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司空硯有些詫異。
“看錄影學習,讓你知道酒駕出事會造成什麼樣的嚴重後果!”管教警員轉身就走,司空硯只得很不情願地跟著,臨走前還有些遺憾地看了一眼刑術。
這是傅茗偉安排的,因為先前他和閻剛走出餐廳的時候,低聲叮囑了門口的那個管教警員,讓他把刑術和司空硯隔開。
刑術和其他拘留人員在走廊上走著,快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被另外一名管教警員叫住:“刑術,有人來看你!跟我走!”
刑術默默地跟著管教警員走著,走到盡頭往會見室的連線處時,管教警員卻指著旁邊的一個屋子道:“進去!”
刑術一進去就看到坐在那裡抽著煙的傅茗偉,還有喝著糯米酒的閻剛,傅茗偉只是低聲對管教道了謝,管教警員立即關門,隨後站在門口守著。
刑術也挨著桌子坐下,傅茗偉把煙扔了過去,也不說其他的。
刑術點起一支菸,看著牆壁道:“拘留所裡面你派了多少刑警進來?”
傅茗偉打著哈欠道:“不多。”
刑術點頭:“反正門口這個是你的人,最早帶我進來的也是,在食堂裡也有幾個,因為不是你的人,要辦點事兒容易露出馬腳。”
傅茗偉挪了下凳子,靠近刑術:“刑術,幫我個忙。”
刑術立即道:“我拒絕。”
傅茗偉扭頭看了下閻剛,又道:“你還沒有聽我說什麼事,為什麼就拒絕?”
“我為什麼不可以拒絕?你是警察,我是個生意人,我們倆八竿子都打不到,上次的案子那是陰差陽錯裹到一起了,否則我們倆一輩子都不可能認識。”刑術抽了一口煙,隨後掐滅,“而且,你我之間也不存在誰欠誰的人情。”
傅茗偉也不管刑術同不同意:“我調職了,雖然也是刑警,但負責的案子和以前不一樣,這是個新部門,沒有正式掛牌,哈爾濱這也算是個試點,我對這方面是空白,太專業了,我不懂,我從閻教官那裡知道,你是個專家,所以,我想請你當顧問。”
刑術一愣,反問:“文物刑警?”
傅茗偉點頭:“但是管的範圍很大,但凡與文物、古玩有關係的案子,都是我的職權範圍,這下與你的職業對口了吧?”
刑術笑笑道:“你這次的目標是與我們一起關著的除了司空硯之外的那四個人吧?”
傅茗偉也笑了,看著閻剛:“閻教官,我怎麼說來著?找他對了。”
閻剛笑了一聲:“他可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規矩,如果他真答應了,你得做好背黑鍋的準備。”
傅茗偉看著刑術,一臉獻媚的笑容:“只要能破案,我可不管那麼多。”
刑術不說話,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好奇,但是又不斷提醒自己,千萬不要裹進去,因為自己眼下要處理的事情還很多,15天之後,自己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地下見璩瞳。
傅茗偉正色道:“那四個人是湖南人,四兄弟,分別叫徐生、徐財、徐有和徐道。”
刑術聽完道:“名字連起來就是生財有道?有意思。”
傅茗偉搖頭:“他們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多年前,他們就犯下一樁大案,在香港打劫了一個地下錢莊和一個金銀玉石店,以及一座公墓。”
“打劫公墓!?”刑術一驚,這種事聞所未聞。
傅茗偉道:“地下錢莊被搶了兩百多萬,而金銀玉石店被搶的物件價值五百多萬,全是上品玉器,最可怕的是,他們先是搶劫了錢莊,趁著地下錢莊不敢報案的那段空白時間,馬不停蹄地打劫了金銀玉石店,隨後逃到了公墓附近潛伏下來,入夜之後撬開其中一座公墓,盜走了其中一部分東西,整個過程一氣呵成,香港警方連他們的影子都沒有捉到。”
刑術皺眉:“為什麼要盜公墓呢?不過現在沒關係了,人已經被你們抓起來了,一審不就完了嗎?”
“當時香港方面連是誰做的都沒有查出來,只知道有四個人,四個男人,他們在整個搶劫過程中連話都沒有說,全靠手勢,應該是擔心被聽出他們的口音,案子懸而未決一年多之後,香港警方在對油麻地的一次掃黑行動當中,得到了這四個人的資料。”傅茗偉說到這搖頭,“這就是最麻煩的地方。”
刑術不解:“怎麼會扯到掃黑行動去了?”
“你聽我說完。”傅茗偉又點了一支菸,“這四個人在香港犯下的案子,並不是唯一一件,他們其後還使用了爆破手段在湖南山區暴竊了11座古墓,各個年代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