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十分緊張的問道:“是不是那個李松齡案子的血杯被盜了?”趙旉淡淡的說道:“是啊,幸虧我們同事發現的早,還是我們內部的人乾的。搞的和無間道似的,真是防不勝防,那個東西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啊,要是被弄出去了,真是麻煩。”我這才稍稍的放心了,看來廖天那些人收買了警隊的人,可能是覺得我開價太高吧。不過這樣也好,沒有成功,說明我們還能交易,就算成功了,發現是個假的,我們依舊能交易。
我告訴趙旉,我想看看那個血杯,我告訴他是因為我覺得那個杯子已經被人掉包了。趙旉電話裡面怎麼都不相信我說的話,一個勁的說不不不。於是乎,我還是去了刑警隊,我和趙隊又一起到了贓物室,這時候的贓物室已經是戒備森嚴了,當我們看到那個杯子的時候,我拿著看了好久才說道:“這玩意已經被掉包了,這個已經是假的了,絕對不是李松齡那個案子留下的東西了。”
趙隊也是大吃一驚的左看右看,他能看出什麼道道來?不停地嘀咕著說道:“當時我們抓到那個人的時候,可是人贓俱獲啊,可以說就是當場就抓住他的,怎麼可能被掉包呢?”我裝作無奈的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例子多了,事情總是要找個替死鬼的嘛,再說了,那些人的手段,你不是沒有見識過,隨便弄個什麼東西來,就比真人作案強。”
趙隊嘆了一口氣,十分的無奈說道:“那個東西要是流傳出去了,肯定是害人害己啊,估計又要血雨腥風了。”我拍了拍趙隊的肩膀說道:“這個案子,我覺得我能幫你破了,就在幾天以後。”趙隊瞪大了眼睛說道:“真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什麼線索?”
我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你辦公室吧。”在趙旉的辦公室,關上門以後我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有人給我接頭,說是想搞到那個李松齡案子的血杯的,來問我看我有什麼辦法沒有,畢竟我真實的接觸過那玩意。”趙隊說道:“到底是什麼人?”我淡淡的回答道:“一個叫廖天的中年人,我覺得只是一個小頭目罷了,他身後肯定還有一個老闆,至於這個老闆是誰,我還沒有見過,不過我們可以順藤摸瓜嘛。”
趙隊疑惑的說道:“難道就是這個廖天這夥人乾的?”我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不是,最少他們還沒有得手,因為除了這廖天這一夥人意外,在M市還有一夥人早就把眼光盯在了那個血杯之上。”趙隊吃驚的說道:“啊,還有一夥人?怎麼都把目光投到這玩意上面了?”過了一會,趙隊自問自答的說道:“是啊,這麼厲害的一件殺人利器,落到那些心懷鬼胎的手裡,肯定就是禍害。”
我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現在已經被盜走了,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的李松齡案子發生以後,他的屍體被盜,然後第二天又被發現的事情?還有那個李松齡屍體被盜以後就利用這個做試驗的那個案子?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這夥人乾的。”趙隊現在已經急的是熱鍋上的螞蟻了,這秋高氣爽的天氣,他現在既然是一頭的汗。我覺得他如果不是急的,就是有點腎虛了。
我馬上安慰他說道:“趙隊你別急啊,就算他們拿到了很傢伙,也害不了人的,放心吧,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聽我說完,咱們合夥把那個廖天抓了才是正事。”趙隊大吃一驚的說道:“咋麼又害不了人了,要是當初不從那你那裡拿過來,就好了啊。”我哈哈笑著說道:“公式還要公辦嗎,應該的,其實給你的時候,我已經動了手腳了,那杯子現在就是瞎子的眼睛,擺設。”
趙隊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搞得?”我嘿嘿笑著說道:“那個杯子你已經看到了,上面的花紋十分的有學問的,是按照一定的規律篆刻上去的,絕對是不能錯一點點的,半分半毫都不能錯,就算用現代的精密儀器在做一個,也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樣啊,我就小心的把那個杯子上面的紋路弄斷了一根,就那麼一根,那個杯子現在就是一件擺設了。”
趙隊鬆了一口氣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啊,看把我急的。”我呵呵笑著說道:“你也給我機會啊。”趙隊這才回過神來似的說道:“你剛才說出了那個廖天一夥,還有一夥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一夥人,應該是一個組織,十分的隱秘,我已經和這夥人鬥了好幾個回合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個組織叫什麼,只知道這個組織出來辦事,全部一身夜行衣,而且包括的嚴嚴實實的。”
趙隊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說道:“你和他們鬥了那麼多回合了,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十分嚴密的一個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