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武藝高絕,這裡又是南勾城,量也不會出啥差錯……”一個守衛咂了咂嘴,嚥了口唾沫道,顯然是酒蟲犯了。
“嗯,沒錯,要不咱哥倆下去稍喝兩杯,再上來也不遲。”
兩人交頭接耳了一陣。
“行,既然你們老闆如此盛情,那就多謝了。”兩個守衛點了點頭,收起撲克臉,同時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這才放心的往樓下走去。
“嘿嘿,好機會!”待他們下了樓,我忙激動的返回到了樓上,天字號的房門上縫隙條上遠遠比地字號紙糊的要好的多,是用薄而堅韌的綢紗而蒙。
我試著推了推門,門是反鎖的,想了想我決定先看看情況,伸出手指在紗窗上捅了個小洞,火紅的燭光從裡面透了出來,我探頭望去,只見春蘭正坐在圓桌旁邊。
她那已經有了血色的臉蛋在燭光的映襯下嬌嫩如花,豐滿的**緊緊的包裹在紅色羽衣內,透過那紅色的內衣,那傲然的酥胸輕微的起伏著。
此刻她正低頭滿臉溫柔的縫著一塊紅布,每一針每一線都是那麼的認真,她的臉微微低垂,大而嫵媚的眼睛顯得是那麼的溫婉。
我頓時如同被人當頭澆了一盆涼水,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春蘭以前是從不做女紅的,她是巾幗女強人,能上馬鞍,提三尺劍決不讓鬚眉,英姿颯爽,武藝精良。
然而現在她卻猶如乖乖的小家碧玉,用並不熟練的手法,一針一線的縫著那塊紅布,神態柔和,仿若手中握著的是整個世界。
“難道她在縫製披風?”我狐疑道。
如果是披風那自然不是給我的,因為我從來不穿紅色,相反那是金太保最喜歡的顏色。
上次在渡口,他的衣服被菜花的金雞火靈咒給燒燬了,想必是春蘭這才親自動手為他縫製。
見他那般、溫柔,那般的認真、深情,我有種深深的失落感,心中無比的痛楚。
“啊!”陡然間,春蘭一不小心刺破了手指,嬌嫩的臉龐疼的花顏失色。
這一針猶如紮在我心頭一般,萬分頭疼,我心中一緊,推開門闖了進去。
“好大的膽子!”春蘭一見我這個刀疤惡男闖了進來,手指一彈,手上的銀針朝我疾射了過來。
那銀針速度確實極快,但是奇怪的是,在我看來就如同漂浮物一般,慢騰騰的飛來,就像慢鏡頭一般。
待到眼前,我這才別過頭,銀針穿破窗紗射了出去。
我反手把門帶好,冷笑道:“夫人,好功夫。”
說完,我快步搶了過去,左手衣袖一拂,罡風四起,將屋內的紅燭給弄熄滅了。
同時,我的右手擒龍手爪形而上,手掌隱約青龍咆哮,春蘭大驚之餘,已經被我鎖住喉嚨。
“杜春蘭,你最好乖乖的給我坐好,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我扣住她嬌嫩的脖子,拉了條凳子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
說話之餘我的目光落到了那塊紅布上,春蘭正在用金色的絲線勾勒象徵金家的徽旗,我猜的沒錯,她果然是給金太保做的。
“夫人,繡的一手好字,只是夫人這麼做,未免於心不安麼?”我冷笑了一聲鬆開了她的脖子。
杜春蘭芳心一震,咳了咳惶恐的問道:“你,你到底是何人?”
我痛聲笑道:“我是誰不重要,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日夜牽掛他的妻子,四處苦練絕學,飽嘗生死煎熬,只為有朝一日,能從金太保手中奪回自己心愛的人,如果他若知道自己的結髮夫妻,早已變心,肯定會痛心無比。”
在黑暗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杜春蘭的臉瞬間變的煞白,眼中淚珠滾滾,無比的哀傷。
“你的意思是,我劍哥還活著,他還活著?”杜春蘭似乎忘記了安危,抓著我的袖子,緊張的問道。
我冷笑了一聲,甩開她的手,“他非但沒死,而且成了天機門的掌教,玄門的閻君,杜春蘭,枉秦劍對你一番情意,你卻在這與金太保情投意合,真乃放浪至極。”
杜春蘭苦笑道:“劍哥沒死,他沒死,太好了。”轉而又激動道:“快,快,帶我去見他。”
“你有臉見他嗎?如此一來,你又豈不是對不起金太保了?”我想看看金太保在她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果然,我這話一出,杜春蘭頹然的坐了下來,表情無比的酸楚、無奈、複雜。
我瞬間明白了,她已經愛上了金太保,若是她心中沒有金太保,又何必這般難為情。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