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不說,那樣我們不僅發財了,還可以光宗耀祖,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正在巡邏的越南兵對自己的上司說。
“美的你把,要是他那麼好抓還輪到你,小心沒抓到人家,反而丟掉自己的小命,那你就真的可以光宗耀祖了,起碼可以進你家的祖墳待著去了,起碼可以做個烈士了,不過我還是想要我的小命,沒有了命要那些虛榮有什麼用?”越南排長人比較實在,不過他還是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建功立業的心情。
“嗨,你馬上跑步通知連長他們,我先帶人追下去,記住不要只顧跑,看著點,小心自己的周圍,不要被惡魔把你咔嚓了”排長指著旁邊的那個小兵說。
“把隊形散開,互相保護,不要把自己的小命當兒戲”越南排長領著自己的30來號手下飛快的超槍聲響的地方跑去。
“啪,”又一聲槍響,子彈擦著吳戰的肩膀鑽入前面的樹幹裡,蘇聯狙擊手並沒有管自己的搭檔,他恨透了打槍的人,他也想逮住幾個月來被越南人圍困的中國人,那個被稱為‘惡魔’的中國人,在他看來,那個中國人只不過是個‘老鼠’而已,鑽進地洞裡不出來,有本事出來面對面的幹,蘇聯人怕過什麼人,邪惡的德國人不是也被我們打會老家了嗎?他緊緊追著吳戰的身行不放。
吳戰既要照顧受傷的範玉清,又要應付窮追不捨的蘇聯狙擊手,雖然他對這裡的地形相當熟悉,但是要擺脫訓練有素的蘇聯人的糾纏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阿戰,不要管我,任務要緊,不要讓那個中國人跑了”範玉清忍著腳上的劇痛艱難的拿過自己的狙擊槍,靠在樹幹後面任憑吳戰怎麼拉他都不肯在走了,他知道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放過中國人,越南老百姓又將要受苦了。他並不知道上面已經把一切的佈置好了。就等張強去鑽進口袋。
看看範玉清雖然流血不止,不過還有戰鬥力,想想上面交代的任務,他咬咬牙,然後放下自己的槍,幫助他包紮起來,熟練的止住了血,包紮的繃帶一層咬一層,就像一件需要認真刻畫的藝術品,比專業的護士醫生包紮的更好。
“阿清,拖住那個蘇聯人,等著我的好訊息”他一隻手拍拍範玉清的肩膀,一隻手抄起地上的槍,翻身躍進草叢,朝來的路上摸去。
觀察半天我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情況,只聽到一聲緊似一聲的槍響,從逐漸遠去的槍聲中,我知道那槍不是普通的槍。
這更加加大了我的疑惑,難道祖國派人來接應自己了嗎?可是怎麼槍聲那麼稀疏,不會是還有其他的軍人也逃到這裡來了吧!要是這樣自己應該找打他,多一個人多一份生存的機率。可反過來一想,會不會是越南人的陰謀詭計呢?
我的猶豫,浪費了我不少的時間,也讓我的手上再次沾滿了越南人的鮮血。
“孟學輝,營長走了有半個月了吧!現在應該抱著嫂子享受著天倫之樂,不知道嫂子漂亮嗎?”方帥望著上鋪的床板問。
“嫂子?你見過的,就是我們那回從越南撤退時候救下的小護士,聽說是營長就是回去和他結婚”。孟學輝看著手中的《青春之歌》回答說。
“哎,不是說營長和醫院的一個護士戀愛,就在前一段日子才答應營長結婚的嗎?怎麼成了我們那次救的那個小護士了?”方帥問。
“就是那個小護士,我們一直呆在軍營裡,自從被營長帶進這該死的偵查營就不是訓練,就是這裡比武,那裡演習,要不就是和那些個抗越英雄去全國各地巡迴演講,以前我見了人就臉紅,可是全國演講一圈回來後,我發現我的臉皮比廁所牆都厚了,見了大姑娘都不臉紅了,改天我也學營長給你帶回個嫂子來,到時你可得有點眼識,該讓坐的讓坐,該躲走的時候躲走,別打擾我們親熱”。孟學輝說。
“美的你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營長帥嗎?有我帥嗎?”方帥嘲笑道。
“你這個小兔仔子,只會看著人家的照片每天唸經,給人家寫的信有一百封了吧?人家連理也不理你。還臭美呢!要是我早就花言巧語先把她騙到手,嘿嘿,和她那個了她不是讓你想咋滴咋滴,敕——”孟學輝合上書爬在上鋪對著下鋪的方帥說。
“你懂得什麼叫愛情嗎?象營長那樣才叫愛情,我記得我們訓練的時候營長不是天天往醫院跑嗎?對那個小護士可以說天天念念不忘,連回來睡覺夢裡都想著她。現在他終於得償所願了,那個小護士拋棄他心中的那個戰神開始青睞我們的營長了”。方帥對著望著自己的孟學輝說。
孟學輝還想說什麼,這時營地裡想起了急促的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