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馮小民有一肚子的話要說。
冷然倒先開口說話了,口氣是嘲諷的:“我知道,你很得意,對吧?”
“不不不!”馮小民叫道,雖然不敢扭頭,專注於開車,但樣子很真誠。“我沒有得意,我是真心感謝你的。我臨上陣前,你對我的那番提醒,太重要了。不然,我當時是很不清醒的,也許能幹出很不理智的錯事來。而且,我這次行動,沒請示師傅,也是會受責罰的。現在,事件處理得很好,幾方面都沒出事兒,我也放心了。”
冷然偏頭瞅著他:“你那麼怕你師傅?”
“那當然。是師傅教給我了一切,我能不聽她的嗎?”
“你要是聽師傅的,就應該把師傅的話融化在血液中。”
“是是是!冷然,我做得很不夠。”
“那你現在可以糾正錯誤,跟你師傅通話。不過,不要說出我。”
“好,我馬上通話。”
馮小民邊開車,邊拿了手機,撥打枝姐的電話號碼。枝姐接了,馮小民很難受地說:“師傅,我剛才犯了一個錯誤,我幫助嚴闊海打架了。”
“啊,怎麼打的,給我詳細說說!”
馮小民把經過簡略地說了一遍,然後道:“我當時也是心血來潮,考慮得不充分,更沒來得及向你請示。可在要打之前,”他瞅瞅冷然,冷然皺著眉頭,把一根指頭豎起在嘴上。馮小民點點頭,說:“我省悟過來,不能亂打架,也不能傷及無辜,頂好妥善和平公平地解決。所以,我只是象徵性地衝進對方,撥拉倒幾個。他們一看我太兇,就都跑了。嚴闊海為感謝我,送我一輛舊的‘寶馬’轎車。”
“啊?”枝姐挺驚訝,“能送‘寶馬’轎車,事情不小啊!真沒傷著人,不會受到法律的追究?”
“不會的。師傅,如果我不出手,他們之間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