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駭得都要哭出來了,如果這是傳說中的那令人恐怖的吸星魔功,他知道自己是難逃最終失去修為的結果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一旦他失去了修為,自己只有一條道路可以走了,那就是在仙盟裡徹底地消失,藏身世俗,也許才有可能苟且一生。
“唉,現在說是不是晚了點?你難道不知道,這功法一經執行,就停不下來了嗎?”秦葉好笑地看著松峰宗主,他的心裡多了一絲報復的快感,他就是要看著這些仙人從高高的神壇上掉落凡塵,看他們還能囂張不。
松峰宗主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了,他的臉色變成了死灰色,隨著經脈裡和丹田內的真氣被吸起,他全身的面板變得黯淡無光,肌肉也開始變得松馳起來,兩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已經從剛剛神采飛揚,顧盼生輝的松峰宗主,很快就將變成一個沒有力量的普通人了。
他眼中露出祈求之色,嘴唇微動地看著秦葉,此刻他連說話的力所都沒有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秦葉把自己辛辛苦苦修煉起來的真氣和精神力,吸得一乾二淨,經脈裡、軟丹田內,早已經空空蕩蕩了,緊接著,從小腹下三寸的地方,傳來一陣輕爆聲。
輕爆聲從小到大,一連串地輕爆讓松峰宗主的臉再也找不到一絲血色。這個天殺的傢伙,不僅吸光了他的修為,連他的丹田也被他給破壞了,這輩子,他已經是修煉無望了。
松峰宗主眼裡露出惡毒的神色,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秦葉只怕早就讓他刺成刺蝟了,可是如今,他除了用這種詛咒的眼神盯著秦葉,連轉身的動作都做不了。
“嗯,這樣,你應該可以老實一段時間了。”秦葉滿意地看著松峰宗主笑了起來,那笑容在松峰宗主眼裡不啻於惡魔的微笑。
“我記得我們松峰與閣下素未謀面,為何要對松峰派下此狠手,趕盡殺絕?”松峰宗主休息了好一陣,才鼓起全身的力氣,輕輕地說出這句話,要不是秦葉的耳力好,都快趕上螞蟻叫了。
“哦?也沒什麼,只不過你們的徐立雄的兒子徐海,要搞我老妹,所以,我只好殺光你們,省得我老妹時時受人威脅,活得不痛快!”秦葉隨便找了個理由,卻讓松峰宗主氣得要死。
就為了這麼個理由,你至於這麼心狠手辣嗎?松峰宗主暗暗在心裡詆譭著,卻對徐立雄父子恨之入骨,這兩王八蛋,惹什麼人不好,非得惹這個瘋子的老妹,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嗎?
現在好了,把人家惹怒了,直接帶人滅山門來了,一想起在雲南境內失去訊息的那些隊伍,松峰宗主知道,八成那些隊伍已經遭了這個瘋子的毒手了,那可是幾千精英弟子啊,就這麼給徐海那王八蛋陪葬了。
秦葉一把提著軟成一條死蛇的松峰宗主的腰帶,快速向帳篷外走去,臨走還把帳篷裡的所有東西,一股腦地收進了空間裡,看得松峰宗主臉色大變。
“須彌戒?你……你是天庭的人?”松峰宗主結結巴巴的說道,這種神奇的東西,就算是仙盟的大佬也沒有幾個,他記得仙盟的大佬有一個只能裝一立方米的納戒,平時得意得不得了,每一次見到他們這些小門小派的人,都忍不住拿出來在手上把玩、炫耀。
秦葉這個能收一個帳篷裡的納戒,可比仙盟大佬的那個高檔多了,所以松峰宗主才會問秦葉是不是天庭的人。
“天庭?聽說過,不過沒見過。”秦葉提著松峰宗主的腰帶,掠出了帳外,此刻帳外到處是受傷倒地的完美戰士的身體,還有不少穿道袍的人正在追殺著這些可憐的戰士們。
“住手,你們的宗主在我手裡,如果還想要他活命的話,都給我停手!”秦葉把手裡的松峰宗主舉在了空中,大聲叫道。
“什麼?宗主被擒了?你小子騙人的吧。”那些道士一聽秦葉的喊聲,紛紛抬起了頭,望向秦葉這邊,一望這下,差點嚇得丟掉了手裡的長劍。可不是嗎?那個被他抓了提在空中的那位爺,不正是他們平時威嚴無比的宗主嗎?
“小子,我不管你用了什麼陰謀詭計,最好你給我馬上放了我們的宗主,要不然,我就把你們這些人全部殺掉。”一個長鬍子的老道士陰森森地對著秦葉說道,手裡的劍尖正頂在一個躺在他腳邊的完美戰士。
“小子,你最好看清楚情況,現在你的所有人都已經被我們活捉了,乘早放了我們宗主,也許我們還可以讓你留條狗命!”一箇中年道人也走上前來,手裡的長劍微微向外發著毫光。
“松峰宗主,看來你在你的門派還真是混得差啊,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為你放下武器的。”秦葉環顧了四周的那些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