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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出一陣嗚咽的聲音。

我很想露出廬山真面目,與春蘭話相思,但是轉念一想,她現在與公子以夫妻相稱,萬一她真變了心,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公子是上君一派的人,而我多次破壞了陰司的好事,落入他們手裡,就算不死,羞辱卻也是少不了的。

“不說?那就莫怪我無情,受死吧。”春蘭兩眼一寒,劍鋒切進我的肌膚多了兩毫,鮮血涙涙而出,然而這遠遠比不上我心中滴血來的疼痛。

“別,別……”我暗催元氣,努力的調控著身體的機能,以這娘們的脾氣,是真會宰了我的。

“哼!看你的衣物,應該是飄渺城混進來的奸細吧!”春蘭喝問道。

“不,我,我是江東來的客商……想……”我想法設法想拖到菜花進來,然後脫身。

“江東?哪個江東!”春蘭皺眉問道。

“空明山以南,北山之下的江東。”我忙道。

“那你認識一個叫秦劍的嗎?”春蘭手中的劍鋒突然鬆了一分,有些急切的問道。

“認識,你說的是那個好色如命的傢伙吧,他死了。”我突然聽到春蘭的提到我的名字,心中很是激動,卻也是很氣的,既然還知道我,與公子夫妻相稱,也太傷我面子了。

“哐當!”春蘭手上的劍掉在了地上,眼眶淚珠奪眶而出,“他,他果真死了。”

“我草,什麼叫真死了?”我暗道。

不過這種悲傷的表情轉瞬即逝,她聲音一寒冷冷道:“我見過你,在飄渺城內,那個搬運貨物計程車兵。”

“我不殺你,你走吧。”

我眨了眨眼道:“我也想走,不過你看到了我現在病成這個樣子,你讓我走哪去?”

“你這人怎這麼無奈,你不走我就殺了你。”春蘭向來乾脆,見我死賴著不走,用腳勾起地上的劍就要刺我。

“轟!”伴隨著一聲巨響,船身猛的一晃,春蘭頓時腳下不穩,直直的向床上倒了過來,我忙藉著這個機會,一把扶住她。

當我扶住她香軟、火熱的身軀時,我有些傻了,這還是春蘭嗎?她居然不再是鬼身,那火熱的感覺,溫滑的觸感,絕對不是鬼魅那冷冰冰的感覺。

我一激動,伸手在她的蠻腰上捏了一把,同時湊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沒錯,溫軟的身子,正是人才有的特徵。

春蘭活了,春蘭活了!怪不得菜花說她已經變質了。

我心底興奮的大呼起來,一時忘乎所以,搬轉她的身子,攏入懷中就要親吻她的紅唇。

“啪!”她抬手扇了我一記耳光,火辣辣的疼痛把我拉回到了現實。

我突然想起來,帶著人皮面具,她根本認不出我,我很想摘掉面具與她重逢。

但一想到,公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春蘭恢復了人身,她肯定因此心屬了公子,我若這時候相認,實屬不智。

而且她剛剛對我的悲傷之情不過轉瞬即逝,這說明我在她心中的分量越來越輕,而且現在我不是獨身,萬一相認,自己被害了是次要的,關鍵是會連累菜花。

“媽的,騷娘們,你敢打我。”我索性裝作一副登徒子的模樣,摟著她的腰,瘋狂的往她露出的半截酥胸上親吻了過來。

春蘭被我一把抱住,也是動彈不得,連連被我吃了豆腐,抓了雙峰,揉捏之下,全身又麻又軟。

她恢復人身一來,還從來未曾與男人這般歡好過,那曾想原來人身遠遠比鬼身更要敏感。

更可惡的是,她發現床上的這傢伙那雙手觸控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還有他的眉眼,挑逗的手法,都太像心中的那個人了。

她並非浪婦,相反她心中一直守著那份心結,金家不但給了她人身,而且金太保對她疼愛無比,從來不勉強她。

即便是她已經與金太保結為了夫婦,經常也會念到金太保對她的好,但卻未曾與金太保越雷池一步。

金太保也是真心疼愛她,非但寵著她不說,平日也是相敬如賓,從未有出格之舉。

她曾想既然那個人已經死了,金太保對她又這般好,也想試著接受自己的這位新夫君,慢慢的淡化對那個人的情感,重新開始生活。

但她還是很難做到,她對金太保更多的是感恩,而非男女之情。

這次金太保來陰司兇險萬分,出於感激與開啟心結,春蘭跟著來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非但沒能忘了那個人,反而現在被這個貿然闖進來的登徒子給挑逗的引出了心中沉寂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