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我有些氣惱道:“全都是死門,就是西方兌位有光,走吧,能逃就逃,逃不了,咱們兄弟一起死。”
菜花一聽,樂了:“這話我愛聽,那就走西方。”
“嗯,其實咱們一直犯了一個錯誤,你想想邪宗的人知道咱們要下山,自然會在山下佈下重防,咱們再往下走,才是找死路。”我握著弓箭,邊警惕的四下張望,邊道。
菜花嘿嘿笑道,秦哥我也就說著玩的,你說走哪自然是走哪,反正咱哥倆只要在一起,就準死不了。
林子裡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和菜花早已是疲憊不堪,萬幸林子裡有野果,草草吃了幾個補充了體力,封先生已經是氣若游絲,還好身體有一絲熱氣,不過讓我擔心的是,照這麼折騰下去,老爺子遲早得拖死。
歇會兒吧,秦哥,我實在跑不動了,菜花一屁股坐在石頭上,把封先生往草堆裡一扔,捶腿喘氣道。
我連忙趕過去看封先生,罵道:“你個孫子,把老頭子摔死了,老子跟你沒完。”
菜花又要點菸,一摸口袋才發現沒了打火機,拿出一張紙符,默唸咒語,就著燃燒的紙符趕緊抽了兩口。
“嘿嘿,秦哥,你就放心吧,我都說了老頭子死不了,他那口氣吊在那,要死早就死了。”菜花笑道,說完,又眨了眨眼,“哥,來一根吧。”
來你個幾把,小心煙火引來了敵人,我沒好氣道。
話音剛落,對面的山坡頭一夥人大喊了起來,那有動靜,他們在那。
頓時整個閃頭都熱鬧了起來,邪宗的宗族子弟,像野人一樣口中發出哦哦的怪叫聲,健步如飛,持著弓箭追了過來。
我草,還真被你這烏鴉嘴給說中了,菜花罵了一句,從草堆裡翻出老爺子就跑。
嗖嗖!後面的人追的很緊,不時有煞箭擦著臉飛過,也不知道這群孫子在黑暗中是怎麼射出來的,真他娘一個準。
“哦呵!”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傢伙,頭上戴著黑色骷髏頭面罩,離我只有不到百米的距離,手中的箭好幾次射中我的屁股,嚇的我冷汗直冒。
你他媽二貨,手裡拿著一坨狗屎?菜花邊跑邊罵。
我這才想起手中的煞箭,運足真氣,照著那追的最近的傢伙就是一箭。
那人沒想到我居然也會放箭,猝不及防,正中眉心,半邊腦袋都被煞箭的威力給震爆了。
完美!我暗叫一聲,心裡對八公老祖宗崇拜的要死。
這些天要不是他苦練我的射擊、穴位、力度、體能各項機能,我現在早焉了,此刻當這些機能完美的展現出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跟玩CS一樣,爆頭是有癮的,我連連搭箭,草了好幾個邪宗弟子,嚇的那些傢伙再不敢貿然相追,短暫的拉開了距離。
正當我射的過癮,一道黑影如旋風般從遠處掠了過來,身法快如閃電。
手中拿著一把黑色的木劍,虛空一指,一個張血紅的符紙,往我和菜花頭頂飛了過來。
我草,跟我玩這個,破!
菜花抬手就是一掌,雄厚的真氣將符紙擊的粉碎,豈料那符紙一碎頓化作三個骷髏頭,哐當著空洞洞的窟窿大嘴,桀桀的怪笑。
那三個骷髏頭也不見啥動靜,只是追在我倆的頭頂,笑聲讓我倆毛骨悚然。
什麼玩意?我罵了一句,從口袋摸出一張五雷符往骷髏頭貼了過去,這是我目前威力最大的符咒,蘊含的金木水火土五雷之威。
五雷法可謂是道教護教神法之一,可惜以我的本事,只能藉著符筆,取其威之一毛。
轟!骷髏頭被雷符炸開,一陣紅色的粉末洋洋灑灑的落了下來。
呼呼,那紅色的粉末有股淡淡的香味,一吸入鼻子,腦子裡就像是被塞了漿糊一般,腳下一個趄趔,思維跟不上腳步,砰的,就摔在了地上。
菜,菜花!我感覺眼前的世界就是放慢電影一樣,菜花那口大金牙在我眼前緩慢的張合。
我草,你還能再弱點,菜花用指甲割破手腕,滴了幾滴血在我的人中,我頓時只覺得一股幽寒入鼻,說不出的清涼通透,腦子裡那圖迷糊頓時消退。
“怎麼回事,媽的,被鬼迷了?”我坐起身道。
菜花說,迷你個二筆,那是三尸腦神粉,當然你也可以叫腦殘粉,專制你這種特級腦殘。
好小子,長本事了,囂張了是吧,我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催促他快走。
邊走我問菜花,你的血咋還有這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