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明顯,彷彿再大的困難都不能阻止他。
“火田……伊織?火田……浩樹?”及川悠紀夫那張古井無波的臉上也難免流露出了一絲驚訝的道。
“你怎麼知道我爸爸的名字?”火田伊織的警惕之色愈發嚴重,而奧柏獸雖然只是幼年期,但是卻因為感應到了火田伊織的警惕,立刻跳出來擋在了火田伊織的前面。大有一言不合立即開打的意思。
“原來如此,像,真是太像了……”及川悠紀夫喃喃的道:“你的爺爺,還好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爺爺?”火田伊織瞪大了眼睛驚訝道,自己的父親是警察,知道他的名字還不奇怪,但是這個怪人竟然知道自己的爺爺,那就顯得難以理解了,要知道自己的爺爺只是一個退休的劍道教練而已。
及川悠紀夫沒有回答,只是站在那裡注視著火田伊織,目光中有溫柔,又懷念,有珍視。還有一些火田伊織完全無法理解的內容。
“及,及川先生?”木乃伊獸問道:“我們到底還要不要幹掉這些孩子?”
及川悠紀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的溫柔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冷漠。看得木乃伊獸都不由得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彷彿被這一眼直接看到了心底,也涼到了心底。讓他下意識的冷汗直冒。
“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要節外生枝。”及川悠紀夫冷冷的道,忽然掀起衣領擋住面孔,轉身就走。而亞基利獸也急忙跟上。
木乃伊獸一手挾持著一乘寺賢,一邊對被選召的孩子們冷笑道:“今天算你們走運。”隨即一邊拿槍指著被選召的孩子們,一邊緩緩後退。
“等一等。”火田伊織忽然高叫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好像見過你……”
及川悠紀夫的高大的身軀猛然停住了,雙目不敢置信的睜的極大,而身邊的亞基利獸可以輕易的看見那高大的身軀竟然在不斷的顫抖。而眼眶也開始了溼潤:“我叫及川,及川悠紀夫。”隨即緊緊的抿住嘴唇,再也不敢回頭,加快了腳步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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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天地獄獸一聲不耐煩的隨手打掉了切茜婭獸受傷的匕首,隨即舉起一隻巴掌來,但是卻沒有做任何事情,只是呆呆的看著切茜婭獸那張無瑕的臉。
透過觀察,墮天地獄獸看出了很多東西:嗯,切茜婭獸是鵝蛋臉,線條很柔和,鼻樑高挺,絕對可以說是一張完美的臉。至於眼睛……自己倒是不敢看。但是既然如此,還要不要這麼做呢?
切茜婭獸看見墮天地獄獸呆呆的看著自己,頓時很奇怪,自己可是絕對沒有用任何招式,但是怎麼就把墮天地獄獸控制住了呢?但是疑惑歸疑惑,切茜婭獸看到墮天地獄獸有被控制的跡象,還是拿出了最撫媚,最迷人的笑容。
但是這一笑彷彿讓墮天地獄獸清醒過來了一樣,墮天地獄獸一咬牙,猛地扇了切茜婭獸一耳光。而切茜婭獸被這一耳光強大的力量扇的向後倒飛出去。美麗的臉頰腫了一半,再也看不出剛才的美麗。
“你幹什麼?”切茜婭獸憤怒的道,就算對方不為自己的美麗而著迷,這也可以理解。但是對方竟然像是一個完全不解風情的野蠻人一樣打了自己一耳光。這不是怪異或者是可惡,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換句話說就是精神病。
“唔,其實我對於對女性做出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動作沒什麼興趣,我也從來沒有過類似的行為。”墮天地獄獸淡淡的道,隨即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但是不得不說,你的臉實在是太美了,如果讓你的臉難看一點的話我很難下定決心對你用一些酷刑的。”
“酷刑……。”切茜婭獸的眼睛有點發直:“什麼酷刑。”
墮天地獄獸故作眉飛色舞的道:“說到用刑我可比你瞭解太多了,絕對是集古今中外之大成,堪稱一代宗師。呃……最有名的酷刑就叫做凌遲了,就是用小刀一片片的往下割肉。而最好的一點就是,我們數碼寶貝是不會流血而死的,如果傷口不及時處理任憑資料流失只會造成退化,也就是說我可以把你從超究級體一直割到數碼蛋的形態。還有一招是歐洲的,就是挖掉眼鏡,拔掉舌頭,刺穿耳朵……”墮天地獄獸眉飛色舞吐沫橫飛的說著,但是眼光一瞟,卻發現切茜婭獸已經滿臉鐵青的暈倒在地……
“呃,本來只是想嚇怕她讓她說實話的。”墮天地獄獸呆呆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切茜婭獸:“好像……有點過火了。”
切茜婭獸彷彿是在做夢,而且是噩夢。通常來講他們這種型別的數碼寶貝是不會做噩夢的,因為他們自己就是其他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