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半晌，扎克像推算出什麼一樣，光線所凝聚出的臉孔陡然一變，睜開眼睛，咬牙切齒的說到：“大預言術！果然是她！”

結果先導，結果比過程更先確定，不正就是大預言術嗎？

“真的是她！？”洛龍也跳了起來，怒發須張的叫到，那神情就像聽到了殺父仇人。

大預言術……，張啟帆眨眨眼睛，無數的記憶湧上了腦海。

說什麼結果先導攻擊之類的學名，太沒存在感，喚不起張啟帆的記憶，但換成大預言術，卻讓他那些屬於扎克和烙龍的記憶全都爆炸般的翻湧出來。

直到現在，其實扎克都不怎麼弄得明白，自己怎麼就成了整個宇宙所有高等文明的公敵，會引致他們的圍攻，他和洛龍隱約有些察覺，這一切似乎是有一隻無形的黑手在背後操控著，把他們一步步引向宇宙公敵這個位置。

所有的資訊，都指向了一個關鍵詞——大預言術。可惜，當年的扎克心高氣傲，並不怎麼在乎自己是否與整個河系為敵，自然也沒深究這個關鍵詞，等覺得不對勁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

當年的無形黑手只止於懷疑和猜測，並沒有直接的證據來證明它的存在，復活之後已經過去幾萬年了，就更沒辦法去尋找證據了，基本上，無論是扎克和洛龍，都基本忘記了這個可能存在的幕後黑手。

沒想到卻在安東尼奧的嘴裡，聽到了結果先導攻擊這個詞，再稍微推算，馬上就讓他們想起了‘大預言術’，他們都是有大智慧的五級生命，自然知道結果先導攻擊能產生什麼的效果，這些效果赫然就和他們當初的遭遇非常相似。

而且也只有這種攻擊，才會隱藏得這麼深，連他們兩人都只是隱約察覺，而沒法證實。

毫無疑問，如果當初他們真的被人暗算了，那肯定就是這種結果先導攻擊，暗算他們的人，絕對就是那個星晶女王。

終於弄清楚當初自己是被人暗算的，扎克和洛龍當場就炸了，他們感覺自己就像兩個被人愚弄的傻瓜，死了這麼久之後，才終於知道真相。

“星晶女王，％你&％￥媽#*……”他們深刻的體會到，泰坦之王那句話的意思和心情了。

第二百零一章混亂

“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養著這樣兩支附庸種族了。”莉捷麗斯看了安東尼奧一眼，悄悄的用靈魂向張啟帆說到。

以前莉捷麗斯也有庇護附庸種族，主要是因為她的計算能力太弱，需要附庸種族來彌補這方面的缺陷。可是附庸族被蟲族滅掉後，她雖然契而不捨的替他們報仇，可是也因為怕麻煩，而沒有再次培養附庸種族。

畢竟附庸種族對她的作用真的只有彌補計算能力的缺陷而已，其他方面沒有太大的幫助，她還需要花費大量的精力去庇護他們。

所以她對張啟帆堅持保持人類軀體，還帶著兩支累贅般的附庸種族感到非常不理解。無論是人類還是納特人，在現在張啟帆的麾下，都只能算是累贅，戰鬥派不上用場，研究又達不到那個等級，還要耗費大量的物資去養活他們。

如果是沒有選擇的話也就算了，可是張啟帆明明有能力把他們全部轉生成不死生物的。不死生物的優勢就不用說了，有大量的靈源在手，輕易能把所有不死生物的靈魂強度提升到一萬點以上，數以十萬計靈魂上萬點的不死生物，可是一批強大的戰鬥力。

而人類呢？脆弱，懶惰，貪婪，自大……，做為附庸種族，人類是最不合格的，不好控制之餘，又不會像不死生物那樣不知疲憊的工作。

但現在莉捷麗斯開始明白，為什麼張啟帆非要養著這些人類了。

一件數萬年前的懸案，也許就這樣被人類的一個推測而解開了。光是這個推測，就價值庇護這些人類所耗費資源的幾萬倍了。

張啟帆歪歪頭。沒有說什麼，這是早有預料的事情。人類的創造力方面的天賦，是他見過的所有物種裡都是獨一無二的，還在地球時代的時候，人類就已經透過幻想作品描述了很多五六級文明才有可能掌握的科技，雖然大部分都錯漏百出，但是卻有很多真的觸碰到高等文明的核心裡，這種想像力，對當時還處在一級文明的人類而言，是非常可怕的。

即然擁有如此出色的天賦。那就當然不能輕易的拋棄。

……

赫蓮娜引誘張啟帆和莉捷麗斯的行動就這樣結束了，張啟帆沒被引出來，反倒大半個銀河系都被驚動了。隨著泰坦之王的警示擴散開去，越來越多四級文明把目光轉移到這個位置，然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