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黃巾軍頂著,實力也已經大損,手中富兵不足十萬,讓原本信心滿滿的漢室中人神色竟皆灰敗。
同是第八日,益州新軍與荊州新軍分部和荊州兵共聚江州,起兵攻入鍵為,向武陽進發。另一部分荊州新軍及荊州兵則順利拿下了南昌,震懾整個豫章。交州兵繼續從順勢接收著豫章和會籍諸縣鎮的權利,收復土地。揚州新軍起兵離開宛陵,攻向吳地,和同樣攻入吳地的徐州新軍,以及停駐在陰山地區的女王艦隊一起合圍吳。
其他討伐西域、匈奴的新軍略過不提。
第九日,薊縣大破,漢室大軍退入漁陽,繼續以城為依託,抵抗著大華軍隊的追擊。而涼州新軍則和西涼士兵對馬超發起了總攻,大破其軍,俘虜數千人,逼得馬超只能率數百殘兵向張掖退走,到了這裡,基本可以說馬超勢力完了,涼州收復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同日,揚州新軍則和徐州新軍圍攻吳縣,立克,於眾百姓中拿下了野道于吉及吳縣四大家族眾人,齊齊以囚犯之形押解長安。
至此,揚州復歸。交州士兵和荊州新兵、荊州兵等開始大範圍的接受縣鎮,安插大華文官。
第十日,漢軍又破,繼續緩步向右北平退去。
第十一日,漢軍再破,漢軍退出漁陽,進入右北平。同日,漢室眾人則從右北平退往了更加偏僻的撩西郡。
第十二日,漢軍還敗,如往常般丟下千多亡兵急超千數的俘虜和傷兵後逃往他地。
第十三日,漢軍敗,退走右北平。涼州新軍和西涼鐵騎趕赴張掖,追殺馬超。是時,城破,馬超帶數十親衛酒泉……同日,益州新軍聯同荊州新軍及荊州兵抵達武陽,開始與彙集這裡的益州大軍和五斗米道教信眾大戰。
第十四日……
第十五日……
……
在前往司隸的官道上,一支龐大的車隊,吱呀吱呀的向前行進著。
之所以說他龐大,是因為整支車隊人數眾多,聯同護衛隨行等中,近千數,車抵車的綿延近百里,但卻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商隊,亦或者整家遷移的族隊。看那眾車之上配建的方形牢籠,和裡面關押的一名名男女,很顯然,這是一支押送犯人的囚車隊。
沒錯,這車隊正是壓有吳郡四大家族全族成員與眾多反叛將領和野道人于吉的車隊。
而此時,隨著一鎮還稍顯寒冷的北風吹過,一名手持鹿仗的樸素身影出現在專門關押著野道人于吉的囚車內。
“於道友。”老者看向于吉輕聲呼喚道。
“恩?”正閉目養身的于吉微微一楞,睜眼看向了來人。
“南華仙師,您怎麼來了。”于吉驚訝道。
是的,那手持鹿仗的老者正是整個漢朝唯一值得伊藤成上心的仙人——南華。
“汝因吾與左慈之事身陷圇囤,眼看便要身死道消,吾又怎能忍心旁觀,做那無心之人。”南華嘆聲道。
“仙師,你不該來啊。”于吉低聲嘆道。
南華沒有說話,伸手指向了于吉身上帶著鎖枷。
瞬間,就聽“咯”的一聲輕響,于吉身上的鎖枷立時碎裂了開。
“不好,這上面居然還有傳警之功。”只是緊接著,南華便是神色微微一變,速聲說道。然後連忙上前抓住于吉的肩膀,便要使用遁術遁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被他按住肩頭的于吉卻是詭異一笑,揮手拍打在了南華的腰背處。
“啪。”
然後南華立時便感覺到,自身的法力忽然滯了一滯。
“於道友你……”南華臉色變化不停的低聲說道。
“對不起了仙師,吉雖然不願,但聖命難違,還望仙師見諒。”于吉將目光移到一邊,低聲說道。
“汝居然投了妖道陳伊!?”南華滿臉不信的說道。
于吉沒有說話,顯然是預設了下來。
“罷、罷、罷,是吾和左慈認人不清,錯認了你。”南華悲聲道,然後臉色一變,眼目中發射出冷徹的光芒,伸手指向了于吉。
瞬時間,就聽於吉慘叫一聲,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蒼老起來。
如果說之前的于吉還能看出仙風道骨的話,那現在的于吉就和一個馬上要死的老頭子沒什麼兩樣,面板乾枯褶皺,面容灰敗,渾身散發出陳腐的氣息。
“你居然毀了我的修為!?”于吉滿目怨毒的沙聲說道。
“既投了妖道,你我遍無道友之情,要不是念在往昔的情分上,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