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鬼宅與我有一夜情緣,此後再無這般男女之好,是以當我百般挑逗,已然情難自勝。
“劍,我,我想要了……”春蘭半眯著眼睛,眼中春波盪漾,儼然已是俏蕩嬌娃。
我被她的放蕩激發的情慾大炙,沿著平坦、光潔的小腹,一路輕吻、細撫而下,待到蓬門妙處,才覺冰冷刺唇,觸手入寶山一探,冰溜溜的,哪有半點浪花,可供游龍深入。
“劍,我要,快點好嗎?”春蘭有些按捺不住的催促我。
我原本還慾火燒身,待一想這冰茲茲的,我若強行殺入,那玩意不磨破皮,怕也是得折斷,畢竟不是金剛鑽,哪敢隨意亂鑿冰山?
想到這,我氣惱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想當初,我的另一個寶貝桃紅就是用老虎油開道,才讓我打馬入山,可我怎麼好意思跟春蘭開這個口,再說了,她也弄不到老鼠油啊。
想到這我開始懷念老鼠油的好了,雖然是噁心、滑膩了點,但只要不吹喇叭,不想那股怪味,還是挺好使的。
“怎麼了?”春蘭見我嘆氣而入,一摸我那玩意,已經偃旗息鼓,不由得有些急了。
“這,這,春蘭,你有沒有那種比較滑的油啊、水啊什麼的,不然,你男人我可真沒這本事。”我鬱悶的苦笑道。
春蘭噗嗤一笑,嬌媚道:“都怪我,忘了人鬼有別。”說完,光著身子衝側屋喊道:“小玲,去廚房弄點油來。”
小玲走到床前,衝我掩嘴笑道:“早知道姑爺用的著,在床下備好了呢。”
說著,彎腰從床底下捧著一個小瓷碗,我一聞果然是菜油。
“這個是茶子榨的,小姐放心用就是。”小玲道。
“好你個丫頭片子,學會長心眼了,明兒就把你許人了。”春蘭跟小玲關係很好,笑說了兩句,打發了下去。
“春蘭,這丫頭就在隔壁,不會偷聽吧。”我想了想,有些尷尬道,尤其是看到春蘭裸著身子與小玲而對,臉上卻毫無羞意,讓我很是驚訝,按理來說滿清、民國的人更講究古禮才對。
春蘭邊用繡花手絹往妙處抹油邊笑道:“她自幼就是我的貼身丫頭,若是你有意,可以把她當小房。”
“哎呀,我咋沒想到這個呢!”我一拍額頭驚訝道。
忘了古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怪不得春蘭雖然一直跟在我身邊,對我和桃紅的歡好,卻從來不聞不問,想必也是這個道理。
這點我喜歡,以後我若是找回幽冥花、喪魂錐,救回了桃紅,再娶上娜娜、陳美芝,春蘭也不會過問、吃醋,這對於我這種花心大少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事。
“你在想什麼呢,我抹好油了,劍,咱們可以……”春蘭嬌羞道。
我有些尷尬道:“媳婦,我,我沒感覺了,要不你給我……”
春蘭會意,笨拙的弓下身子,纖手引來,朱唇輕啟,一番吹拉彈唱,橫吹豎挑,雖然技術遠不如桃紅那般精純,卻也自有妙趣。
那種冰爽、刺激的讓我很快找到了感覺,“嗚嗚,啊,臉都酸了,好了沒啊,劍!”春蘭揉了揉臉頰,嘟著嘴道。
我心疼的將她壓在心下,咬著她的耳朵溫柔喃喃道:“好啦,我的春蘭真厲害,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來啦!”
說完,我提槍上馬,一躍入澗,在茶子油的潤滑下,只覺山道依舊緊窄、狹隘,好不緊湊,讓我鬥志大增,雄風四起,直搗黃龍,槍槍直搗花心。
春蘭在我的奮力衝殺下,發出溫婉、忘情、低泣的嬌喘,體內那種滔天巨浪,猶如開閘的洪水,奔騰而下,身子酸酥、爽麻,好不銷魂快樂。
在這種無邊的快樂中,她的指甲狠狠的掐進我的背肌裡,用盡全身力氣迎合我,我忍著精元被吸的危險,奮力衝殺了好幾回,直到春蘭心滿意足的昏睡在我懷裡,這才作罷。
正謂:蕭郎入簾為上賓,鴛鴦戲水妙無雙。
又曰: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二度為君開,春宵妙趣,又豈能言表?
看著躺在我懷裡昏睡的春蘭,我全身痠軟無力,沒辦法這年代想草馬子就得付出代價,草女鬼更是冒著生命危險啊。
被春蘭連收了兩炮,我也基本上算是殘了一半,明天還怎麼去救那爛菜花。
想到菜花,我心中又是陣陣難受,不管如何,我至少應該給他個解釋的機會,其實,我心底還是想說服自己,菜花是我的好兄弟,我不願相信,那個傲氣,願意為我出生入死的菜花,會是如此的卑鄙小人。
第九十四章 凶神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