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屢屢失敗，應該是向有關人求救，或者給他弄來新的裝備，或者再給他派些人來。”

吳薈華道：“武大哥，我看外國電影什麼的，殺手一般都是獨立行動，還能再派人幫助他？”

“對對，我這也就是瞎猜。”

兩人站起來時，吳薈華離他很近。吳薈華身上的香味飄進他的鼻子裡，很濃烈，很迷人。武國章心裡又激盪了一下。他很想趁機摟住她，一直就這麼摟著，回到招待所去，回到他的房間裡。城北那個粗俗的女人只是他的工具，而吳薈華卻是他心愛的女人。他與心愛的女人共渡良宵，有何不可？

吳薈華能拒絕他嗎？他覺得，吳薈華現在已經極為崇拜他，是不可能拒絕的。與女人有關係，有時候就是一層窗戶紙，捅破了也就大暢所欲。

他決定就這麼幹了。可是，吳薈華兜裡的手機卻響起來，很響，似乎在嘲笑武國章。吳薈華拿起手機一看：“是我媽！”

手機裡傳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武國章聽得很清楚：“薈華，你舅舅來了，還帶著三華子，你快回來吧！”

吳薈華樂了：“三華子也來了？那好哇，讓她等我！”

關了手機，吳薈華歉意地說：“武大哥，我不能陪你了，很抱歉。”

“沒關係，你去吧！”

吳薈華坐上一輛計程車，飛快地遠去。武國章一陣惆悵。

他回到招待所，突然覺得極為空虛和寂寞。他強壓住心緒的煩亂，開啟電腦，上了網。他覺得，只要細心，是能夠找到新殺手的蛛絲馬跡的。

城北那個女人又出來了，又在召喚他。武國章不理她。她好象挺生氣，挺傷心，竟然弄了些風花雪月之類的詩。武國章知道，她又在裝斯文，其實大字不認識幾個，那些詩都是從網上隨手摘下來的，無聊得很。武國章是在注意網上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