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個我知道,這小子嘴很甜又懂事。”宣萱側過身看向坐在後面的流缺,“姐姐肯定幫你把面子掙足了。”緊接著,宣萱又看向趙鑄,“喂,你幹嘛不讓孩子繼續上學啊,他這個年紀正是和同學朋友一起讀書玩耍的時候。”
“你看不出他的命格麼?”
白狐禮佛,對命運和因果應該是有著天然敏感,聽了趙鑄的問話,她直接道:“你不是把他面相改了麼?”
“這只是治標不治本,他這種命格的人,在那些玄學人眼裡,就是難以拒絕寶貝,放他在外面一個人上學,我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啊,我來負責接送他就可以了。”
“真的?”
“當然啦。”
“呵呵,再說吧,先去那家酒店。”
趙鑄發動了車子,那家酒店就在市區裡,檔次還挺高,所以距離也不是很遠,二十分鐘後車子開到了酒店的大門前,那裡站著一群中年男女。
“那是我們班主任。”流缺指著其中的一個年輕女人說道,那個女人長著一張國字臉,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長一個國字臉,絕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而且這張臉上還滿是麻點。
“下車。”趙鑄說道。
流缺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先到班主任面前鞠躬問好,那所貴族學校的規矩挺嚴的,尤其是面對師長時肯定得鞠躬,和日本韓國的一些學校比較相似。
“劉老師好。”流缺乖巧地道。
劉老師就是國字臉女人,她見到流缺從這輛蘭博基尼跑車上下來時明顯地震驚了一下,之前她和絕大多數學校里老師一樣,都以為流缺只是學校裡特意弄來的牌坊,為的是以後好讓媒體來採訪給學校做推廣和宣傳的。
而流缺的無父無母且待過孤兒院的事情也被流缺的同桌宣揚出去了,所以大部分學生乃至是老師都不怎麼看得起他,只覺得這個臉上有著一道疤的男孩兒在自己課堂上還影響自己上課的興致。
但是這個孤兒為什麼會坐蘭博基尼過來?
趙鑄此時也推開車門走下來,目光帶著一種適當的遊離,神態上也是有點淡漠,對於怎麼裝出一種高人一等的姿態這種事,趙大少不需要去學,這本就是他以前的樣子,有句話叫做無形裝逼最為致命,形容此時的趙大少最為恰當不過。
就算是撇開秦家女婿的身份,靠著爹媽的身份和地位,趙鑄可能去北京層次上還不能和那些真正的太子公主們相媲美,但是在深圳這個地面兒上,趙鑄也算是排頭前幾的二代子弟了,當然了,和秦恬恬的婚禮即將舉行,自己這個秦家女婿的身份也會被坐實,秦家在共和國之中的威望和地位,也是足以讓趙鑄自己就算是不參政不走體制也能夠和那些所謂的太子公主平起平坐。
“您是流缺的?”劉老師見趙鑄沒有主動和她打招呼客套的意思,只能主動跟趙鑄說話,還用上了敬稱,也是趙鑄表現出來的氣度讓她有些快喘不過氣來了。
趙鑄伸手在流缺頭上摸了摸,淡淡地道:“我是他叔叔。”
簡簡單單地一句自我介紹,也不跟其他家長一樣見到自家孩子班主任客套問好一大堆之類的。
這時,一個禿了半邊頭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向趙鑄伸手道:
“你好,歡迎光臨,這次家長會是我付大海做東,謝謝這位先生的賞面。”
趙鑄沒去和付大海握手,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把副駕駛的門拉開,一隻手牽著宣萱的手讓宣萱從車子裡走出來,本來就是百年狐妖的宣萱此時再穿上精緻現代的衣服,更是顯得美豔不可方物,直接把在場的所有女人秒殺了下去,氣場甚至強得讓周圍這些人到中年的男人們都不敢正視她。
趙鑄這麼不給面子,也是黑白兩道都混得很開的付大海卻不敢有絲毫地不滿,他是清楚這種公子哥所擁有的龐大人脈和力量的,而且他更明白一件事,面前這個青年的氣度和神態絕對不可能是裝出來的,他是真有那個把所有人不看在眼裡的底氣。
“人還沒到齊麼?”趙鑄問道。
“是,還有四五個家長沒到呢,我們都在這裡等著。”付大海陪著笑臉道。
“我不等了,先進去坐,麻煩讓讓。”
趙鑄一隻手牽著宣萱的手一隻手牽著流缺的手,直接從人去裡穿過去,周圍人都不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
流缺牽著趙鑄的手,臉上紅撲撲的,只覺得自己叔叔真是太棒了,完全不給自己老師和那些家長正臉看,而且自己老師還在自己叔叔面前唯唯諾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