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各自的團體,為了以後和將來,我們都得提前做出一些佈置;
很抱歉,本來是想等你死了再這樣的,但是你的生命力,比我想象中更頑強,幾次了,以為你會永遠就這麼醒不來,但你居然還是硬撐著醒來的,何必呢?這樣繼續拖下去,對你不好,你受罪,對我們也不好,我們也跟著一起受罪,你只要一天不死,我們就不能踏踏實實地離開你身邊的這個網。”
劉席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漠的神情,顯然,現在的她意思很簡單,杜曉輝,你趕緊去死。
“滾,你給我滾,我杜家沒你劉家這一窩子帶著反骨的家奴,滾,給我滾!”
病床上的杜曉輝歇斯底里地吼道,鮮有的失態,出現在了杜曉輝的臉上。
劉席點了點頭,“我是要走的,但是,希望我下次回來時,參加的,是你的葬禮,你也早點放下吧,這個世界,給過很多人機會,卻不會給短命人太多的機會,再見,保重,哦不,不保重了。”
撂下這些話,劉席轉身,走出了病房,皮靴踐踏在地面上,發出著清脆的聲響,像是在叩擊著杜曉輝的心田,冰冷而絕望。
杜曉輝頹然地躺回了床上,閉上眼,眼角,有淚水滴落,他很快用手擦去了淚珠,他是杜曉輝,死亡都沒能讓他退縮,在此時,他更不能退縮。
劉席的離開,代表著很大一部分人的團體已經離開了杜曉輝的身邊。
杜老將軍打完了土倫戰爭之後,回來後榮升了軍銜,但也直接被退居二線,甚至是三線,一方面是因為他年紀大了,另一方面則是一個大時代之後剛剛打過唯一一場大戰役並且得勝的老將軍,繼續留在一線,會自然而然地動搖很多人的位置,讓很多人心裡覺得不踏實,所以在此時,北京和南京GN一起發力,強行推動了杜老將軍的“下野”。
而作為杜家真正核心的杜曉輝,雖然一直表現出極強的個人能力,拖著重病的身體,依舊可以把杜家的勢力凝聚起來發揮極大的作用,杜文虎在前面不管不顧地當自己的將軍,暗地裡的事情,全部是自己兒子杜曉輝全權負責,並且安排得井井有條。
但是,也是因為杜曉輝他真的活不長了,又隨著杜家明面上的頹勢,樹倒猢猻散,就這麼來了,政治利益團體,有時候就是這麼地殘酷和現實。
杜曉輝深吸一口氣,他感覺自己快要昏迷過去了,這一次,他能否再醒來,真的是沒分寸了,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還能夠再醒來了。
“滴答”
外面下起了雨,伴隨著雨聲,杜曉輝伸出手,按下了身後的急救按鈴;
今日,南京普降暴雨。
…………
“普羅姆斯基他們從安全櫃中被救出來的畫面有沒有被拍到傳送到地球去?”
聽到趙鑄的問題後,陳雨馨迅速的開始調閱之前剪輯並且幾乎是同步傳送出去的影片,很快,在一個細節上,看見了在大視角的一端,出現了那個安全櫃,裡面的人,也走了出來,被拍下來了。
“被拍下來了。”陳雨馨回答道。
趙鑄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
“如果沒拍下來你打算怎麼樣?”陳雨馨問完之後,就感覺自己多此一問了,答案,其實已經呼之欲出了。
趙鑄也懶得回答這個問題,直接讓面前計程車兵帶路,來到了此時正被槍口對準地普羅姆斯基等人那裡。
“王君,你這是什麼意思!”早田美智子身上的和服此時已經破爛不堪,但是她在此時還是表現出了一種極高的氣場,這其實已經不是早田美智子謙遜的常態了,這意味著她現在思緒很亂很亂。
“王,你怎們能讓你手下計程車兵這麼對待我們?”皮克爾也很不滿地抱怨道,“我和你平級,我是他們的長官,他們怎麼能對我們這麼粗魯。”
“對不起,現在懷疑你們和天界私通,在上面追究起你們的瀆職罪之前,我必須對你們進行管控。”
“什麼,私通天界,WF!”米歇爾當即爆出了粗口怒罵道。
“王朗,你所說的話,我會如實呈報給軍事法庭,另外,對你伽馬星戰機轟炸我基地的事情,我也會一同呈報上去!”普羅姆斯基指著趙鑄吼道。
在眾人身邊,就是那個安全櫃,趙鑄看著這個安全櫃,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要在自己家裡也弄一個,萬一哪天自己也被這樣“暗算”了,好歹還有個躲藏的地方。
“你這隻黃皮猴子,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麼,是你下令對我們進行轟炸,你差點害死我們!”皮克爾也忍不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