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少尉帶著幾個士兵從珍妮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每個人嘴角都帶著淫笑,一路檢查著房間,很快走近了秦葉和李飛白拐進去的走道,過了兩分鐘,秦葉和李飛白從走道里慢慢地走了出來,臉上都帶著滿足的微笑,而那隊士兵,卻徹底地從基地內消失了。
秦葉和李飛白回到了珍妮的門前,房門並沒有關上,走進裡面,就見珍妮赤身祼體地躺在大床上,臉上、身上都佈滿了淤青和一些白色帶點淺黃的液體。
秦葉走了過來,不顧骯髒地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還好,只是受了一些輕傷和侵犯,性命沒有什麼大礙。
“珍妮……珍妮……”秦葉輕輕地扶起了她的身體,手在身後一晃,一瓶瓶裝水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咳咳咳!”珍妮一陣咳嗽,從她的嘴裡也流出一些帶著異味的白色液體。
“你沒事吧?”秦葉把水遞到了珍妮的嘴邊,慢慢地餵了下去。
“謝謝!”珍妮就著秦葉的手喝了兩口水,臉上的傷心讓李飛白都不忍相看。
“沒什麼。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應該互相幫助的。”秦吉微笑著,拉過床邊的一床破舊的薄被,蓋在了珍妮光溜溜的身體上。
“呵……我還是第一次在這個基地裡聽到這句話……”珍妮苦澀地笑著,眼角流出兩滴眼淚。
“哦,為什麼?難道那些島國人都是畜生?”秦葉的話讓珍妮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剛剛秦葉的這句話,用得是華國的普通話,珍妮的身體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她緊張地看著秦葉問道“你們……你們是華國人?”
“當然了,要不然,我怎麼會說,我們都是一樣的人。”秦葉微笑的臉龐讓珍妮漸漸平靜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是華國人?”珍妮疑惑地看著秦葉,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暴露了身份的。
秦葉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本書,撕開厚厚的封皮,從夾層裡拿出一張卡片,這是一張華國的身份證,只不過裡面的照片被小心的剪掉了。
秦葉很溫和地笑道“我是雲南的,你在京城還有親人嗎?”
“我不知道……”珍妮的臉上露著迷茫,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了,還是首次跟別人講普通話,這讓她心裡既有些親切感,又覺得羞愧。
“你是去島國的留學生吧?”秦葉輕輕地把枕頭向床頭靠了靠,把珍妮的頭放在上面。
“是的,我以前是留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