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浪,不斷的衝擊著那佛祖法身的綠光。
“喝!”威儀莊嚴的佛祖張開手掌輕輕往小月一蓋,砰砰!小月身形一頓,琵琶弦登時斷了好幾根,手指尖滲出了血跡。
“小月!”我捂著胸口,心疼的喊了一聲。
我看的出來,法空那一下擊傷了她,小月像是沒事一樣,向溫柔的微笑點了點頭,旋溫柔的嘴角閃過一絲傲氣,右手猛的在剩餘的弦上一撥!
叮咚,琵琶之聲陡變,原本清泉般的叮咚之聲變得愈發激烈,如同玉珠羅盤,急雨春雷般,猶如霹靂弦張,烈馬奔騰般,奏出高亢而激烈的樂曲,聽的人直是熱血沸騰。
一道道白光如海浪板與法空的佛祖金身對抗著。
轟轟!老八公的天雷顯靈術成形,長街當空,陰雲密佈,天地間的浩然之氣催發到了極致,天雷的狂暴罡氣足以洗掠所有的空氣。
我和菜花痛苦單膝跪在地上,胸口快要炸開一般。
轟,天雷滾滾而來,一道道往佛祖真身上狂轟而去。
那佛祖再不如先前那般輕鬆,緩緩的掐著佛指,凌空而舉,又是一聲莊嚴佛號:“南無阿彌陀佛!”
佛祖的靈氣與天雷的罡氣猛烈的撞擊在一起,發出爆炸般的尖聲,我和菜花只覺得心臟被擊穿了,兩耳鮮血直流,疼的滿臉扭曲,在地上直是打滾。
“般若波羅蜜,般若波羅蜜,般若波羅蜜……”一道道彷彿從西天之間飄來的萬字佛號,綠光閃閃一重重的不斷的與小月的琵琶靈氣衝擊。
小月臉色青白的彈奏著樂曲,轟!陡然嘎吱一聲,琵琶琴絃盡斷,小月身軀一動,臉色難看至極,血水沿著她溫柔的嘴角緩緩滴了下來。
那一邊老八公鬚髮盡亂,以法御天雷抵抗法空的妖氣!
轟!
佛祖陡然雙手化圓靈氣陡然消散天雷,天雷一消,綠光散去,法空露出了原型,原本帥氣的臉龐驟然青紫,猙獰的嚇人。
“今日饒爾等不死,來日再一較高低!”法空雙手合十向老八公一拜,狂笑一聲,身形一閃,消失在街角。
小月如釋重負一般,手上的琵琶落地,身軀軟軟的倒了下去,老八公也是忙盤腿閉目運氣調理,老臉煞白的嚇人。
“小月!”我緩緩的向小月爬去,爬了沒兩步,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我和菜花醒過來的時候,睡在溫暖、舒適的軟床上,周娜娜正站在門口衝我眨眼怪笑。
我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扶著床沿穿著拖鞋,虛弱問道:“娜娜,你沒事吧。”
周娜娜笑嘻嘻道:“我才沒事呢,小月姐姐熬了湯,你快去嚐嚐吧。”
說著從我身邊,走了過去,在菜花身邊躺了下來,也不顧及旁人感受,睜大眼睛細細打量著菜花,手指在他絡腮鬍須臉上滑弄著。
我心裡記著小月的傷勢,扶著樓梯下了樓,小月正在大廳餐桌忙活,身上繫著圍裙,溫柔可人。
“小月!”我輕輕的呼喊她的名字。
小月轉過頭看著我,一如既往的溫柔,忙著扶著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二老闆,你怎麼下樓了,我還想待會送上去給你呢。”
我捧起她的手,她的手指上纏著白紗布,隱約還透著血水,我心中一疼,溫柔問道:“你以後叫我秦劍或者秦哥吧,還疼嗎?”
小月臉一紅從我手心抽出雙手,低頭柔聲說,不痛,只是小傷而已,今天真是好險,若是我和老八公晚去一步,你就被老妖怪抓走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的?我心中一暖,再去握著她的手,她試著掙扎了一下,就任由我輕輕的握著。
老八公見妖氣沖天而來,量想江東出了大妖,就帶著我來了,小月說。
我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甜,抬頭問她,那妖精什麼來頭?
八公說那妖精身上有佛性,能以佛祖真身示人,料想來頭不低,你怎麼惹上了這麼厲害的靈妖,小月問。
我嘆氣道,一言難盡,我在乎的是你的傷,當看到你受傷的時候,我心都快碎了,小月,我……
這次撞破了靈妖與範老爺的陰謀,無論是誰都絕不是我和菜花現在能惹的起的,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反正沒有幾天可活了,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怕了。
小月被我的話惹的面上火雲浸染,忙鬆開手,溫柔的在我額頭一戳:“你啊,這張嘴倒是跟他有幾分像了,三寸肉舌,遍地開花?”
“他,哪個他?”我驚訝的問道。
小月忙掩嘴,用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