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正因為這樣王永成來他們村召小工的時候,才一眼看中了他,讓他找到了一份可以養活自已的工作。
王永成的老婆張慧與張五是本家,聽到村裡的人談論起張五,對他很是同情,把他當自已弟弟一樣看待,平時也比較照顧張五,張五也是個感恩的人,病毒肆虐之際,藉著藏獒的力,五個人在基地裡生活得象一家人一樣,可一天晚上,張五起來巡示,路過王永成家的小院時,從門縫裡看到張慧在院子裡沖涼,從來沒見過女人的身體的張五被張慧白花花的身體閃花了眼,也攪亂了心,一時熱血衝頭,衝進院子裡就把張慧給辦了。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張慧並沒有把這事亂開了來,只是自己隱瞞了下來,張五出於內疚的心理,一直全心全力地保護王永成一家,可初嘗腥味幼獅如何能抵禦鮮血的誘惑,於是張五乘張慧來到養狗的院子裡,又一次抱著了張慧,可這次張慧拼死抵抗,高聲叫喊,把張五骨子裡的自卑和暴力引爆了,在極度自卑刺激得性情大變的張五終於帶著五十多隻威逼王永成,要他把張慧交出來換取食物。
秦葉看完張五的記憶,不禁心生憐惜起來,這張五從小受生活所逼所造成的性格缺陷和生理缺陷是形成他暴烈的主要原因,他能保護王永成一家這麼久,本性還不算太壞。看著張五血肉模糊的額頭,秦葉不由伸出手,打算幫他治療。
秦葉的右手閃著綠光,撫過張五皮破血流的額頭,一陣清涼過後,張五的額頭就象撕去一張恐怖流血的相片,額頭又變得光滑平坦起來,彷彿從來沒有流過血一樣。
看了滿眼驚奇的張五一眼,秦葉轉身走到獅王身旁邊,開始彎下腰去,幫獅王治療身上的傷。
“張五,你這個殺千刀的,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王永成的老婆張慧從人群中衝到張五面前,揚起巴掌狠狠地向張五臉上打去,“噼噼啪啪”把張五的臉一下打到右邊一下子又打到了左邊。
張五滿臉後悔地對著張慧跪了下來,不等她抽打,自已便不停的扇起自己耳光來。
“嫂子,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
看著不斷抽自己耳光的張五,張慧揚起的手掌一時之間,竟也打不下去了,她呆呆地看著不停往自己臉上抽手光的張五一會,反身抱住哭喊著撲過來的一對兒女,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似乎要把這幾日所受的痛苦都哭乾淨一般。
王永成追著孩子跑了過來,對著不斷抽自己耳光的張五,狠狠地踢了一腳,心裡一直在天人交戰,一會想起張五盡心盡力地保護自己家人的情景,一會想起張五霸佔張慧的兇惡嘴臉。
王永成的臉色在感激、可憐、痛恨之間不斷變化著,過了好一會,他才長長吐了一口氣,伸手把倒地的張五扶了起來,並拉停了張五的手,對著張五大叫道“行了,你我之間的債算是清了!”
王永成抱起癱在地上哭泣的妻子和兒女,安慰著家人,走向了人群。秦葉治好了獅王的傷之後,領著獅王來到張五面前,這次他沒有治療張五臉上的淤傷,只是拍了拍張五的肩膀“你的債清了,獅王還是你的,以後想跟我們走,我們歡迎,如果想單幹,我放你離開。”
“你們要我?”張五懷疑地看著秦葉,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從小到大,他只記得別人的白眼、辱罵和無休無止的欺負,就連家人都不待見他,除了王永成一家,秦葉是唯一一個尊重他的人,這讓他心裡又是後悔又是感動。
“只要是人,我們都要!”秦葉把人字說得很重。轉身招呼隊員,一起離開了這個山谷。
兩個小孩背在了兩個隊員背上,王永成扶著妻子,一行人和五十多隻藏獒,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公路邊,秦葉從空間裡拿出兩輛大巴,人上一輛,狗上另一輛車,隊員和王永成一家都坐在汽車裡,輕聲的談論著,不時發出歡笑聲。
秦葉看著落在最後,磨磨蹭蹭,一直不敢上車的張五,走上前去,向他伸出右手“來吧,我們一起走。”
張五看著秦葉伸到面前的手,從來沒流過的淚水,不由自主地脫眶而出,猛地跪倒在地,抱著秦葉的雙腿,“嗚嗚”地哭得象個孩子。
秦葉拉起張五一面安慰著他,一面引著他上了大巴車,安排坐在王永成一家旁邊,雖然王永成夫妻倆眼裡的餘恨未消,但眼中還是流露出一絲關心。兩張大巴,發動了引擎,沿著車隊行進的方向飛馳而去。
開了二十多分鐘,在路旁寬闊的甘蔗地裡由百十輛大巴圍成的圓形防禦陣出現在眼前,秦葉趕緊用通話器呼叫,才知原來先走的隊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