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外功煉到極處的對手面前,靜閒就象是羊入了虎口,只有被打的份。
“住手……你這樣做,不怕受到渤海派的慘烈報復嗎?”靜閒一面氣喘吁吁地躲避著秦葉如大山壓頂的攻擊,一面威脅道。
“渤海派?什麼玩意,沒聽說過……”秦葉邪笑著,根本不理靜閒的爭辯,先前為了偷學靜閒的功夫,可把他憋壞了,還得裝成馬上就要被DD的樣子,這對秦葉來說,還真有點難度。
沒有了真氣的靜閒,根本無法阻止秦葉的貼身,此刻詠春的短打在秦葉的手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他的每次出拳都讓靜閒那幾乎快沒有了的真氣消耗得更加快了,靜閒為了防禦秦葉的重拳,不得以,把最後的一點真氣種子也抽了出來,秦葉的拳頭落到他身體的哪裡,真氣就會在表皮構成一層薄薄的真氣罩,以此來阻擋秦葉的攻擊。
可惜他剩下的真氣數量實在是太少了,僅僅只夠他做普通防禦的,就算如此,靜閒也無法做全身的防禦,只能秦葉打哪裡,就移動到哪裡。
但秦葉的拳頭一擊上防禦真氣,總會有一部分真氣被打散,消失在空氣中,靜閒的身體雖然有真氣保護,卻依然還是受傷了,這種感覺就象被隔著一本厚厚的書,讓大鐵錘不停打砸胸口時的感覺,靜閒在秦葉密集的攻擊中,胸口悶得要命,一口口逆血直往喉嚨裡湧。
靜閒現在根本不敢開口講話,他怕一開口說話,他就會忍不住一口逆血噴了出來,這樣的近乎流氓打架式的打擊,讓靜閒既鬱悶又感到窩囊,心裡的彆扭勁那更是別提了。
靜閒此刻的臉由陰森森、白慘慘,變成了紅中帶紫,就象一個便秘的人坐在馬桶上一樣,憋得難受,他很想痛快地叫上一聲,可是高傲的性格,讓他那嘴怎麼也張不開,現在他體會到他徒弟被秦葉毆打時的感受了,難怪他把幾個弟子救醒時,在聽到秦葉這個名字,他們的臉都會變成豬肝色,這小子,虐人實在是虐到別人心裡發毛。
每接秦葉的一拳,靜閒都覺得自己在經歷一次生與死的考驗,痛到心尖發顫,悶到呼吸喘不過氣來,每一分鐘都是在煎熬,他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他自己能痛暈過去,這樣就可以早一點結束這種身處地獄的折磨。
秦葉的拳頭打的地方非常的刁鑽,每一次打擊,總是讓人最大限度的感受到痛疼,卻又無法讓你一次就暈過去,每一次都差那麼一點點,讓你頭腦清醒地感受那份不可忍受的痛苦。
“嘭”一聲輕響,靜閒只覺左眼一花,整個左半臉被秦葉打得麻麻的,左眼眶鑽心的痛,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左眼球一片模糊,彷彿在他眼睛前面被蒙上了一層塑膠布,看東西總是無法看清楚,緊接著,右眼也受到同樣的打擊,靜閒此刻徹底的絕望了。
本來就阻擋不了秦葉的攻擊,如今眼睛再看不清,那不是真成人形沙包,任秦葉敲打了,果然,腦袋還在暈頭雜腦的,身上的要害部位開始被秦葉重點照顧了,靜閒不知道自己的胸口倒底被秦葉擊打過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的胸口沒有停止過的震動,肋骨被打得向內擠縮,壓迫著內部器官,一股難言的憋悶從胸口傳出,大腦變得更加暈暈乎乎地了。
靜閒的感覺被秦葉無限的壓縮著,雙手,很快蔓延到四肢,然後是整個軀體,靜閒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根本無法控制他的手足和軀幹,他除了頭腦裡還拼命保持著一絲清醒之外,所有的感覺都喪失了一般。
靜閒就好象被關在一個黑屋子裡,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只能聽到從四面八方不斷傳來悶悶地“嘭嘭”聲,緊接著天在動,地在搖,自己也跟著搖晃起來,不斷地向下跌落著。
直到這時,早在一旁準備衝上去營救傑克的身體才算是放鬆了下來,他的臉上又露出了微笑,場中的秦葉如今已不是先前只被捱打的情景了,現在換他BOSS開始揍人了。
傑克笑著,摟過龍七的肩膀,大力地拍了兩下,說道“哈哈,我早說過,BOSS怎麼可能會被別人打得那麼慘,肯定他是在扮豬頭吃老虎,你們華國人的這些個成語真是奇怪,為什麼一定要先被別人打得象個豬頭,才能吃到老虎嗎?”
龍七的臉頰上的肉,不由得抽抽了起來,眼睛帶著一絲鄙視地斜看了傑克一眼,這貨是怎麼理解這句話的,難道他沒腦子,華國人又不是傻蛋,非得讓別人把自己打成豬頭,才去吃老虎的。
雖然龍七在心裡鄙視傑克大腦中的腦容量,但並不影響他為秦葉加油助威的興趣,他高舉著右手,不停地向空中揮動著拳頭,嘴裡大叫著“秦教官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