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混混如何?在我馮寺岡眼中,你楊豪依舊不過是一隻想什麼時候捏死,就什麼時候捏死的螻蟻!”馮寺岡好整以暇的伸手抓住苗素素的頭髮,笑道:“我可不是平常人眼中那些只會吃喝玩樂的富二代,在來之前,我調查過你。你不就是比普通人能打點麼?但你就算再能打,能打得過我父親手下,常年打地下黑拳的拳手?噢!或者說,難不成你以為和許志的關係好,他就會為了你一個普通朋友出頭?的確,如果換做其他普通人,他自然會義不容辭,拔刀相助。可你TM要明白!我爸可是馮寺強!整個X縣數一數二的人物!他許志敢動我?也不他媽掂量掂量!”
“你的廢話還真多!”楊豪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雙眼豁然爆發出一陣殺氣,“哥直說一次,立刻放下的你的手,不然……我會讓它今夜就永遠離開你的手腕!”
馮寺岡卻是樂了,好像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手上的勁兒反而更加用力了,扯得苗素素牙齦緊咬,“若我不放呢?你咬我?”
“很好!你很有種!”楊豪沉著一張臉,全身肌肉緊繃,緩緩向馮寺岡逼近。
“別TMD過來!”馮寺岡臉色豁然大變,沒有了剛才的從容,手上一直拿著的裁紙刀唰的一下架在了苗素素那被他抽得猩紅,隱隱紅腫起一大片的臉頰,猙獰笑道:“你不想看到這**臉上永遠留下一道疤痕吧?”
“楊豪!別管我!抓住這個禽獸!”完全無視那貼在臉頰上的冰冷,苗素素只覺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她掙扎著,失聲裂肺的哭喊道:“是他!是他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抓住他!一定要!”
“別TM亂動!賤人!難道你想毀容麼!”馮寺岡聲色俱厲低頭瞪著苗素素,惡狠狠的說著。
“你毀呀!我不怕你!不就是毀容麼!來呀!只要能抓住你這個禽獸,就算是死!我苗素素也絕不鄒一下眉頭!”苗素素毫無懼色的直視馮寺岡,一股捍衛不死的氣勢震得馮寺岡心神大震!
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柔弱的,走在路上彷彿一陣風也能吹走的苗素素麼?
怎麼可能?女人不是最在乎她們的臉蛋兒麼?這怎麼可能!
馮寺岡當然不明白,此時的苗素素完全憑藉著一股對好友枉死的憤怒,支撐著她的勇氣。而對這種面對毀容和死亡,都毫無畏懼的感情,像馮寺岡這種從未有一個真心朋友的人而言,他顯然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就連楊豪,也同樣被苗素素所表現出來的勇氣,所折服了。
但楊豪不敢多想,也沒心思去稱讚苗素素是如何如何的勇敢。
在馮寺岡低頭的那一剎那,他動了!
如同捕獵的豹子,全身聚集在雙腿上的力量,猛然爆炸出來,以肉眼難辨的速度迅疾竄向馮寺岡。
就在馮寺岡的餘光剛剛瞥見楊豪向自己衝來的身影時,楊豪的手已經緊緊掐住了馮寺岡握住裁紙刀的手腕關節!
要知道,普通人看見一間事物,然後透過雙眼傳遞到大腦皮層,在由大腦皮層做出發出訊號,讓肢體做出反映,是有一個過程的,這個過程往往在1秒到2秒之間。甚至有些遲鈍的人,可能需要3秒到4秒左右,才會讓自己的身體做出反映。
只有那些常年經過特殊訓練,比如特種士兵,或者殺手之類的人,才能夠在1秒中內,讓身體立即做出反映。
顯然,馮寺岡並沒有接受過類似的訓練,他最多不過是為了一身能夠勾引美女,而刻意去健身房鍛煉出一堆中看不中用的肌肉罷了。在神經反射上,常年處於溫室中的花朵,並且時常聲色犬馬的他,神經反映絕對要比普通人還要慢上那麼點。
而整個酒店套房,從門口到窗戶之間,也不過才6米的距離。而楊豪與馮寺岡之間的距離,也才不到4米。以楊豪全力爆發出來的速度,也就1秒的停頓,便瞬間到了馮寺岡的面前!
“啊!你?”感覺到握有裁紙刀的手關節吃痛,並且使不上力氣,馮寺岡頓時大驚,他剛想用另外一隻手掏出腰上的那把從他父親書房中偷拿出來的54手槍,便覺得整個人身體一輕,接著便是重心偏離,腳掌離開地面,然後在空中劃出一個拋物線後,重重摔在了地毯上。
“楊豪!”苗素素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滿臉驚喜,掙扎著,用盡全身力氣,如同抓住落水的人抓住漂浮在水面的浮木一樣,雙手死命的抓住楊豪的手臂,不願再放開。
再確認了自己暫時安全後,她開始將目光從楊豪身上轉移到摔倒在地上的馮寺岡,
她先是冷哼了聲,隨即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