你們交手就跑了?”多吉說道:“難道我們認識她?”我說道:“最少我認識的女人中,沒這樣的。”黑衣人繼續說道:“這個以後在說吧,你既然說是那個小老頭給你的提示讓你拿他嘴裡的那塊玉,這塊玉肯定不一般。”這時候,黑衣人已經拿著那塊玉仔細的揣摩了。這塊玉只比一塊錢硬幣大一些,通體紅色,血紅血紅的那種,好像吸了人血一般的紅。上面什麼東西也沒有,就是光光滑滑的,拿在手裡冰涼。多吉說道:“這是不是雞血石或者瑪瑙什麼的。”黑衣人說道:“這絕對不是雞血石或者瑪瑙,我也看不出這事什麼東西,但絕度不是咱們一般見到的,你見過瑪瑙或者雞血石又這麼紅的嘛?”
車裡一陣沉默,我說:“看不出來就看不出來,等以後再說吧,現在急又什麼用,你在看看那個尿壺是什麼。”黑衣人拿著那個尿壺看了看,說道:“一件古董罷了,沒什麼特別的,我們的重點應該放在那塊紅色的玉上面,那是那個陰魂指引著你拿到的,估計是個重要的東西,我想他們那些人來也是為了這個東西。”
我說:“那縷陰魂這麼多年沒去投胎,為了就是守著他的孤墳,可能也是為了這個東西。”黑衣人呵呵一笑說道:“你沒見到他們挖了多少土嗎?證明那個棺材埋的很深,埋的深,這完全不符合一般的墓葬習慣。那裡的風水雖然不是很好,土質也不溼潤,但絕對沒必要埋那麼深,埋那麼深,就是為了讓頭七反魂以後,魂魄不好離開。讓自己的魂魄在守著這個東西。”我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這個世界上最能讓自己信任的還是自己啊。這個小老頭,對自己也太狠了,讓自己的魂魄這麼多年守著,這個寂寞誰受得了?我說最後他怎麼那麼笑呢,原來不是慈祥,而是開心啊。自己終於可以自由了。”
多吉又問:“那他為什麼要幫我們呢?不幫那些人?”我笑著說:“可能是咱們代表正義,身上有正氣吧!”黑衣人嘿嘿一笑說:“狗屁正氣。”我一臉的尷尬問道:“那是為什麼?”黑衣人嘆了一口氣說:“我怎麼知道,但肯定和什麼邪惡正義沒關係。”又一個打問號。過了一會多吉突然說道:“那肯定是和你有緣,才讓你拿到的,我們密宗很講究這個緣分的。”黑衣人沒有反駁多吉,我“切”了一聲說道:“你又不是真和尚,緣分毛啊。”
到家的時候,已經四點了。安陽和撲欣忙著問我們幹什麼去了。我們一個個累的哪有力氣和她們說話,就簡單的敷衍了幾句,就去睡覺了。黑衣人叮囑我一定要把那塊玉放好,我答應一聲,就回臥室睡覺了。
依舊是早上七點醒了,可是還想睡,沒辦法,上班還是重要的,大不了坐辦公室睡。摸了摸頭上的傷,心裡是一陣的無奈。把血玉和封印著火燭鬼的瓶子放在一起以後,我就走出了臥室,準備洗洗就去上班。多吉還在睡,黑衣人已經不見了,我問安陽黑衣人的下落,她說:“你們睡覺的時候,他就自己走了。”我心中又是一陣懊悔,本來還有很多事要問他呢,這下可好了,他總是這樣來去匆匆,下一次,一定要在辦事前問他一些事。
果然不出所料,上午上班,趴在桌子上一上午,吃飯的時候才被胡茵叫醒,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就看到桌子上放著兩萬塊錢,那個叫肖鵬的傢伙站在我的辦公桌前面,說道:“昨天的事對不起,這點錢是陪你的醫藥費和營養費。”我連正臉都沒在看他,就淡淡的說:“沒事了,你走吧。”然後又爬下睡覺了。只聽見胡茵說道:“你還不快點走。”肖鵬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的看胡茵。
我剛想要接著睡,胡茵就拉著我的胳膊說:“給你商量個事行嗎?”我看了看桌子上的兩萬塊錢,馬上放進了抽屜裡面,迷迷糊糊的說道:“除了吃飯唱歌花錢什麼的,一切都好說。”她嘿嘿笑了笑說道:“我做你女朋友吧。”我冷冷的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