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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子一起尋開心了。

這時孫教授又給Shinley楊倒了杯酒,嘆道:“一念之差,我是一念之差啊,請楊小姐回去之後,千萬別跟老陳提這件事,否則我這輩子再沒臉去見他了……”

Shinley楊安慰他道:“您放心吧,我發誓隻字不提,也不讓老胡他們說,古鏡就由您親手還給陳教授好了。”

孫教授就盼著她這句話,猶如接來了一紙九重大赦,喜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我聽到此處,抬頭看見孫教授雙眼閃爍,除了劫後餘生般的欣喜光芒之外,還藏有一絲很微妙的神色,雖是稍縱即逝,卻逃不過我的眼睛,我心念一閃,當即就把筷子放下,插口道:“不行,青銅古鏡和調查大明觀山太保的筆記本,以及那份檢討書,都得先放我這存著,我要先研究研究還有沒有別的途徑找到地仙古墓,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由不得別人。”

孫教授臉上地笑容僵住了,看了看我,有看了看Shinley楊,看他表情,好像在問:“你們兩位,一個說還,一個說不還,到底誰說了算?”

我不再理睬孫教授,轉頭和胖子幹了一杯,侃些個飯桌子上的段子,Shinley楊見狀,只好無奈地對孫教授聳了聳肩,說了聲:“sorry。”

孫教授這才知道Shinley楊原來是做不了主的,便又來給我敬酒,央求道:“衚衕志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呀,當初你們在陝西,找我打聽了許多緊要之事,我當時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吶,好歹也算幫過你們一場,就讓我親自把銅鏡還給老陳吧。”

我也很誠懇地告訴孫教授:“孫九爺,要不是你在陝西幫過我,這回絕對請饒不了你,你私自窩藏我們打撈回來的國寶,知不知道這是拿人命換來的東西?此事我可以不追究了,但我不是開玩笑,我確實計劃要拿這些東西入川尋找地仙村古墓,在此之前,無論如何都不能重新交到你手裡,不過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選擇同我合作,只要你肯出力,幫我找到這座古墓博物館,裡面收藏地周天卦圖,你儘管拿去研究,到時候反動學術權威的頭銜非你莫屬。”

孫教授聽罷沉默半響,抓起酒瓶來“咕咚咚”灌了幾口,不多時,酒意上頭,已漲紫了臉膛,他盯著我壓低了聲音說:“胡八一,你小子這是逼著我帶你們去盜墓啊!”

我笑道:“孫九爺您終於開竅了,不過您還看不出來嗎?我們可都是老實孩子,只是想去實地考察一下地仙古墓的傳說是真是假,另外你偷著研究民間的盜墓手段,難道就沒有非分之想?”

孫教授苦著臉說:“地仙村是明代盜墓者觀山太保所造,藏在深山裡面,我研究民間盜墓秘術,動機和你們一樣,只是想找到方法證實它的存在,可沒想過要去盜墓。”

我心想“酒後吐真言”,趁著孫教授喝多了,我得趕緊問他一個實底,就問他“觀山太保、封王墳、地仙村、丹鼎異器、機關埋伏”這些傳說,都是否可信?

孫教授說,當年流寇入川,幾十萬人也沒將它挖出來,現在根本就沒人相信“地仙村”的存在了,費勁心血收集了許多資料,越來越多證據都顯示,四川確實有“地仙墓”,墓中藏納了許多各代古墓的棺明器,但此事卻得不到其他人的認可,某位權威人士指責說——這類民間傳說極不可信,是源於“缺乏知識、迷信、痴心妄想”兒產生的原始奇思怪論、簡直是難以形容的幼稚想象,誰相信誰就是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我們聽這話說的可真夠損的,想不到孫教授竟被扣了這麼多帽子,不禁也替他叫這撞天的屈,世上之事,向來是“說無易、說有難”,是一種很普遍的從眾心理,堅持守舊心理和唯科學元素論,必然會缺乏面對新事物新觀念的勇氣,我心生同情,就勸他再喝幾杯,世事豈能盡如人意,好在還能一醉解千愁。

不料孫教授量淺,剛才灌了幾口白酒,酒入愁腸,整個人已然是七葷八素,胖子知道半拖半架著,帶他出去嘔吐,我望著他腳步踉蹌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對Shinley楊說:“孫教授也是個懷才不遇時的,他這多半輩子恐怕都是活得鬱郁不快……”

Shinley楊忽然想起一事,幫我倒了杯酒,問道:“對了,你們為什麼稱孫教授為九爺?他排行老九嗎?”

我說那到不是,他排行老幾我不知道,其實“九爺”是種戲虐的稱呼,因為以前在文化大革命十年動亂的時候,我們管知識分子叫做“臭老九”,這是從“官、吏、僧、道、醫、工、獵、民、儒、丐”的排名而來,因為儒排第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