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果然是釣了條大魚。
“當然,端木松可是殺手工會的副會長,更是殺手工會名義上的領頭人,你說有名不?”向雨蒙笑道。
原來殺手工會也並非完全的隱蔽性,作為一個有殺傷,縱橫陰陽兩界的殺手組織,必須有一個鎮得住的頭目。
殺手工會的會長只有極少數陰司上層以及殺手工會長老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明面上掛著的組織頭目就是這端木松。
端木松實力達到了準聖中階,即便是比起金傲揚這樣的絕世高手,也僅僅只是遜色一點而已,再加上他有血殺拳套與七殺拳,威力更是驚人。
“看來是殺手工會還真是下了血本,連二號人物都出馬了,還真夠看的起我的。”我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低頭點菸笑道。
“下本是下本了,不過這買賣可虧大了,少了端木松,殺手工會無疑於斷了條手臂,不,還有七個的血殺組精英,差不多算是殘了一半。”馬鐵心倒著手指,表情誇張的算計道。
“有這麼誇張嗎?這就殘了?”我淡淡的朝窗外吹了個眼圈,心情無比的愜意。
其中自然有斷了殺手工會一條臂膀的興奮,更重要的是,擊敗了端木松,對我的自信無疑於是一個很大的提升。
一直以來殺手工會如同魔咒一般籠罩在玄門甚至陰司的每一個人的頭上,然而現在他們無敵、可怕的形象終於被打破了。
擊殺端木松,無疑於向整個玄門宣佈,殺手工會不是噩夢,絕非不敗的神話。
“財神,要錢去,既然端木松這麼有來頭,這回咱們就狠狠的敲這些孫子一槓子。”我哈哈大笑道。
在森林中激戰了大半個晚上,此時天邊已現魚肚白光,我看了看手錶,都到六點了。
“好叻!”馬向二人沒有絲毫的疲憊,跟我一樣都是無比的亢奮,車子直奔江東大藥房。
江東大藥房內,朱大壽那精幹的臉上此刻無比的焦慮,整個晚上他都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菸斗裡的菸絲都不知道換了幾回。
刺殺閻君的計劃,殺手工會一直壓制著,因為這中間有很多的利益牽扯,絕非一座城池那麼簡單。
要不是,殺手工會與陳康夫的玄鐵被劫了,總部是短然不會下這個殺令的。
而他朱大壽私受了上千根金條,在總部添了把火,把江東危局誇大,在中間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也不知道上面這次派來的是黑殺還是血殺,領頭人又是哪位長老。
叮咚,牆上的鬧鐘整整響了六下,已經過了事主要求的凌晨十二點,莫不是殺手失敗了?
朱大壽不敢想下去,連忙差身後的殺手夥計皺眉問道:“有訊息了沒?”
“沒有,不過森林公園那邊好像有動靜。”殺手夥計冷聲道。
“森林公園?”朱大壽摸著下巴仔細的琢磨道。
“森林公園,樹木繁多,易於隱藏,不妙,不妙啊。”
“要不我親自去探探。”夥計悄然道。
朱大壽抬手道:“等等,再等等吧。”
咚咚!
我們三人換了面罩,馬鐵心嗵嗵的捶打著藥房的大門。
“媽的,開門,開門。”
一個夥計滿臉肅殺的拉開了門,知道是僱主,也沒多問,讓我們走了進去。
到了二樓,朱大壽臉色平靜的坐在桌子邊,咬著菸斗,表面上看似平靜,不過從他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來看,肯定是一夜未眠。
“朱老闆,我們是來領貨的,殺手工會向來師出必成,我想這會兒閻君的人頭該在你手上了吧。”我眯著眼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朱大壽的臉色一沉,黯然道,衝夥計道:“來人,把東西拿來。”
夥計把裝著金條的大箱子往桌子一放,負著手傲然立於一旁,馬鐵心見他似乎有些傲氣,衝他挑眉,比了箇中指:“殺手工會,真渣!”
那殺手面色一沉,就要動怒,朱大壽連忙抬手製止,冷笑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幾位用不著挖苦,此次任務超過了時間,這是你們的僱傭金,一分不少的退給你們。”
說完,站起身,冷冷道:“送客!”
“且慢,朱老闆,我還想跟你做筆生意!”我端著茶碗吹了吹,揚眉笑道。
“什麼生意,若是殺閻君一事,休要再提,殺手工會一旦失敗,從不再接相同任務。”朱大壽揹著身子道。
“你先看看感不感興趣。”我從口袋裡摸出那塊令牌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