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算斷斷續續地聽到了一些。
除了李師父那套莫明其妙的術咒說辭之外,聽李師父非常和藹可親地在讓許賴孩放鬆、平靜等等,聲音越來越小,也不知後來說了些什麼。
但是,過了約有一柱香的功夫,就聽到李師父問了許賴孩很多的問題,其中就包括黃掌櫃頭顱的下落。
令人難以相信的是,那個一口咬定自己根本不知道黃掌櫃頭顱下落的許賴孩,竟然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頭顱就在寡婦嶺山洞”一些話來!
後來就見李師父如釋重負地走了出來,告訴我們說,看來這事兒確實有些詭異,那個許賴孩雖然沒有說出黃掌櫃頭顱的準確下落,倒也問出了一些線索訊息。
縣長忙令警察們押解許賴孩重回大牢,然後請我們一塊到後堂敘茶再議。
到了後堂落座之後,李師父向縣長他們問道:“敢問這朱雀城附近,可有什麼叫做寡婦嶺的地方嗎?”
“寡婦嶺?沒聽說過,”縣長搖搖頭,看著師爺唸叨著,“我說趙師爺啊,你是這本地人,可聽說過寡婦嶺在什麼地方嗎?”
趙師爺還沒來得及回答呢,就聽大傻兄弟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寡婦嶺?它孃的是哪個居心不良的傢伙,給取的這個怪名字!我想取這個名字的人肯定是個老光棍難道那嶺上住的全是寡婦麼?”
“呵呵,是啊是啊,怎麼會有這樣的怪名字!更何況本縣已在任半年多了,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名。”縣長也是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寡婦嶺?黃掌櫃的頭顱怎麼會跑到那個鬼地方?”趙師爺滿臉驚愕地說,“那個地方,可是,嘖嘖,怎麼說呢,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
“哦,只要趙師爺知道那個地方就行,管它是不是好地方呢!”劉老大說,“敢問趙師爺,那個寡婦嶺究竟在哪兒啊?”
“出了朱雀城東門,沿路直往東走,不到五十華里,看到沒有路、沒有人煙兒的那道荒嶺,就是寡婦嶺了,至於為何取這個怪名字麼,呵呵,卻並非是因為那裡住的全是寡婦!”趙師爺回答說。
“既然上面住的並不是什麼寡婦光棍的,為什麼叫這個怪名字呢?”李師父也好奇地問道,“這種落單的名字,可不是什麼吉祥地名啊!”
“以前那道荒嶺並不叫做寡婦嶺,只是後來凡是到那個地方打獵的、砍柴的、採藥的等等,凡是到過那裡的人,進去十個、失宗九個,就算活著出來的那一個,也是用不多長時間一命嗚呼,撇下了許多娘兒們成了寡婦,所以後來老百姓就稱那道野嶺叫寡婦嶺!”趙師爺說。
“這倒奇怪了,趙師爺。難道那個地方住有凶神惡煞、或者是閻羅王的行宮不成?”劉縣長說,“想必是百姓愚鈍、以訛傳訛罷了!如果黃掌櫃的頭顱真的就在那個地方,本縣這就安排警察前去搜查!”
“這個,估計不太容易的。俗話說遠怕水、近怕鬼,那些警察們都是當地人,哪個沒有聽說過寡婦嶺的傳聞吶!”師爺小心翼翼地說,“估計就算是他們勉強答應前往,也只不過是應付了事,很可能並不會真正的到寡婦嶺上去。”
“趙師爺啊,你這就太謹小慎微、小事大作了!史隊長他們一個個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而且又有長槍短炮在手,怎麼可能前怕狼後怕虎呢?來呀,去叫史隊長進來,本縣這就安排他帶人前去搜查!”劉縣長說罷,立即讓史隊長進來。
“史隊長啊,那個黃掌櫃的頭顱現在已有下落,你馬上帶領手下前去寡婦嶺,好像在一個山洞裡面,你們前去好好搜搜,務必要找到,以便將此案了結。”
“縣長,趙師爺,我看就算屬下領人前去那個地方,恐怕也找不到黃掌櫃的頭顱啊!”史隊長看著劉縣長和趙師爺,一臉的為難之色。
“不要怕麻煩,也可以讓那個許賴孩在前帶路指認,肯定很快就能夠找得到的!”劉縣長不耐煩地說。
“縣長,屬下絕對沒有怕麻煩的意思,而是,而是就算勉強帶弟兄們去了那個寡婦嶺,弟兄們也是不敢真正到嶺上前去搜查的”史隊長顯得猶豫不決。
史隊長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師父就補充說:“劉縣長,那個許賴孩只是在潛意識中告訴我們那個地方,等他完全清醒以後,他還是沒法兒記得起具體在什麼位置,讓他帶路也沒有用的。”
“這個,那就不要讓許賴孩領路前往了,”劉縣長面色一沉,“史隊長,你們那麼多人馬,又有刀槍在手的,如果連這點兒事也辦不了,那還要你們幹什麼!”
“放心,劉縣長!就算其他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