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
“是的,我想跟你玩一個遊戲,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陪我玩啊?”
“好”黃泉勉強支撐去自己的身子,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然沒有別的選擇了。
“很好”。柳葉刀走向那精緻的木床,在裡面翻了一陣子,拿出了四個大瓷碗扣一條長長的橡皮管。算上你,這裡一共有五個人可以選擇——只要這四隻大腕裡盛滿了鮮血,這裡的所有人都可以出去,你說好不好?與其說柳葉刀在和黃泉談條件,倒不如說這是一種**裸的威脅。
“等的!”這個時候,敏感的水蓮發現了柳葉刀話裡的病語,“為什麼是五個人?”
“看在你還叫我一聲外公的份上”柳葉刀淡淡地說,“那麼,外公先替你做一次選擇。”話音未落,柳葉刀已然閃到水蓮的身前,一手扼住了水蓮的咽喉,一手將橡皮管帶有針頭的一端直接刺入水蓮右臂的動脈上!不一會兒工夫,殷紅的鮮血如決堤的洪水從橡皮管的另一端射到一個大腕裡。水蓮似乎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黃泉只能聽到從她的喉嚨裡發出的含糊而尖利的聲音。
“為什麼要這樣!”黃泉再也不忍心卻望水蓮此時那漸漸顯的空洞的眼睛。
“你不是恨她欺騙了你嗎?”
“可是”黃泉不禁苦笑,眼淚險些奪眶而出,和你比起來,他又算得了什麼?——她欺騙了我兩個月而您卻騙了我將近十八年!
第一隻碗已然盛滿了鮮血,隨即,柳葉刀拔去了插在水蓮右臂上的橡皮管,冷冷地說:“閃了,現在該你自己做出選擇了!”他一把將水蓮推開。此時的水蓮已然虛脫,由於未作止血處理,大量的鮮血依舊往外淌著。她如蝦一樣蜷縮在地上,氣若游絲
黃泉見水蓮那副痛苦的樣子,心下不忍急忙跑到她眼前蹲下身子察看。
“救我救我”水蓮伸出了沾滿鮮血的手,死死地抓住黃泉的胳膊,竟如鐵一般黃泉可以感受到水蓮那極其強烈的求生慾望。
“你快來救救她啊!”黃泉轉過身,對一旁立如雕像般的柳葉刀懇求說。
“我只會殺人,哪裡會救人!”柳葉刀此時就連看都不再看水蓮了,對於他來說,水蓮已經是一個作廢的棋子了,他冷冷地說,“快選擇!”
黃泉無奈地看了水蓮最後一眼,他緩緩站起身,緩步上前,緩緩從柳葉刀的手裡接過了那條沾染了水蓮鮮血的管子——此時的它看上去更像是一截剛從人的肚子里拉出來的血淋淋的腸子!隨後,他抬眼望向了被鐵鏈固定住的那三個人。
文青宣,他一直暗戀的人。
白荷香,他兒時的玩伴,同時也是他最無助的時候給予他關心的人。
黃小飛——如果之前兩個人他都不忍心傷害的話,那麼他完全沒有理由放過黃小飛。他一次又一次地讓自己承受痛苦,他應該成為最合適的人選!
選他!選他!
不能!千萬不能這麼做!
兩個聲音不停地在黃泉的腦海裡交錯糾纏。
黃小飛在迷迷糊糊之中大概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始末,此時他已清醒大半。透過黃泉絲毫不加掩飾的眼神。他已猜透了黃泉的意圖。但他並不恨黃泉——是的,無論如何自己終歸是有對不住他的地方,如果他要給自己放血,那麼黃小飛自是毫無怨言。
誰料到,黃泉竟然扒開了自己的袖子,猛然將針頭刺入自己的左臂!
“小泉!”黃小飛拼勁全力大喊道!
“不用!”文青宣驚叫道。
雖然白荷香沒有發出聲音,但他無疑是眼淚流的最多的人。
“無知”柳葉刀不屑一顧地說。
“我黃泉除了父親之外,沒人疼沒人愛,黃泉強忍著疼痛說道,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心儀的女孩子卻被拒之門外,說真的我從打算從她身上得到什麼。但是但無論遭到怎樣的冷遇我死性不改每天只是希望能看她一眼父親走後沒人能夠體會到我的無助直到小菊,不,是荷香的出現她給予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可是我對她發脾氣,使性子到後來還把她當作是‘鬼新娘’!您說得對,我確實無知像我這樣無知的人還是死了乾淨我這條命,還三條命值了!”
第二隻碗就要滿了
“泉哥哥!你別這樣!用我的!可以。”白荷香的喊聲帶著哭腔。
“黃泉,對不起!”文青宣的聲音也有些梗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刺激你的我不知道你心裡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和你好好談談的!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們不能失去你!換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