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住口、不再議論,全部看著李師父,等待他老人家再說出什麼奇方妙法就像他老人家所說的那樣,作為巫門中人,他採用的當然是神鬼之道。
“呵呵,老夫是這樣想的,今天晚上先安排郝光偉的母親前去向他託夢,告訴他說,次日將有一個打漁人前去找他,讓郝光偉務必跟著他出得山南州,自有要事安排,請他放心,此行絕無危險,”李師父說,“然後啊,就麻煩琉璃眼辛苦一趟,明天一早進城,去找郝光偉。見他之後如此這般一番說辭,他肯定會如約前來!”
“那師父您既然能夠讓郝光偉的母親託夢給他,乾脆直接讓他的爺爺和母親輪番上場,託夢訓導他一番,讓郝光偉直接棄暗投明不是更好嗎?”霍排長問道。
是啊,我們幾個也是這樣想的,既然李師父能夠攝得他們的鬼魂前去託夢給郝光偉,何不直接讓他們在夢中把該說的話全部說給他聽,不就行了嗎?何必再費這麼多周折呢?
“呵呵,做事要考慮周全、大意不得啊!”李師父平靜地說,“世人對夢中之事,雖然信疑參半,但若無相應的事實與之驗證,誰也不會把夢中之事當真的!而讓郝光偉的母親在夢中提前告訴他,次日有打漁人找他有事,結果正好碰到琉璃眼前去,如此得以驗證,方能使他相信夢中之事絕非虛無飄渺,而是他母親在夢中指點於他的!”
“嗯,這個法子是可靠多了,”琉璃眼說,“可是,如果我費盡口舌,他仍然不願意、或者不敢前來呢?要知道現在鋤奸隊風頭正盛,他肯定懷疑我,甚至把我抓起來,先來個嚴刑拷打那就麻煩了!我雖然並不怕死,但對於那些酷刑,我可是沒有一點兒信心能熬得住的!”
“呵呵,這個我早就想到了!”李師父笑道,“老夫已經通王氏,知道了郝光偉幼時的小名兒,和一些外人並不知道的家事,那些事只有郝光偉母子知道,外人絕不可知。老夫將此修一封,自是能夠讓他深信不疑!”
“這樣就太好了!李師父你乾脆將請他前來的事兒一併寫上,我見到他以後,什麼也不說,就將信直接交給他,讓他看了信主動前來!”琉璃眼說。
“好的,就麻煩大彪準備一下筆墨紙硯!”李師父說。
“琉璃眼啊,你進城以後,還是要透過袁福慶面見郝光偉要安全一點兒,他畢竟是郝光偉的親信,能夠帶你直接面見郝光偉,避免夜長夢多、節外生枝!”劉老大說,“而且就算他袁福慶並非真心投降我們,他也會將你交給郝光偉表功領賞的!”
“行啊,我明早一進城就直接去找袁福慶,見他一個排長,總比見警備司令要容易些!”琉璃眼說。
這時,張大彪已經準備好了筆墨紙硯那一套東西,李師父就鋪紙提筆,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琉璃眼就帶上李師父給他的信,匆匆忙忙地向山南州趕去。
結果到了中午時分,就看到有大批打漁的、砍柴的,甚至是在河邊遊玩的人,聚集在堤子灣周圍。
但那些人根本就不像打漁打柴的,一個個只是在裝模作樣而已,反而是不停地打量著堤子灣周圍以及村內的情況。
“哈哈,這下用不了多長時間,郝光偉就一定會親自前來!”劉老大開心地說,“你瞧瞧那些身穿便衣的偽軍,一個個賊眉鼠眼的,雖然打扮得像個老百姓,可是根本就不像在幹活,分明是郝光偉派來的親信特務,前來打探情況、暗中保護他的!”
不錯,那些人中,除了一部份人心不在焉地砍柴打漁,更多的人則是像在遊玩一般,在堤子灣周圍轉悠著。
“嘿嘿,看來我師父的妙策見效了,如果郝光偉不相信的話,他肯定是直接派人來抓我們,而不是弄這麼多便衣來打前哨!”霍排長小聲說道。
“好了,不要亂出去,等會兒郝光偉來時,你們一定要沉著冷靜,千萬不要亂插嘴說話。要看老夫的眼色行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次一定要爭取郝光偉投向!”李師父鄭重地說。
我們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差不多半個時辰以後,站在外面觀察情況的張大彪回來告訴我們說,河堤上幾個便衣已經往回走去,估計是向郝光偉報信的,看來用不了多少時間,郝光偉就會過來的。
“嗯,那就麻煩大彪繼續觀察,有任何風吹草動的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們。”李師父安排張大彪說。
一個多時辰的樣子,張大彪急匆匆地進來說,河堤上有數匹快馬正在向這樣奔來,看樣子是郝光偉他們過來了
我們立即按照原來說好的計劃,讓李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