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角落裡,抽著香菸,耳朵裡一絲不漏的把會場上每個人的發言收留在二中,並且過濾,體會,心中想著自己的應對措施,並不時睜開眼觀察著幾個重要領導人的發言和表情,動作。
“他知道既然領導這次讓他來參加這次會議肯定有領導的意思,是對自己以前的功勳念念不忘還是自己一家子和張強的恩怨未了,抑或是集團內有人想要張強永世不得翻身,以取得他的成就,增強本集團的勢力。這是個複雜的問題。一個應付不好,自己目前還可以住在軍區大院,出進有車接送,子女安然無憂,世外桃源式的生活就會終結。想起自己兒子目前在國內搞企業,商途通暢無阻,除了自己那幾個有能力的部下,和幾個勢力糾結的死黨以外,還不是看自己還在軍委大院裡住著的嗎?如果自己搬出軍委大院,那,兒子的發展一定會遇到阻礙,自己就是回到農村也不會有安心的生活。自己兒子一定會哭鬧的自己不得安寧。
嗯——革命了大半輩子,雖然也不是圖的這些,但是自從老了以後自己的這些心思就越來越強烈,甚至愧對黨對自己的栽培。眼下怎麼選擇?“楊淮源沉思著。
“我覺得,大家的擔心和建議都很不錯,可以秉著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的方針:一,對於外來人員和迴歸內部人員的甄別和監視一定要加強;二;對於有功人員和有經驗,經歷過戰火洗禮的人員要放心任用,把他們集中學習,思想教育後充實到一線部隊去;三,張強組建的外籍作戰兵團,是一個令人耳目一新的軍事創新,我建議保留和擴大,並且充分挖掘他的價值,使用他擴大我們的國際影響力,以後可以把他們派到世界上有衝突的地區,實現我們的利益。四,對於張強,我建議擱置一段時間,消磨一下他的銳氣,他是個闖禍精,有他的地方,就有戰爭,就有衝突,這不合我們當前的國家任務——改革開放,努力建設四個現代話。我的話就這些,請各級領導們指正。”楊淮源忐忑不安的說完這些話。
他的背還沒有落回椅背,一位副總理就拍著桌子說:“太好了,簡直就是對於大家前面發言的一個言簡意駭的總結,自己的觀點也很有創意性。”
“嗯,很不錯,大家看呢?”主席環視全場。
所有人皆對這個總結滿意。
“好吧,就到這裡吧!各個部門回去以後照這個意思佈置,另外任命楊淮源同志為外籍兵團司令,即日起組建外籍兵團,稍後我會簽發主席令,我們國家需要這樣一隻部隊”。主席一錘定音。
走出會場,陳志剛落在後面,看著大家和剛剛重返軍事崗位的楊淮源臉上展現著的笑容,若有所思。
一邊和熟人攀談,一邊走出會場的楊淮源對於自己的前程能這樣峰迴路轉,感慨萬千,走路也有些浮動。
“真是敗也張強,成也張強”這個時候他的思想比起那些守舊的老一輩人又成熟了一些,更加適應了改革的發展。並且即將推動發展,去建設保衛這種發展的鋼鐵城牆——組建新的外籍作戰兵團。
路過陳志剛,看到陳志剛眉頭緊鎖看著自己,知道他還沒有解開心鎖,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對他原來搭檔了近二十年的同伴說:“放心吧,我不會再犯以前的過錯,以前的就讓他過去,即使以後張強和我有衝突,我也會依法辦事,本著國家的利益最大的原則去做,希望我們以後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如同一體一樣為國家戰鬥”。
“嘿——”陳志剛對於老戰友的圓滑,以及他的進步無話可說,只好一笑了然。他知道對於這樣的轉變速度,自己不如他,這也是以前自己為什麼一直當他的二把手的原因。
“我不懂,你既然知道外籍兵團重要,為什麼要把張強踢出去,由你來組建?”陳志剛疑惑的問。
“老陳啊!張強是你我的兵,也是我的敵人,在我兒子這件事情上來說,我可以不計前嫌,並不代表他心中就沒有疙瘩,這對於部隊的建設是一個隱患,我要做好,只能對不起他了。最瞭解自己的往往不是身邊的人,是你的敵人。我在賦閒這段時間內研究了世界上的各個國家的軍事,發現張強的做法,正是未來軍隊建設的雛形,未來的軍隊除了少有的大規模戰役以外,都是使用這些有能力在敵後造成巨大傷害的部隊,可以說以後就是區域性特種作戰的天下,我們要適應這種發展,即使是大規模作戰,這種部隊對敵人的牽制和打擊也可以配合大部隊迅速有效的擊敗敵人,取得即得利益,或者保護自己的利益。所以我要讓他先出去消消氣,我想可以想出這樣超前的軍事創意的人,不會是小家子氣的人,大不了以後我讓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