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認出來的。老爹自己從不抽那些煙,他抽了一輩子的旱菸,還是喜歡自己的旱菸。
綠色發黑的防潮布兩個角上的鐵環用麻繩紮在一起壓在他右面肩胛骨的凹陷處,他手裡的步槍斜斜的扛在肩上,正壓在麻繩紮起的鐵環上,衣服最上面的扣子是開著的,一道傷疤從左面脖頸後面繞過喉結伸入到衣領深處。他抽動的嘴裡叼著一隻煙,煙火明滅之間映著他那年輕而又稚嫩的臉,臉上也有些疤痕,不過不影響觀看,濃濃的眉毛下是被煙燻的迷成一條縫的眼,從那道縫隙裡,老爹能感到他那含著戲虐和嘲諷的眼神,就像在欣賞自己的獵物,獵物已經逃不脫被殺的命運。他的頭上扣著一頂斑駁的掉了綠漆的偽裝網有些斷裂快要從上面掉下來的鋼盔。
“我和你拼了”,老爹放開阿郎猛的站起來,一頭撞過去。
“碰,碰,呸~”我掉轉槍拖抓住槍管用力的狠狠的在這個老頭子頭上砸了兩下,一腳把他踹到屋子的角落裡。用力的用槍拖砸老頭的光景我想到老赫就是這樣砸我的,那個和他一起看守我的小東西總是喜歡用槍拖抽我,我現在這樣對待和老赫年紀差不多的這個老頭。
“你想怎麼樣,你這樣對待老百姓難道就沒有一點內疚嗎?你夜裡睡著的時候就沒有做過噩夢嗎?越南被你們中國鬼子殺死的每一個人都會回來,在你的夢中折磨你的!”那個女特工不知道為什麼放棄了攻擊我,按我想她應該比士兵和這個老爹更有戰鬥力,更堅韌,即使她受傷。
“那是我的事,不是嗎?我在怎麼被折磨和良心譴責,那也和你沒有什麼關係,至於越南鬼魂找我,好像你忘了一樣,我和你們好像都是共產主義無神論薰陶下的堅強戰士,怎麼能怕那些呢?呵呵”我笑著朝她走過去。
跨過那個被我從背後用匕首擲中的年輕士兵,他猛的抱住我的腿,伸口就要咬下去。我只抖了抖腿就把他踹到角落裡和他老爹一起在那玩起周星星的吐血比賽。
“廢物也能對我造成傷害的話,我就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惡魔’了,也不是中國人名解放軍了”我連看也不看那個年輕戰士照直朝扶著床邊喘息的女特工走去。
用槍管抬起那如玉般圓潤的下巴,在她仇恨的目光裡我仔細審視著這個越南女特工。那個殺了李強和王洋龍,差點把我折磨死的女人。
圓臉,長髮,有些蠟黃的額頭下細長而黑入鬢的眉毛,長而好看的睫毛下是明亮動人的眼睛,小巧的挺直的瑤鼻,稍微有點大的櫻唇,我是說比櫻桃小嘴稍微大點的美麗的有些乾的起皮的唇,這些元素在她有些紅潤的臉色的襯托下給我一種別樣的柔弱的美。
“唉,沒想到越南人裡也有這樣的美女,我一直以為越南這個國家都如非洲土著那樣幹廋而黑像黃皮猴子雜交白色猿人一樣的那種雜種”我收起槍,坐到她身邊的床上說。
“你們中國人才是黃皮猴子和白色猿人雜交的雜種,你們中國人都是些惡魔”她躲開我朝床尾縮了縮說。
“哎,你最好乖些,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我看到她漸漸的朝後縮的過程中把手伸進床尾的被子裡。
“我就要說,你們中國人都是屠夫,殺人狂,法西斯,只會欺負弱小的我們國家,你們是反動派”她越說越激動,看到我朝她撲過去,她一下把床上的被子朝我蓋過來,我看到她手裡已經拿著一杆短管雙筒獵槍。
“shit,可惡的女人,可惡的越南女特工,夠狡猾,用美色降低我的戒備心,然後突然給我一槍,夠狠。在心裡咒罵的同時我快速翻身下床。
“統~,統~”我看到我原來坐過的地方落下的被子上爬滿鐵砂和槍子,空氣中瀰漫著硝煙的味道,雖然我的傷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的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這突然劇烈的運動還是弄疼了我,也激起我心裡的怒火,本來殺這些越南百姓我的心境早已磨練的心平氣和,就像每天要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略微帶著些報復越南人這幾個月來對我的折磨。但是現在被一個受傷的女人欺騙,弄的如此狼狽,我火了,我真的火了。理智有時是軟弱懦弱的女人,容易被瘋狂欺負,現在我就有些瘋狂了。
在她扔下打光兩發的獵槍想要朝窗戶口那個年輕戰士站立過的地方放的56半自動突擊步槍竄的途中我的槍口抵上了她的胸口那兩個由於猛烈運動上下跳動的而暴露出來的玉峰,暴露在空氣中像紫紅的葡萄快成熟那樣存滿誘惑。我的手毫不猶豫的蓋了上去,並用力的捏住,我的身體貼上了她的身體,面對面的看著她充滿驚異和恐慌的眼神。
拿開她胸口的槍,我粗暴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