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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我開始還不太願意,告訴孫老這個案子已經沒有線索了。誰知道孫老說道:“沒有線索不會找線索嗎?你現在是觀星社的社員了,要有責任心啊。”這個責任心,他就算不說我也有的,我無奈的對著電話說道:“知道了,我一定查下去的,放心吧。”孫老似乎還有點不放心,接著說道:“別以為那五百萬是白拿的啊,一點小事就推來推去的,志國(我父親)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呢?學學你父親,幹什麼都雷厲風行的。”

畢竟是長輩,訓斥幾句也應該的,我也不好頂撞什麼,就一個勁的點頭回答是是是,一直是到孫老滿意了,才掛了電話。說道這個錢啊,我現在真的是不缺錢了,千鶴路那家大型的商場,我還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以前幫人家處理問題,還有餘留,在加上孫老給的那五百萬,現在自己也算是……不算窮人吧。我感覺這也是自己節約的成果,畢竟現在家大業大的,多吉、姬園這些都是沒有收入的住,那個不是吃我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覺得是應該的,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再說了,多吉什麼時候要錢我沒有給過?我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個大家長,幸虧那些材米油鹽不需要自己管,不然非要把自己煩死。以前材米油鹽的事都是喬玲管理的,現在媽媽來照顧劉梅,一切都交給了老媽打理了。讓喬玲又更多的時間去學習。喬玲這個孩子,不適合學習符咒的,所以我就交給她占卜術。雖然沒什麼天賦,勝在肯用功學習。

至於追查關於骨畫的事情,哪有那麼簡單的,說的倒是容易。林亞茹出院的時候,我倒是接過她出院,不為別的,就是還想打聽打聽關於那骨畫的訊息。其實問她還不如不問,我就想知道關於那個櫃子,還有她以前得罪過什麼人。最可怕的就是無冤無仇互不認識的人作案,這樣的案子最難破了。

什麼都沒問出來,倒是自己成了一個傾聽者。林亞茹似乎把我當成了知己,大吐自己生活感情事業的苦水。作為一個外人,我只能一邊附和,一邊的分析,看她的話中有沒有自己能用到的資訊。說到底,還是女強人的悲哀……

最後,還是我送林亞茹回家的,因為她喝多了……把林亞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我就出了她的家門。剛走出小區沒多遠,我就感覺後背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等我回頭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這裡連個隱藏的地方都沒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當我轉過頭繼續走的時候,那種後背有人看的感覺再次出現了。

我悄悄的開啟了天眼,猛然回頭——依舊什麼東西都沒有。除了偶爾路過的行人,似乎我的錯覺一般。但是,當我再次轉過頭回家的時候,那種背後被人盯著的感覺再次出現了。我搖了搖頭,心想:“是不是這一段時間自己有點緊張過頭了。”於是乎,就沒有在搭理那種“錯覺”回家去了。

第二天醒來,是被嚇醒的。被噩夢嚇醒的,在夢中,自己伸手去拉一個垂在懸崖邊上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我似乎見過,就是那天在珍愛健身房,準備附身到我身上的那個女人。至於自己為什麼要去拉她,我不知道,自己就是拉著她的手,怎麼也拉不上來。好不容易拉上來了,她又垂了下去。下面可是萬丈深淵啊,黑乎乎的深不見底,自己就那麼一邊拉她,她一邊垂著……整整的一夜全部都是這個一個環節。

當時自己知道自己在做夢,畢竟自己補認識這個女人,再說了,她的臉我根本看不清楚,也想不起來,我就是感覺,心裡就是感覺得她就是那天想附在我身上的那個女人。最後我還是沒有把她拉上來,她掉進了萬丈深淵,在她掉下去的時候,我似乎聽到她說道:“皇帝。”然後我就被嚇醒了,因為我沒能救成她吧。也可能是拿萬丈深淵太可怕了,我其實有點恐高。

“皇帝”我一直在想這個詞,這就是在夢中那個女人最後對我說的話。其實從頭到尾也就是這兩個字。按道理說,那幅骨畫毀掉了,那個女人也就完蛋了,不是煙消雲散,就是上了黃泉路投胎了,怎麼還會託夢給我呢,還是這樣一個夢?關於當時懸崖的場景,我也檢視了很多很多圖片,想找到相關的地方,可是找的一切地方似乎都不符合我夢境中的場景。於是乎,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個女人最後對我說的兩個字“皇帝”。

說是“皇帝”,其實是兩個類似的發音。對於相同的發音的兩個字,我也沒有放過,當然,還有“黃帝”我也沒有放過。只是一切還是聯絡不到一起,這個女人為什麼要說這兩個字?難道是自己的腦海中自己想的,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事情似乎比自己預想的還要複雜?這也是自己最不喜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