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作痛,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那黃金劍竟然脫手而飛。
就在這個時候,從自己身後的隊伍之中又出現一個人,手拿一把形似柳葉的彎刀,而且同樣泛發著金黃色的光芒,他見那飛在空中的三股黑煙和一把金黃色的劍,於是他念了一個口訣,隨機手中的柳葉彎刀也隨即飛出,直奔那把劍飛去!
任曇魌準備問那人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卻發現正在激戰中的畫面突然一下子就沒有了。隨著什麼光芒都消失不見了。
隨著電影的收場,那塊白布也消失了蹤跡,這冷冰冰的墓穴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所有的聲音,所有的人都不見了,徒留任曇魌一個人在這,從熱鬧的地方一下子變得這麼冷清,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雖然之前他也沒少獨自一人進入過墓穴。
為了給自己壯膽子,他衝著剛才那有著畫布的地方吼道:“喂,你是什麼人,快點出來!”
可是這空蕩蕩的墓室之間除了他自己的回聲之外並沒有什麼動靜,真是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麼人,而他給自己放這段影片又代表著什麼,等等,那把柳葉形狀的彎刀,任曇魌把自己手腕上的那把刀取了下來,然後想了想剛才看見的那把刀。
這世界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東西啊,難道是同一種兵器嗎?任曇魌歪著腦袋想,但是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也沒有人打理他,於是他又收起了那把柳葉刀繼續前進,但是他很失望的發現前面竟然沒路了,原來剛才放電影的地方就是牆壁,也就是路的正前方。既然左右都沒有路,就真的要從那正門進去嗎?正門的暗器機關實在是太多了,多的他都不敢走,但是又不得不走。
由於之前有過實驗,這次他更加的小心,用那把探路鏟一點一點的敲打著地面,之間也遇到過幾次翻板下落,射出毒箭的事情,但是都被他很巧妙的躲了過去。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正如他在開啟大門並且要進入大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自己太天真的,古人放盜墓的措施實在是做的太好了,雖然自己並不是來盜墓。但是卻被自己給遇到了。
在任曇魌剛剛跨進門的時候他看見了從裡面爬來了無數的看不清是什麼動物東西,而且還是淺黃色的,肉乎乎的,看著直讓人噁心。任曇魌胃中又是一陣的翻滾,差點沒有吐出來。但是自己總不能就這麼灰溜溜的逃走吧,但是打吧,這也太多了,何時才能把這些不知名的東西全部都殺光,而且還不知道他們身上有沒有毒。現在他真的是犯難了,是走是留,如果就這麼走的話,實在是不甘心。
在大門外面他還可以看見很多的屍骨,但是在這門之內卻是很少見有人進來過的痕跡。總不能就這麼的放棄,但是看著那黃黃的蟲子向自己慢慢的爬過來,他的頭皮就是一陣的發麻。
最後他被逼的沒有了辦法,迫不得已的拿出了那把夢魂刀對這最近的一隻蟲子砍了下去,但之後他就後悔了,因為那蟲子的肚子被刀劃破之後,那蟲子肚子裡面的腸胃什麼全部都出來了,看著更加噁心而且還飄揚這一股很難聞的氣味。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於是任曇魌轉身準備出去。這裡真的是呆不下去了。那些奇怪的蟲子他是再也不敢觸碰了。
剛跨過門檻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聲很清脆的聲音傳來,像是什麼掉了一樣。聲音很清脆,於是他下意識的低頭一看,這不正是之前李雲笑送給自己的那把青碧色的橫笛嗎!
他突然一拍大腿,怎麼這麼就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若不是剛才轉身的時候碰到了石門上,估計自己都不會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寶貝在自己身上而忘記了使用。
於是任曇魌撿起了那把掉在地上的橫笛後退了幾步,很生澀的吹起了李雲笑教給他的那曲《清心咒》。
一瞬間這安靜的墓室之中響起了那悅耳的美妙的笛音,那柔美的曲調,就彷彿是要把這世界給融化了一般。彷彿在世界此刻已沒有了任何可以留戀的東西了,只感覺有一種讓人離開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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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未終,那些淺黃色的蟲子在暗暗的移動,不過他們是再掉頭往回移動!看來李雲笑的這曲子還真挺管用的,至少自己不用灰溜溜的退回去了。
在大黃蟲軍撤退之後雖然留下了一些很難聞的氣息,但這些對任曇魌來說已經不重要了。至少他可以繼續往前出發了。
經過了這一場變革之後,任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