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孤兒院裡面所有的孩子都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子。”
傅茗偉冷冷地看著丁偉:“你說的這些有用嗎?我讓你說的是實情,在闡述實情之前,你不用說這麼感人肺腑的開場白,快點。”
丁偉看著眼前的泡麵碗,雙眼變得模糊起來。
地下怪塔之中,刑術與璩瞳的格鬥還在繼續,但璩瞳明顯佔據上風,可以說他完全是在和刑術“玩耍”著,並沒有用全力,也沒有故意去傷害刑術,如果他真的盡了全力,恐怕刑術早就被他打倒在地了。
刑術又是一記飛腿,被璩瞳輕易化解,隨後他退到一邊,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潘峰忽然用疲憊的眼神看著他道:“她醒了!”
刑術一愣,下意識看向地上的女屍,刑術已經確定了女屍就是畫中人,但卻並不知道她是誰,他覺得此時趁熱打鐵最好了,立即問:“她是誰?是不是你給我的那張畫中的女子?”
“是!”璩瞳先一步幫潘峰迴答了,“她叫夏婕竹,比這小子年長,比他晚到孤兒院,當年特殊學院畫室內發生的案子,就是事關這個女孩兒的人命案,作為你幫我的定金,我現在可以將當時的事情告訴給你。”
隨後,璩瞳站在潘峰跟前,將多年前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齊八爺和潘峰將屍體埋在江畔溼地之後,潘峰又悄悄返回挖出屍體帶到絕世樓地下室藏匿的事情。
刑術看著潘峰:“你是怎麼知道絕世樓下面的地下室的?誰告訴你的?”
潘峰不語,而璩瞳則道:“這件事,咱們之後再解釋,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不過你難道不感興趣夏婕竹是怎麼死的嗎?”
刑術點頭:“她是怎麼死的?誰是兇手?”
“夏婕竹怎麼死的,要與當年丁偉、紀德武和夏婕竹去俄羅斯那次說起。”璩瞳扭頭看著跪地的潘峰,此時的潘峰雙眼瞪大,看著地面,雙拳攥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刑術看著璩瞳,而璩瞳則看著潘峰,許久才慢慢轉頭抬眼看著刑術:“那是夏婕竹死前的三個月,剛剛開春,丁偉與俄羅斯方面搭上線,開始想做的只是贗品買賣,他想做高仿貨,因為他手下有兩個天才,紀德武和夏婕竹,同時他們也是一對戀人,這樣的組合太完美了,愛情可以為筆下的作品錦上添花,為作品注入靈魂,能讓畫筆下的死物變成活物……”
俄羅斯黑手黨方面親眼見識了兩人的畫作,驚歎不已,立即表示要與丁偉保持長期合作,他們看到這筆買賣的前景非常好,如果再找到合適的製假高手,多方面合作,一定可以開闢一個新的市場,加上他們的門路,不愁不發財。
哪怕是黑手黨也知道,打打殺殺販毒走私軍火,遠比不上這些不用動刀動槍,殺人見血的偽作買賣賺得多,而且相對風險性還小。
璩瞳慢慢走到刑術身邊,看著跪在地上的潘峰:“那天晚上,俄羅斯黑手黨為他們開了一個派對,是叫派對吧?派對上的人不多,加上丁偉他們不過個人,大家喝酒聊天,很是高興,紀德武也因為即將到來的美好明天特別興奮,因為他只要賺夠了錢,就可以娶夏婕竹,雖然夏婕竹覺得錢並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隨後,黑手黨方面拿出了可以讓派對的氣氛更加活躍的東西,你猜猜是什麼?”
刑術一愣,他完全不需要思考就知道那是什麼,他看著璩瞳,低聲道:“毒品?”
璩瞳看著潘峰:“對。”
刑術心跳加快,他彷彿知道了下面要發生的事情,但他不敢想下去,每次有一點點自己猜測的畫面從腦子中閃過的時候,他都會刻意抹去,然後告訴自己那只是猜測,是錯的。
“然後……”璩瞳剛說到這,他與刑術就聽到“嘎嘣”一聲脆響,隨後看著跪地低頭的潘峰嘴角流出血來——他把自己的牙齒都咬碎了。
璩瞳頓了頓,在刑術耳旁低聲道:“在場的人,除了夏婕竹之外都吸食了毒品,發生了什麼,只有夏婕竹才知道,當第二天早上大家清醒過來之後,夏婕竹是赤身躺在沙發後面的,已經暈死了過去,至於頭一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有多少人參與,誰也不知道。”
刑術下意識看向潘峰,璩瞳一把抓住他,將他身體轉到自己這邊:“別看著他,他不知道,他只想報仇,我也想報仇,所以我們一拍即合,現在,你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對吧?我已經展現了我的誠意,你應該展現你的誠意了!”
刑術皺眉,隨後搖頭,只是拼命搖頭:“夏婕竹到底是怎麼死的?誰殺了她?紀德武?只有紀德武!”
璩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