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段孽緣,不過,那可是位好奇心很強的傢伙,說不定現在正躲在某處偷窺呢。”
“原來如此,看來和法師不同,與雙角會沒有關係。”
“什麼嘛,原來是在套老朽的話嗎?嘛,老朽的確和那傢伙有互相幫助的關係,不過本次的事情,是老朽的獨斷專行。”
“哦?恕我失禮,聽說陰陽廳那邊也被某人的式神弄得亂七八糟了呢。”
“所以說,那個也是老朽做的。沒想到本次會成為數十年一遇的盛大宴會呢。”接著頓了頓,蘆屋道滿繼續說道“總之,現在的老朽已經受到相當程度的消耗,此言不假吧?因此,重要的護法全都派到了那邊,至少與上次會面時相比,你的眼力變得更好了吧。嘛,不用老朽多言,汝也能察覺吧。”
這時,大友陣並未在向先前那般進行輕鬆的回應。
“那時,汝只是一味的逃跑,因此不能盡情的較量一番,最終還丟掉了自己的一條腿。”
即使面對道滿這種明顯是揭傷疤的行為,此時的大友陣的臉上也依舊沒有表現出任何異色,甚至就連體內的靈,也依舊平淡的如水,就好似他此時不在塵世一樣。
“禮……”塾長有些自嘲的低聲自語道。
塾長口中此時所言的“禮”,是指一種狀態,一種神官在進行類似星祭一般的行為時,將自身的情感全部排空,進入到非人的無波境界時的情況,是一種即是陰陽師的基礎,卻有很難掌握精神的“心法”。
“當然,老朽不必弄虛作假吧?”言明瞭過往的因緣的道滿繼續說道“只是抱著單純的恐怖感,無法做出那樣的判斷。如果不是具有冰一般的冷靜,而且站在更高的層面,應該不會選擇不惜一切的逃跑。像汝這樣的咒術者,更是如此。”
“自己的真正價值和老朽的真正價值,在冷靜做出判斷的基礎上,即使犧牲一條腿,仍然採取了逃跑的策略,事實上你的判斷是正確的,討厭卻又值得佩服的逃跑呢。”
“誠惶誠恐。”大友陣禮儀端正的道。
“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不對,老朽不會再讓汝逃跑了。”這般說著,道滿的身上立刻爆發出了強大的靈壓,那靈壓的強大程度,即使諫山黃泉隔著一層結界去觀看,也依舊讓身體產生了些許反映,甚至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