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
傅茗偉靠近齊觀,認真問:“只帶兩個,沒問題嗎?”
“人太多了,相反不好,他們兩個的經歷都對我有幫助。”齊觀認真地說,“兩人都是軍人出身,閻剛的軍人身份還很特殊,陳方更不用說了,做過臥底,應變能力很強,至於泰東嘛……”
一旁等待中的陳泰東立即起身,等待著齊觀的吩咐。
齊觀揮手示意他坐下:“泰東,你馬上出發,去找刑術他們,與他們會合之後,再聯絡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連九棋和刑術這兩人,都有致命的缺點,你可以彌補他們的這個缺點。”
陳泰東點頭,抓了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陳方和閻剛也轉身離去,去做相關準備工作了。
屋內,剩下了齊觀、傅茗偉、董國銜、苟墨、吳志海和唐守正幾人。
齊觀閉眼思考著,想了許久,看著吳志海問:“吳先生,我拜託你找的人,你找到了沒有?”
吳志海點頭:“找到了,我也已經將你的請求轉告給了他。”
齊觀問:“他怎麼說?”
“他說他不認識你,所以不會去的。”吳志海皺眉,“我盡力了。”
齊觀卻是笑了:“太好了,這麼說,他就算是同意了,這個人是個精神病,他的老師也是精神病。”
傅茗偉在旁邊疑惑地問:“齊老先生,你為什麼要找徐有和他的老師楊徵俠,你不是也說了嗎?那是兩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唐守正卻道:“齊觀的意思是想把水攪渾了,這樣會讓錢修業分心。”
齊觀道:“沒錯,我的目的就是這個,很單純的目的,在水裡,有些魚為了逃命,會故意攪渾水來逃脫,有些魚,則會為了捕捉獵物而攪渾水,讓獵物在渾水之中失去辨別方向的能力,徐有和楊徵俠就是這兩種魚,還有,他們師徒兩個人很極端,認為遺蹟不能碰,認為遺蹟裡邊的東西能不應該拿,所以,他們一定會拼命的玩好我提供給他們的這場遊戲。”
董國銜聽完,心裡有些不安,他覺得這種安排本身就很瘋狂。
齊觀看著滿臉擔憂的董國銜:“對付錢修業這種人,不能採取常規的辦法,他瘋狂,我們就得找更瘋狂的人對付他。”
苟墨起身,唐守正也起身,苟墨問:“還有呢?您還有什麼事情沒安排的?”
齊觀道:“我現在擔心的就是鑄玉會的人了,他們肯定會去的,不過好在是,賀晨雪現在的目標,只是凡孟而已,所以,我需要想辦法將凡孟單獨弄出來,當然,我也很害怕,賀晨雪會對刑術和馬菲做點什麼……”
其他人對視一眼,不太理解齊觀話中的意思,齊觀也起身道:“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大家辛苦了,也許下次見面,就是我們所有人慶功的時候,希望大家都能平安歸來。”
齊觀站直,對眾人深深鞠躬:“齊觀在這裡感謝大家的幫助。”
傅茗偉和董國銜敬禮,傅茗偉道:“職責所在,應該的。”
傅茗偉的辦公室內,第一次充滿了如此濃重的告別氣息。
……
大興安嶺,鬼轉山,關滿山圍獵區。
阮仁雄和剩下的兩名手下躲在那個破爛的地下工事內不敢露頭,因為擔心被狙擊的關係,誰也不願意冒險離開,即便是阮仁雄下達的命令,那兩名手下也會找各種各樣奇葩的理由拒絕。
傭兵就是這樣,死到臨頭才知道,其實命比錢重要。
可是,他們誰也不知道,外面根本就沒有什麼狙擊手,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從俄羅斯內陸地區乘坐飛機趕來的富家公子們。
“加上隨從一共是24個人,一共12個小組。”安德烈坐在舒服的沙發裡邊,舉著那杯伏特加,看著監控畫面中,正在武器庫挑選裝備的那些富家公子。
彼得打著哈欠靠在一旁,手裡端著一杯濃濃的咖啡,因為連續飛行的緣故,他已經一天沒睡覺了。
關滿山裹著大衣蹲在地下通風口處,雖然他也抽菸,但他很抗拒那雪茄的氣味,總覺得那和硫磺燒出來的氣味差不多。
“關先生,沒想到,你這裡竟然有這麼多武器,竟然還有sr47突擊步槍,花了不少錢吧?我看那架子上竟然有五支。”安德烈喝著酒,湊近看著監視器。
關滿山側頭看著他:“那種東西,沒你想的那麼珍貴,當初我的想法和你一樣,花高價買了,然後才發現,民間到處都是,我只是覺得,你帶來的這24個人,要對付在叢林裡邊剩下的那5個,估計很困難。”