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差的也只是底盤的大小和兵力的多少而已,所以於情於理他都不可能現身迎接,那會直接讓他宋閥在氣勢上弱上一分,這不符合宋缺他一慣的xìng格。
不過本人不出,但卻不能怠慢了伊藤成,那樣會顯得他宋閥無禮,所以就有了宋智和宋師道這兩名一個現任二號人物,一個將來家主出場來顯出對伊藤成的重視,至於宋玉致出現,則是為了迎接師妃暄的,畢竟對方是名女xìng,還是身為女xìng的宋玉致最為合適。
至於留後路嘛……就看宋師道的表現了,如果宋師道表現的不錯,興許伊藤成會在將來宋閥投降歸入後,亦或者他宋缺身死落敗後,給宋閥一些善待,不至於落得個像李閥那般整閥破碎的地步,可謂是煞費苦心。
伊藤成拿著皇帝架子點點頭,跟著宋智向主宅走了過去。
只是片刻後,宋智一行卻是併為將伊藤成和師妃暄引入會客用的廳室內,而是領到一座四角塔型的二層閣樓外,一絲絲清晰可感的凜冽刀氣在閣樓內外的空氣中瀰漫著。
“磨刀堂”閣樓的門框上,三個如刀般刻畫在一塊漆黑牌匾上的文字緊接著映入了伊藤成等人的眼簾。
“家兄正在裡面等著陛下。”宋智一臉歉意的說道。
“這是要考驗朕麼?”進入皇帝角sè的伊藤成冷笑道。
“並非如此,而是家兄平rì除吃飯就寢以外,全天都會呆在磨刀堂中以磨練自身刀意氣勢,往rì與人會客也多在這裡,還請陛下見諒。”宋智一臉苦笑的解釋道。
“哦……”伊藤成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邁步向磨刀堂大門走了過去。
“師仙子請留步,家兄此次只見陛下一下人,還請仙子暫留在外。”就在師妃暄準備邁步跟入,見證可能即將發生的破碎虛空時,宋智突然伸手攔在師妃暄面前,阻止道。
師妃暄聞言皺了皺眉,卻還是依言停了下來。
伊藤成頓步,轉頭向宋智看了過去,後者臉露苦笑,心底暗暗抱怨著自家大兄為何要如此奇特,這不是要把人往狠裡得罪。
“哼。”伊藤成見狀冷哼一聲,再次邁步向磨刀堂內走了進去。
“妃暄,你且在外邊等一會。”伊藤成的聲音在他的身影進入磨刀堂之前,在師妃暄等人的耳邊響起道。
磨刀堂的空間很大,足有六、七十平米,內裡無任何擺設,只有十數把造型各異的長刀懸掛於兩邊的牆壁上,一塊表面有紅sè朱沙寫就磨刀石三個凌厲大字以及數十個細小碎字的巨大灰sè岩石在磨刀堂最裡側的位置毅力著,一名身穿青藍sè垂地長袍,身材挺拔,雙手揹負著背對著門口,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如山般雄渾沉穩氣息的男子的身影映入了走進磨刀堂的伊藤成的眼簾。
聽到腳步聲,那人緩緩地轉過了身。
瞬間,一張沒有半點瑕疵的英俊臉龐,濃中見清的雙眉下嵌有一對好似寶石般閃亮生輝,神采飛揚的眼睛,寬廣的額頭顯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靜中隱帶有一股能打動任何人的憂鬱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難以琢磨的容貌呈現在了伊藤成的眼中。
宋缺雙鬢添霜,卻沒有絲毫顯老之態,反給他增添了高門大閥的貴族氣派,儒者學人的風度,又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配合上他那均勻優美的身型和淵亭嶽峙的體態,確有不可一世的頂尖高手的醉人風采。
宋缺就那般和伊藤成對視著,相互之間誰也沒有說話,但隱隱然中,一股沉重的壓抑氣息開始在磨刀堂內瀰漫,刺激著兩邊牆壁上懸掛著各式長刀發出微微的低鳴聲。
“宋某自認看透天下形勢,但卻未曾料到有陛下這般異軍突起,且又能夠在短短時rì內與無聲中築就翻天大勢之人,這般手段,宋某佩服。”見面以來,宋缺第一次開口說道。
“而以陛下現在這般格局,已然大勢已成,其他諸人皆如累卵之地,因此宋某也不會奢望宋閥還能夠從中取得什麼利益,所以宋某要見陛下的目的很簡單,想要知道陛下打算如何對待我宋閥。”
“你女玉致入宮,冊封為妃,你宋家之人半數北上,助為朕清剿外族,朕助你破碎虛空。”伊藤成表情平淡的回視著宋缺說道。
宋玉致入宮為題中應有之意,要不然投降的宋閥難安其心。半數家人北上是消其勢,但事不可做絕,以免宋缺發彪,所以留半數以沿族裔。當然,外派的族人的機會同樣各半,興許某些人就氣運超卓,軍功卓著,再開一宋閥也說不定。至於助對方破碎虛空,除了是毀掉宋閥的jīng神領袖外,也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