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吧,那就別趕我走!”任曇魌有些激動的說道。
“不行,我覺得這事情你還是遠離的好,畢竟發生在我家,我怎麼都是擺脫不了嫌疑,而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剛才那話雖然林嵐回答不上來,但是他還是認這個死理,就是不讓任曇魌參與進來。
“那你這邊若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萬死不辭!”任曇魌見這時候的林嵐眼圈已經紅了,若再和他爭論下去恐怕不好,於是他只能暫時退步了。
簡單的客套了幾句,任曇魌離開了這個精心動魄的古宅,晃悠悠的往學校走去。其實他內心也充滿了迷茫,不知道這一去還要發生什麼事情,而且他現在也有些後悔和那個張強的交易而且還把寶刀押上了。因為從目前的種種來看,這個林嵐也是有問題的,不然好好的人家怎麼會在自己的地下建造一個水牢,那究竟是囚禁什麼人的,所有的這一切一直在他心頭縈繞不去。
踏著早上的朝陽,任曇魌踏進了北大這所全中國的學子嚮往的地方,但是他卻並不像別人那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失落和無奈。
轉眼已過三秋,當再次正面看向這座古老而又年輕的學府的時候,任曇魌心中感慨萬千。良久之後他還是嘆了一口氣,看似漫不經心的踏上了這條悠遠的道路。
穿過兩座花園,繞過碧綠的湖水,當他再次踏上宿舍的這條道路的時候完全沒有了來時的那種詭異的氣氛,當他推開宿舍門的時候發現其他的兄弟都還在忽忽大睡!
於是任曇魌大喊了一聲:“打雷啦,下雨收衣服啦!”本來想搞個笑調節下氣氛,哪知睡得正香的宿舍老大叫老楊估計正在做夢娶媳婦流口水呢,只見他吧嗒吧嗒嘴,迷迷糊糊的說道:“哪個傻逼,下雨關老子什麼事兒?”
“嘿,小七,是小七回來了嗎?”一個很震驚的聲音從上鋪傳了下來。任曇魌抬頭一看,這人他認識,正是當初接他的學哥萬松!
“松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任曇魌的吃驚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這萬松本就高他一屆,而現在連任曇魌都面臨著畢業,按正常情況來說這萬松應該已經離校了。
“該不會是……”
任曇魌想起了他剛剛來學院報道的時候萬松介紹那個輪滑社的壞蛋小梁的時候說的話。當然萬松並不傻,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嘿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工作不好找啊!”
在他們說話間,除了他們宿舍老大老楊沒有醒來,其他的人都醒了。這裡面甚至有些人根本就不認識任曇魌,因為當初來的時候任曇魌幾乎都是早出晚歸的,而且中途又消失了幾年。所以有些人只是木訥的向他打了聲招呼,要說關係好也就只能說他和小楊還有萬鬆了。
喊了幾聲沒有把小楊喊醒,於是萬松乾脆下來直接啪啪的在小楊的後背上來了幾巴掌。
“嗯嗯,別鬧,小松,你他媽的想幹什麼!”
這下好像把夢中的小楊給惹惱了,只見他憤怒的坐起來睜開惺忪的睡眼大聲罵道:“他媽的萬松給老子過來,看來老子不發威你把我當病貓啦!”
“小楊,先別急著發火,你看誰回來了!”萬松吃驚的說道。
“我管他誰回來呢,就是天王老子回來他也不能打擾我睡覺!”還是那樣的火冒三丈。
“看來你的癔症不輕啊,那我就幫你清醒清醒!”萬松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就破在了還在混沌中的小楊。
“萬松,你小子幹嘛,為什麼用水潑我?”這下小楊才算徹底清醒,但是還是有些憤怒的盯著萬松看。
“你看他是誰?”萬松已然呵呵笑著指向了任曇魌。
“我哪知道他是誰?再說關我什麼事,真是的!”小楊懶洋洋的說了句,準備穿衣服起床上廁所。
見他這樣不上心,萬松怎肯就此罷休,只見他一把拉住小楊說道:“你小子別裝了,你確定你不認識任曇魌,咱們的好哥們!”
“什,什麼,任曇魌?”原來這小楊剛才確實是沒有注意看任曇魌的相貌,再說他都已經離開了這麼多年,是人都會想著他輟學或者有什麼事情不上了。哪裡還會想到他真的去而復返?
小楊吃驚的再次回頭仔細的看了看任曇魌,然後冷不丁的就給他來了一拳,嚇得任曇魌頭腦嗡了一聲,看著架勢貌似他們倆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哈哈,果然是小七,哎,我說你小子這兩年跑哪裡去了,是不是發大財了!”在確定了是任曇魌之後這傢伙兩眼放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