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說的十分客氣,蚩尤那波瀾不驚的心稍微起來一絲漣漪,若說此刻讓他完全相信任曇魌,那他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說,所以只能裝傻充愣,支支吾吾的沒有表明態度。
既然這樣,任曇魌自然也知道是人家信不過自己,現在自己這邊人單勢孤的,也只能聽人家的了。至於炎黃聯軍,能幫得上就幫,不能的話就不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任曇魌他們想著心事的時候就聽見外面人喊馬嘶的,雙方好像已經打了起來,鑑於剛剛蚩尤看向他的眼神,任曇魌也有他自己的想法,現在暫時還無法分辨出來誰將獲勝,所以不到最後關頭,他還是不願意這麼早出頭的,俗話說救人於水火方顯大恩,滴水之恩才能以湧泉相報。這些道理任曇魌都是懂的。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他和隨從聽見外面的打鬥聲音才小了很多,吶喊聲也漸漸的遠去了,可能是有一方撤退了,也可能是被人追趕的聲音。現在這時候正是任曇魌所料想的好時光,所以他才和隨從從後山山洞走了出來,原本守在洞外的蚩尤兵此時也不知了去向,他們這才知道此次打仗的結果,蚩尤兵敗了!
蚩尤會兵敗,這在歷史上早已人所共知,但是這時間卻是有些差距,所以任曇魌根據蚩尤的年齡斷定這必不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戰。
想到這裡任曇魌才和他的隨從悄悄的從山洞出來,之所以這樣,他是怕被突然出現的炎黃兵給黑了,他可不想死在無名無姓的小嘍囉手上。
出了山洞他們才發現這場戰鬥打的十分的悽慘,若不是任曇魌的定力好,估計他都能吐出來,戰場上不說狼煙四起,也差不多,山洞前的一片空地上斷胳膊斷腿的到處都是,戰士們的血液已經染紅了整片大地,上方還有呱呱叫的烏鴉飛來飛去,久久不願離開。殷紅的血液隨著不遠處的一片河流漸漸的飄向了遠方,此時這裡再無一人,任曇魌知道水才是生命的源頭,自古以來北方的遊牧民族都是逐水草而居。而眼前的這片河流估計也就是傳說中的黃河了吧。
“族長,前方越來越兇險,我看咱們還是不要找了吧,說不定此刻他們已經被炎黃聯軍給滅了呢,咱們還是趕緊回家的好,萬一他們過來攻打咱們的部落,那豈不是大事不妙啊?”隨從十分憂心的說道。
其實這點任曇魌也早有考慮過,關於間諜這樣的事情自古就有,所以之前蚩尤曾經派人去找過自己的部落,想必炎黃二帝早已經知道了,再滅亡了蚩尤之後必然會去滅亡任曇魌建立的氏族部落。
知道事不可耽誤,任曇魌在部下的簇擁下這才往自己部落趕去,這一躺他也說不上來是陪了還是賺了,反正也算是和年輕蚩尤有過一面之緣,以後辦事應該會方便一些吧。
這一回去又不免風餐露宿,大概過了半月的樣子才返回了自己的部落,還沒進門就見劉穎哭著跑出來了。看著劉穎哭的梨花帶雨,任曇魌不免心中一動,感覺好像是哪裡出了問題,於是他摟著劉穎安慰道:“怎麼了小穎,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嗚嗚……”此時的劉穎彷彿是找到了靠山一樣,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依偎在任曇魌的懷裡不斷的抽泣。
她越是這樣任曇魌就越是著急,為了儘快查出真相,任曇魌推開還在抽咽中的劉穎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到是說話了,還真是老孃們,這麼哭哭啼啼的像什麼?”
“嗚嗚……你罵我,你以前從來都沒有罵過我,你變了,你變了!”見自己心心念唸的丈夫回來後盡然這麼對待自己,劉穎那顆本來就已經很脆弱的心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了,於是她轉身捂著臉就跑開了。
“怎麼會這樣,你們,你們誰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這突如起來的變化讓任曇魌一時半會兒的也有些摸不到頭腦,於是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下人。
對上任曇魌那凌厲的目光,所以的人都慚愧的低下了頭,這裡面肯定有事,光看眾人的眼神他就知道了,只是這些人都不敢說而已,這應該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吧,不然的話不會是這樣。
“一群廢物!”知道再這麼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於是他丟下眾人自己單獨去追劉穎去了,因為他也不清楚這是怎麼了,以劉穎的性格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因為現在的劉穎和他之前認識的有著天壤之別。
“咦,人呢?”他明明看到劉穎是向後花園跑過來的,可是當他追到後花園的時候卻沒見到一個人影,這就更讓他懷疑了,難不成大白天的她還能變成鬼了不成?
“小穎,小穎,你快出來啊,有什麼話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