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怎麼都死不了。”朱建平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裡掏出了一包煙,自己點上了一根,“你是不抽菸的,嗯,而且剛被鬼上身雖然調理好了陽氣,但是身體還有點虛,最好注意一點最近的膳食和生活習慣,這玩意兒弄不好會留下病根兒的,而且你又沒強化體質,普通人的身體抵抗力實在是不敢恭維。”
趙鑄笑了笑,“你忽然這麼關心我,有點不習慣啊。”
“沒什麼不習慣的,咱們不都是同病相憐麼,我身上其實也有傷,雖然恢復了一些,但是一些暗傷暫時還好不利索,我家那兒也是被抄了,前幾天一直住在賓館,現在想著和你一起住這裡,反正都是群裡的,也好有個照應。”
“哦,好啊。”趙鑄也沒有反對的理由,畢竟這個屋子的主人現在還在恐怖任務世界裡面蹦達著,也不懂,能不能蹦達回來。
“可惜啊,我回去看過了,那死魚臉把我的那幾件東西都拿走了,要不然你的那藥水就能給你帶來了,我自己的傷也不至於好不利索。”朱建平嘆息道。
“嗯?其實,你是指你床底下的箱子麼?”
“怎麼……你拿來了?”
“嗯,搶在那個死魚臉前面幾步,從你家裡拿出來了。”
“在哪裡?”
“落在醫院裡。”
“額……是讓李凡掛在裡面的醫院?”
“沒錯。”
“那說了等於沒說,李凡那傢伙在那裡都死了,我就算是沒受傷,估計進去後下場也和他一樣,更別說現在這個窘樣了,行了行了,咱就老老實實地等著吧,等下個任務世界時間來臨,每次進出任務世界時,群主會把你把身上的傷勢直接修復,這算是一個小福利吧。”
“那就慢慢等唄,你肚子餓了的話,冰箱裡有吃的,我先去跑會兒步,身上好幾天沒出汗了,得出去運動運動。”
“成啊,運動運動唄,一起唄,我剛來的時候看見了,咱們下層樓住著一對母女花,咳咳,雖然我受傷了,但是大部分實力還是在的,讓我去催眠她們,讓她們一起來陪我做做運動怎麼樣?”
趙鑄正在換著衣服,聽朱建平這些話,腦子裡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朱建平時他在教室裡催眠了所有人然後就在講臺上和自己的女老師發生關係的場面,這時候不禁調侃道:
“你這還是青春期性~衝動麼,似乎欲~望也太大了一些,建議去醫院看看。”
“切,我不信你不想要。”
“嗯,我不反對母女花,甚至我還挺喜歡,但是,我接受不了和另外一個人一起。”
“那我們分房唄,我要大的,你拿小的。”
“戀~母~癖?”
“呸,沒有。”
“那就好,好了,你要玩兒你自己玩兒吧,出門時記得帶鑰匙,我先出去跑步了。”趙鑄取下一條毛巾掛在了脖子上,就這樣出了門。
“唉,真是個無趣的人,你鍛鍊哪門子身體呢,還不如存點兒點券和劇情,直接找群主兌換一個血統或者體質,你再鍛鍊身體,能夠比得上人家蠻人或者狼人?”
朱建平搖了搖頭,而後他也拿起鑰匙放入自己口袋裡,出了門,把門關上後來到了下一樓住戶的門前,伸出手,輕叩房門:
“誰啊?”屋子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詢問聲。
“開門,查水錶。”朱建平打了個響指,面前的門被開啟了,一箇中年婦人恭敬地跪倒在他腳下,很是虔誠,彷彿在面對著自己的主人,當然,婦人的目光中,有一些迷茫,彷彿夢遊一般。
“唉,人生啊,不懂得享受是一種罪過呢。”朱建平發出了這樣一種感嘆,然後走入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第十九章遺像泣血
身子骨許久沒怎麼動彈了,這些日子趙鑄基本都靜養著,而熊志奇則會不停給趙鑄做一些據說是固本培元提陽氣的東西來,其實還有一些符水,總而言之,先前那種鬼上身離去之後的身體排斥感和難受勁兒總算是過去了。
但是又由於這麼幾天沒運動,整個人顯得不是很舒坦,當趙鑄開始繞著小區跑了十幾圈身上終於開始出汗後,這麼好幾天積攢的悶氣才總算是發洩了出來。
小區裡有一家小超市,基本上就供給小區內的住戶消費,趙鑄走了進去,從冰櫃裡取出了兩瓶功能性飲料,到櫃檯付賬時,發現收銀員的兩腮有些潮紅,頭髮也有些不整,嘴唇和睫毛也輕微地顫抖著,由於工作屬性關係,趙鑄對人身上的細微動作反應格外敏感,而這個年紀大概在二十五六歲的收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