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著臀部取樂。
那些青壯一個個全身是血,兇悍的沙匪不時用皮鞭抽打呵斥著,女人則一個個哭嚎慘叫。
“老馬,你看那青年,這不是咱們來時的邊陲小鎮上的人嗎?”我道。
老馬點頭道:“是啊,你看他脖子上還帶著紅花,那被押在馬上的女人還穿著喜袍,應該是新婚之夜被劫了。”
“沒錯,那領頭的我認識,名叫禿鷹,實力達到了準聖初階,與我不相上下,修的是沙漠中的硬功,毫不客氣的說,他那身硬功在我之上。”金太保開口道。
“你怎麼跟這種殺人如麻的劫匪認識的?”馬鐵心瞪了他一眼。
金太保別過頭,沒有回答,估計是以前有來往,他不想回答,我拍了拍老馬,示意他別再多問。
頓了頓,金太保又道:“禿鷹最喜歡的就是奪人新娘貞操,而,那個男青年多半是用來換贖金的,不過以他的信譽,這兩人怕是難以保命。”
我往那領頭的禿鷹看了過去,身材壯的跟頭牛似的,隨著呼吸,健碩的胸膛與肌肉拱動著,尤其是那拿刀的手臂,都快有我大腿粗了,一看就是個兇悍的猛人。
更誇張的是,他那把彎刀,足足有金太保的長戟一般長,胯下的火馬與其他的火馬也有不同,長的是一對黑色的翅膀,四蹄雄健,高大雄峻。
“老大,這裡有人!”
沙匪在沙漠中都是經驗無比豐富,儘管篝火已經被我用掌風撲滅,但那匪徒只是佔了點炭灰在鼻子邊聞了聞,便道:“應該走的不遠。”
“算了,大爺今天沒心情打獵,放他們一條生路,老子還得回去替人入洞房。”禿鷹說話帶著一種強調,聽起來聲音很是刺耳。
“怎辦?”馬鐵心一見禿鷹要走,有些急了。
“別管了,咱們直去通天塔,惹上他們,咱們會遭到沒完沒了的追殺,只能自討苦吃。”金太保冷峻道。
“你……”馬鐵心心善,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我這個話事人。
“太沒良心了,怪不得你冷血。”
金太保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身軀顫動,然而語氣卻依然冰冷:“我是為大局計,為了這麼不相干的人,赴險值嗎?”
我抬手打斷兩人的爭吵,斬釘截鐵道:“你們都記好了,咱們行的是天道,是天道的扞衛者,既然被咱們遇上了,這些惡賊必遭天道懲罰,救人。”
我開口了,金太保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以他的性格,還一下子不習慣為了別人的死活去冒險玩命罷了。
“怎麼救?”金太保與菜花都不是魯莽之人,並沒有急著衝出去拼殺。
“太保,你不是與他們相識嗎?這樣,你帶我倆混進去,今晚斬殺這些賊人。”我道。
“嗯,他不是要奪那女人的貞操嗎?老子就要奪的命。”馬鐵心摩拳擦掌道。
金太保想了想道:“那好,你們兩個記住,收斂好氣息,什麼話都不要說,只管聽我指示。”
“行了,太保爺,一切都聽你的。”馬鐵心笑道。
禿鷹的老巢在沙漠的一座石山之下,石山裡面洞窟極大,因為揹著向陽面,裡面很是冰寒,不過這對於常年生活在沙漠中,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悍匪來說算不了什麼,他們早習慣了這種生活。
剛到石山外,就聽到裡面傳來的嗩吶聲,石窟外面貼著大紅喜字,看來這夥賊人早就打探好了,這戶人家要結婚,不然不會準備的如此周全。
夜晚,金太保昂首闊步,傲然而立,領著我二人往禿鷹的熱鬧的洞窟而去。
“站住,什麼人?”兩個拿著彎刀的兇漢守衛攔住了我三人,同時石山上一排弓箭手嚴陣以待。
金太保負手傲然道:“去告訴禿鷹,就說我金太保到了,來給他慶壽來了。”
這小子不愧是富家子弟,天生的傲骨,那種渾然天成的傲氣,絕非一般人能夠裝出來的,那兩個守衛頓時被他的氣勢給鎮住了。
“你,你們先等著。”那倆守衛連忙跑了進去。
片刻,只聽見一聲哈哈大笑,鐵塔辦的禿鷹親自來迎。
“哈哈,太保爺來了,媽的,你們兩個死逼貨,連太保爺都不認識,眼睛長在屁股上?”禿鷹照著那兩小弟各自就是一巴掌。
“無妨,我這次來沙漠,原本是帶著厚禮的,很不幸,被風沙給吞了,下次補上,扛把子不會介意吧。”金太保傲然笑說道。
禿鷹拍了拍胸口,嘿嘿笑了起來:“太保爺能來,那是給我禿鷹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