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裝的都是特殊血鑽和成色不錯的晶體,不僅如此,裡面還有一枚只有巨大寄生體才有出產的血鑽。
“冷兄,這似乎太多了。”
“不多不多,多出來的就算是給林兄接風洗塵了,覺得可以就收下吧,你現在需要這些。”冷逸塵擺擺手,一副大方的樣子,實則心裡肉痛的很,就算以他的實力也需要數天時間才能得到這麼多,那枚巨大血鑽更是需要機緣。
林鋒清楚冷逸塵的心思,他的心裡沒有出現多少波瀾,彷彿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兩人繼續聊了幾句,或許是肉痛的緣故,冷逸塵沒有什麼心思和林鋒交談,林鋒自然能夠感覺得出,說了幾句後就以身體不舒服告辭。
林鋒乘車返回,看到自己門口多了一輛轎車後,他不清楚這輛車到底是誰的,但卻以為這輛車是莊不凡的。
他的臉龐帶著特有的笑容,只是進入別墅客廳的時候笑容瞬間消失,一臉陰沉的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和胡俊才,他最終還是猜錯了。
“林兄,昨天真是多有得罪,胡某昨夜側夜難眠,今天特地登門賠罪,希望林兄能夠見諒胡某昨日的不當之處。”
胡俊才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臉上露出虛偽笑容,手上拿著一個托盤,托盤四周點綴著金銀珠寶,而中間則是幾枚特殊血鑽和晶體,放在林鋒面前。
“真夠虛偽的,昨天明明是你吃虧。哦,這位莫非是你的父親?”林鋒連看都懶得看胡俊才一眼,轉而將目光轉向胡富貴。
“小兄弟猜的沒錯,都是我平時寵壞這孩子了,不然怎麼會發生昨天那種事,不過正所謂冤家宜結不宜解,俊才既然知道是自己錯了,那麼還請這位小兄弟放下心中芥蒂,給他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相信你們會成為好朋友的。這點區區薄禮,就當是小兄弟喬遷新居的賀禮,還望小兄弟能收下。”
胡富貴挺著大肚子從沙發中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彌勒佛般的可恥笑容,在旁邊勸道。
林鋒雙眼一眯,腦海中殺意衝宵,恨不得立即將面前的胡富貴大卸八塊,以祭慰父母在天之靈!
但最終他還是深吸一口氣,理智逐漸平息腦海中的殺意,如果不是心中有所顧忌,他早就將這對父子凌遲處死了。
“咳咳,這禮物太過厚重,你們還是收起來吧!而且我也不需要給自己一個機會,來人,送客!咳咳。”林鋒擺擺手,故意咳嗽了幾聲,體內的冰系能量同時湧入臉龐,整張臉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一副身負重創的模樣,叫來傭人送客。
胡俊才拿著托盤,羞惱至極,嘴巴張了張,可根本開不了口,看著林鋒的背影眼神中出現一絲殺意。
胡富貴摸著寸長的鬍鬚,眯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既然別人不歡迎我們,那麼我們也不用看別人白眼,走吧!”
“是,父親!”
兩人坐車離開的時候,林鋒靠在窗戶邊上看著車裡的兩人,眼神中冰冷至極,腦海裡思索怎麼才能將這對父子引出城。
胡富貴父子坐在車裡,胡俊才氣憤的說道:“該死的傢伙,看我怎麼收拾你。”
“俊才,給我冷靜點,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得。這次我們其實也沒來錯,那小子看上去情況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嚴重,我們最好找個時間將他引出去,然後幹掉他。”
胡富貴剛剛憑著經驗看出林鋒主要針對的不是胡俊才,而是他自己,這使他心裡反思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這傢伙的,可是腦袋裡卻毫無頭緒,最終絕了這個念頭。但他同樣沒有跟兒子交代這件事,他怕說出來父子之間會產生裂痕,到時候依靠兒子生活的胡富貴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那我們現在還去莊不凡那裡?”
“只能這樣了,這莊不凡可不好忽悠啊,我們之前叫他一起去的時候,我看他明明沒有什麼事,可非要裝出很忙的樣子,無非是要點好處!既然那小子不收賀禮,那我們也只能按照原計劃來行事了,這份賀禮足以打動他了,利用他將那小子引出城。至於藉口嘛,就說城主有任務交代,到時候我們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小子幹掉。這次行事切記要多打理一二,多找點能用的人和武器,若是被他逃脫,我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到底是當官的,胡富貴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聽的胡俊才滿意的點點頭,父親雖然沒什麼戰力,但腦袋還是和當年一樣靈光。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車子早已停在莊不凡別墅門口,待兩人走出車子時,莊不凡接到傭人的訊息正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