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他們便走到了進來的時候那個小門,任曇魌先放下爺爺然後費力的想把那門給推開,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推了很久依舊是無濟於事。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念動咒語再次請出了關公的大刀,然後雙手掄起來對著那門就劈了過去,就這一下就有千鈞之力,任曇魌手腕都震的發麻,前面被砍中的地方更是火星四濺,隨著那門也被劈開了大半。
“多謝關公!”任曇魌對著那把大刀拜了一下然後雙手扶著爺爺準備往外走,“爺爺,咱們這就可以出去了!”
“小魌,快些閃開!”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任曇魌在毫無防備下被本已昏睡的爺爺給推出了好遠,等他回頭看時卻發現此時爺爺滿身都是之前那些會飛的變異的毒蟲,眼淚很不爭氣的就模糊了任曇魌的視線。
“爺爺,爺爺怎麼會這樣?老天,天殺的老天!難道你就不能給我們祖孫敘舊的機會嗎,緣何剛剛相見就再次讓我們生離死別,這到底是為什麼!”任曇魌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由於剛才他被爺爺這一推已經推出了這祠堂之外,任曇魌發了瘋的想往那破門裡跑去,可是他卻突然覺得自己僅有幾步之遙的路程卻遠如在天邊,淚眼中的他看見破門裡面的爺爺微微的笑著,微微的搖著頭,彷彿是在勸他不要枉費力氣之類的話,可是任曇魌此時此刻怎麼能管得了這些,他還是那麼不要命的向那個地方跑去。
可是此刻他的腿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邁的動腳步卻到達不了地方。他不知道怎樣才能救出爺爺,但是他要盡其所能。
那些面相醜陋的毒蟲慢慢的爬滿了爺爺的身體,有幾隻帶著翅膀的蜈蚣在慢慢的向爺爺的臉上蔓延,任曇魌看見這慘不忍睹的一幕心如刀割,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他的心都快碎了,但也只能這樣。
“爺爺,爺爺……”當任曇魌走到他爺爺發生事故的地方之後,他爺爺的身體已經完全被那些黑壓壓的毒蟲給包圍了,就連一點衣服一寸面板都看不見了。任曇魌像是發了瘋一樣的請出了關公的青龍偃月刀準備向那些毒蟲砍去的時候,卻發現那些毒蟲好像是變成了一滴滴的水滴,滑溜溜的就從腳下溜走了,片刻之後現場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那門還是被砍破的門,而爺爺卻真的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在做夢?”任曇魌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出乎意料的是他感覺還真的很疼。不是做夢,難道爺爺真的已經……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他一萬個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原路返回,說不定爺爺還在裡面呢,可是想著剛剛發生的那一幕,那的心猛的一揪。他實在是弄不清楚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最近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是無法用常理來識別的,包括之前見到的萬蟾聚會。
為了以防萬一,任曇魌這下拿出了他最早得到的那把寶刀“鳴鴻刀”!還是這把刀比較好體積小作用大,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實行刀遁。他最擔心的就是那些神神秘秘的毒蟲,剛才如果不是爺爺犧牲了自己,現在灰飛煙滅的就是他自己了。
原路返回,任曇魌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真沒想到自己卻與這什麼別人家的祠堂有那麼多的淵源,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再次來個再闖“孫家祠堂”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五章上古神兵
帶著滿肚子的疑問,任曇魌小心謹慎的返回了這座神秘的宗室祠堂,他打心眼裡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爺爺就這麼的死掉了,所以他一定要來探個究竟。
“咦,這裡怎麼沒人了?”當任曇魌返回原來的地方之後才發現剛才這裡橫七豎八的躺著的那些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有些悵然若失的看著這些熟悉的場景,看了看之前被自己掀起來的張道陵畫像,他想起來了,也許之前的這些人都躲進了這個暗門裡也未可知。
於是任曇魌小心的走到了那個畫像的面前,伸手慢慢的掀起了畫像的一角,由於之前吃過虧,所以此刻他一隻手捂住鼻子另外一隻手去掀那畫像,果然不出所料,任曇魌見狀十分的欣喜,於是他矮身走了進去。
前面有些潮溼也有些低矮,入目之處有些黑暗,但隱約還是可以看到前面的路,其實畫像後面就是一個樓梯,一直向下延伸不知道是延伸到了何處,由於心中的好奇心作祟,所以任曇魌還想向下面走去,他想要看看下面究竟是什麼所在。
越往裡面走就越感覺煩悶,也越來越潮溼。由此可以判斷這下面一定是在地下了而且說不定下面還有什麼罕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