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最真實的想法。
如今的銀月城就像是一鍋煮開了的沸水,整個城市都沸騰了起來。審判所,黨衛軍,警察,中央警衛師,地方駐守部隊,情報科密探等大批大批的或明或暗的武裝人員充斥在街頭的每一個角落。
整個銀月城如今已經被軍方的重兵重重包圍了起來,全城戒嚴,每家每戶的所有房間,每個銀月城的居民都要接受徹查。這是真正的徹查,不管男女,都要全部脫光了所有衣服站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受每一寸肌膚的檢查,每一個房間的角落,就是地板下都不放過。
而且不只是檢查一遍,除了要接受黨衛軍,警察,中央警衛師,地方駐守部隊等每個部門一遍的例行檢查外,情報科密探和審判所的人員還會進行抽查。
魯強最近很憂鬱,是的,自從他將那殭屍的牙齒高價賣出之後,他就沒睡過一晚的好覺。他總覺得有一個驚天的陰謀已經將他籠罩在內,肯定會有不尋常的事情將要發生。
自從銀月城內出現第一例有人感染瘟疫變成殭屍,並襲擊了3個居民時,他那可怕的猜測不幸變成了事實。雖然當地審判所的審判官利用權勢封鎖了這一訊息,但是全城已經偷偷的進行了戒嚴,不允許任何一個人離開銀月城。這也使得魯強的逃跑計劃,還沒實施就陷入了夭折。
所以當審判所的審判者在他臥室壁櫥的隔層內搜到那不明來源的5000華夏幣現金時,他沒有做任何抵抗便乖乖跟著他們進入了審判所。
第二章 第二日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審訊室,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審判者小心的在被鎖在一張木床的男子身上揭下一整塊人皮。
只見那男子四肢由四條精鋼鐵鎖鎖住,嘴裡被一塊破布給堵了起來。整個身體全都是紅彤彤的,那是剛被潑了開水的緣故,一塊塊不完整的面板被人生生的給扒了下來,露出裡面粉嫩且帶著血絲的肌肉。
被折磨成這樣,那男子還沒被痛死,顯然是注射了興奮劑跟麻藥。但是這些藥效並不能阻止這種放佛能將人的靈魂剝離出去一般的劇痛,男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在那不停的顫抖。
另一個審判者從那名帶著頭套的審判者手中接過那塊已經被燙的半熟的人皮,放入口中使勁的嚼了幾下,含糊不清的說道:“恩,還不是很熟,下次多潑一點開水就好了。”
說著,那名帶著頭套的審判者提起一個熱氣騰騰的開水桶就澆到那個男子的身上。隨著一身十分微弱的慘叫聲起,那名審判者一邊繼續嚼著人皮一邊開口道:“說吧,你那枚牙齒賣給誰了?”
原來被綁著的那名男子居然是魯強,他的整張臉上的面板都已經被揭掉,包括嘴唇在內,兩排參差不齊的森白色牙齒正暴露在空氣當中。眼睛早就被開水燙瞎了,此刻正以十分誇張的方式突在眼眶外面,黑色的瞳孔因為被開水泡過而呈現出一種怪異的乳白色。
當塞在嘴裡的布條被拿開後,魯強微微張口,發出一陣含糊的聲音:“賣給。。。了一個叫將軍的。。。男子,但是。。。我不知道他的樣子。求求你們,快點讓我死吧,我真的不知道別的事情了,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快點殺了我。”
那名審判者詭異的一笑,轉身拿過一把大號的剪刀,夾住魯強的一根手指後笑道:“想死?沒這麼容易,我還沒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呢,你再接著陪我玩一會吧。”說完,他便用力剪了下去,“噗”的一聲輕響,一股血箭順著手指的斷口噴了出來,濺的那名審判者一身都是。
可是他彷彿完全沒有看到一般,隨手拿過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便壓在斷口處,伴隨著濃濃的烤肉香味,一股白色的青煙在已經被烤糊了的斷口上嫋嫋升起。看到斷口處因為血管被烤糊了而不再流血後,他再次拿起剪刀開始剪第二根手指。從到至尾,魯強不再發出一聲慘叫,因為他除了身子不受控制的不停的抽搐外,實在沒有力氣發出任何的聲音了。
直到十根手指全部剪完後,魯強終於停止了抽搐,另一名帶著頭套的審判者伸手試了下他的脈搏,接著便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這下好了,死了,沒得玩了。”
說完,他拍了拍手,兩名黨衛軍士兵走了進來,他指著魯強的屍體對著兩名黨衛軍士兵吩咐道:“把他抬下去吧,扔進小黑屋裡面去,今天他們運氣好,給他們加餐了,這麼多的肉,而且還是五分熟的呢。”
那兩名黨衛軍士兵沒有絲毫的表情跟多餘的動作,他們只是彎腰架起魯強的屍體,然後默默的快速退了出去。
等到屍體被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