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他們不同於我可以遊走在3,4十公里的叢林裡,鑽入深深的機關密佈的越南人的洞穴裡。怎麼辦?我現在可是站立在他們的對立面呀!一個越軍重炮營的少校的副官。身上穿的是越軍的軍服,領的是越軍的兵,我能暴露我自己,幫助他們,最後和他們一起戰死嗎?”我痛苦的撓撓我的頭。完全不知道煙已經燃燒到了末端,燒傷了我的手指。發出“茲茲”的燒焦面板的響聲。
“長官,長官,那個那個你的手”傑克上士看著對面這個越軍軍官,看到了菸頭灼燒我的面板的情景。鼻子裡聞到了刺鼻的燒焦味。
“嗯哼,嗯哼”阮衛青看到自己的長官的異常,故意咳嗽提醒。
殺戮還在繼續,眼看著越軍的傷亡越來越大,敵人的人數也在銳減。右面的防線已經被突破了,那些人退入中間的房屋裡頑抗,越軍從後面也派出了部隊,兩軍攪在一起,最血腥的殺戮,最激烈的戰鬥,卻發生在樹林後面敵人的炮兵陣地上。中間的已經被打殘了的那部分人根本阻止不了如水的越軍繞開他們衝擊最後面的敵人的指揮部,炮兵陣地。
不能再等了。不能在猶豫了,張強!我對自己說。
我環視四周,看到一張張焦急的臉,看到傑克上士的麻木。
“上士,告訴我,中間那部分人是不是中國人?”我問。
“啊!是啊,長官,就是他們最不開化了,老想和你們拼個你死我活的,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戰鬥力了,如果你給我個機會的話,我一定回去勸說喬納森上校,我想他會顧全這裡300多名美國軍人的生命,下令投降的”他趕忙湊到我面前說。
聞到他身上那常年累月沒有洗刷的惡臭,我感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